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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姜莺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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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姜莺献身

“三头死猪,一出圈就浪得不想回,都他娘的十几个时辰了!”风顶正在驿首客舍里骂骂咧咧。他派出去灭姜会的三个跟随,昨天出去至今未回,心里烦得很。

北首驿驿长的小儿子风不凡讨好地说:“顶兄,别太上火,兄弟们难得有脱缰的时候,玩到兴头上忘了时间,不也正常?”

风不凡想要攀上风炯的高枝儿,但够不上,只能先伺候这外围跟班的头儿风顶。

外围跟班虽说是打杂的,但开行路、挡闲人也有一些权力。风炯公子出行的仪仗、路线、安保,以及下榻哪座候馆、见哪些人、玩儿几个女人,都得由风顶安排妥当。尤其想见风炯公子,先得通传,传不传、啥时候传,这得风顶说了算。风顶虽管的是外围事,本人却是风炯的贴身跟班,在风炯那里也许说得上话。

“猜猜小弟今天给您弄了啥好吃的东西?”风不凡媚笑着道。

听说有好吃的,风顶心情立即好了大半,对风不凡咧了咧大嘴道:“他娘的啥好东西?”

“禺髓拌鹰卵”,风不凡得意道。

“赫赫,赫赫,这玩意你也能弄到?你小子有心了。”风顶笑得嘴巴大张,已是馋涎欲滴。

所谓禺髓拌鹰卵,其中的禺髓是活取的白耳人面幼猴的脑髓,鹰卵就是光头秃鹫的卵。据传,这俩东西调和为羹是男人的大补之物。

抓住一只白耳人面幼猴实在是不易,因为幼猴一直是跟着母猴的,

很多时候还是吊在母猴肚下。成年猴群居,小群都是几十只,大群百多只。而公猴身体巨大,性凶猛而狡诈,护妻护子能殊死相搏。

秃鹫卵也是极不容易寻到,其巢穴筑在悬崖上或森林里大树顶端的枝丫间,一旦产卵巢中必有守护。一般人取卵必被护卵秃鹫攻击,不是被啄瞎眼就是致掉落摔伤、摔死。

这“禺髓拌鹰卵”自然是贵得没边。风不凡下如此血本,是想就此搭上风炯。传言,风炯在王城大比中获舞象头名后,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孙。如能傍上风炯,他和其兄风不平争夺北首驿驿长之位,就有了较大的赢面。

姜莺来到风炯身边,虽是村姑打扮,却也让风炯立即着了迷。好比是吃惯了大鱼大肉,来点山野土菜,同样会让人胃口大开。姜莺没有花枝招展,没有卖弄风骚,讲话声音十分好听,含羞而不做作的不惑之魅,让风炯欲望膨胀。

姜莺无疑是聪明的。在风炯胯下承欢时,一点也不遮掩自己的毫无经验,只是配合。事后,床褥上的殷红点点,更让风炯豪情万丈,征服感成就感爆棚。

极大的满足之后,风炯柔声问姜莺:“小心肝,你要爷怎么赏你呀!”

“爷就把自己赏给小女子吧,奴家只要公子爷!”姜莺没有犯嗲,也没有犯傻,故作平静地道。

“爷可不能把自己赏给你!爷还有一后宫的女人需要应付呢,她们可都是要吃肉的!哈哈,哈哈。”风炯说着,拍了拍姜莺屁股,淫笑道:“你也不要太贪心,爷也有肉给你吃的,不贪心就能管饱。”

“风顶求见,称有大事禀报。”房外传来侍女的通传声。

“多事!让他等着!”风炯回道。说完,在床上放平身子。

姜莺作势起身,道:“奴家伺候公子爷”。

“这事不用你。”对着窗外叫一声:“来人!”

三个侍女一溜儿进来。姜莺脸一红,忙拉过被褥把身子盖住。风炯哈哈大笑,又把被褥拉开,露出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姜莺连忙夹紧双腿,手捂胸前,弯曲身体。风炯又拍一下她的屁股,哈哈,哈哈浪笑不停,“她们什么没见过?她们还要帮你抹洗。”

卧室外一侧的茶室里,风顶结结巴巴地总算把三个跟脚失踪的事情秉明。风炯极不耐烦道:“你究竟弄明白了,三具白骨是不是那三人的?”

“奴才,奴才还没来得及亲自前去查验。是北首驿的奴才们报给风不凡的,当时奴才也在场。但呈上来的佩刀是王室的制式……” 风顶急忙道。见风炯眉头紧皱,又道:“这事牵扯到姜莺小姐的跟班,我是让三人去,额,去护送那人回二道褶子的。”

“姜莺的跟班?”风炯奇怪地问。

“是的,奴才让他不要再跟着姜莺小姐,就打发他回去了。”风顶表功道。

又说:“可是只有三具尸骨。”风顶自己明白,那三人是去杀人的,如果在动手杀人之后遇难,就应该有四具尸骨;如果是在动手杀人之前遇难,那姜会又去了哪里?之前他说了三人是送人回去,这些疑点就不敢说出来了。

风炯厌恶地挥挥手,狠声道:“限你两个时辰内,把事情查验得明明白白再来禀报。”

姜农一手拿着面具皮,另一手伸向洪毅。洪毅会意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竹简。

姜农面露愠色,接过竹简,只见上面篆刻六字:剌小口,点蚁血。姜农看了片刻,大笑道:“真是会者不难啊!”

洪毅交换到面具,又取了姜会后续治疗的方剂和药膏,叫了牛车,便辞了姜农。

车刚出北首驿镇北门,后面就传来急促的打马催驾之声。车夫立即将车停靠在道旁,用双手拽紧縻栓,以免疾马惊牛。

牛车来到十里亭段。洪毅正和姜会谈到十里亭处遭围殴之事,忽听到驿道另一侧的树林里马嘶人叫。洪毅举目远眺,隐约见到是不久前疾奔而来的一队人马,吩咐车夫不作停留,抓紧赶路。

一路上断断续续,洪毅终于知晓姜会受伤的前因后果,心中既感愤懑,又感惋惜。愤恨的是风顶的欺凌、霸道,惋惜的是姜莺的自甘堕落。这也勾起对自己境遇的叹息,不明不白灵魂就到了几千年前,占据的又是一具因果缠身的身体,回归的路径完全找不到信息……

正萦怀间,后面又传来打马催驾的大动静。车夫和前次一样闪避控牛。来到近前,洪毅发现人马减少过半。

一人勒马停在车前,大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去二道褶子?”

车夫没敢作答,转头看向车内的洪毅。洪毅掀开车帘连忙答道:“二道褶子三道褶子都是这条道。”

来人又问:“你知道姜家岭吗?”

洪毅又答:“沿驿道一直北行,过了长风亭再沿驿道往北二十里,驿道终结处就是姜家岭,路途并无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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