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思念之情
竖日,一身男装的她随着北羌的使臣向着皇宫而行,这个辉煌的地方,她很是熟悉,但这一次进来的心境完全不同于以往。
他也应该不会想到这次相见会是在大殿之上。
果不其然,当她随着使臣出现之时,坐在上头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深邃的眼眸,锐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并未感到不适,相反,她诚然地回视着她,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个世上,最为无懈可击的便是微笑,无论何时,都带着笑容,让人忘记不了,让人察觉不到真是的想法。
她站在北羌使臣之中,听着两头的客套话语,如一个旁观者一般的听着一场很普通的故事。
“这位公子当真是眼熟!”端烨修的眼一直都是狠毒,嘴巴说话也不会留情面,他的一声话语,立刻让大臣们将视线投向她。
她轻蹙了下眉头,爽朗道:“端国尊贵的皇,你我当是很熟,可记得北羌的战场……”她说的话,并不会让人起疑心,只以为他们两个不过是在战场上认识。
然而,端烨修却并未放过她,继续道:“是吗?凌相,你可是觉得此公子与你家二女儿凌楚楚极其的相像。莫不是凌相有子女流落在北羌?”
凌文强打量了下黑黝黝的凌楚楚的,但见她嘴角噙着的笑容,便明了。
“回皇上,臣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并无流落在外头的子女了。”
“是吗?”端烨修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俊美的容颜不似往日那般冷酷,“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朕倒是第一次见着毫无相关的两个人这般相像。”
凌楚楚笑着回道:“皇上,这世界那么大,这无奇不有是常有的事儿,不是吗?明明是一个人,谁又料到未隔多久,便已然换了一个人呢?”
一语双关,她说得是她,也指的是他,更多的是在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沟壑。
沟壑越来越深,距离越来越大。
如今,任谁也都跨越不了了。
这中间的千山万水……
眉眼弯弯,带着不浅不浓的笑容:“贺喜皇上了。”
“凌楚楚,你闹够了没!”一声冷沉的话语从上头传来,前一刻还为柔和带着玩味笑容的容颜,这一刻瞬间阴沉如霜。
而这一声吼,几乎让在场的大臣都噤了声,即便心中早就猜测到她是谁,却没有想到皇上会当众拆穿她。
凌楚楚怔怔地站在大殿中央,不言不语。
最后北羌的使臣替她解了围:“回皇上,凌姑娘与我等前来,不过是因为身体不佳,大汗托我等将她安全的送回来。故而,才将她带着进皇宫。”
端烨修眉头微皱了下,她那副样子是为身体不佳吗?明明是那么精神抖擞,唯有变化的是,她变黑了,变得苍老了。
他犹记得那次在皇陵相见之时,她那么平静地与他说话,当初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等着回来之时,再无她的人影。
竖日,一身男装的她随着北羌的使臣向着皇宫而行,这个辉煌的地方,她很是熟悉,但这一次进来的心境完全不同于以往。
他也应该不会想到这次相见会是在大殿之上。
果不其然,当她随着使臣出现之时,坐在上头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深邃的眼眸,锐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而她并未感到不适,相反,她诚然地回视着她,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个世上,最为无懈可击的便是微笑,无论何时,都带着笑容,让人忘记不了,让人察觉不到真是的想法。
她站在北羌使臣之中,听着两头的客套话语,如一个旁观者一般的听着一场很普通的故事。
“这位公子当真是眼熟!”端烨修的眼一直都是狠毒,嘴巴说话也不会留情面,他的一声话语,立刻让大臣们将视线投向她。
她轻蹙了下眉头,爽朗道:“端国尊贵的皇,你我当是很熟,可记得北羌的战场……”她说的话,并不会让人起疑心,只以为他们两个不过是在战场上认识。
然而,端烨修却并未放过她,继续道:“是吗?凌相,你可是觉得此公子与你家二女儿凌楚楚极其的相像。莫不是凌相有子女流落在北羌?”
凌文强打量了下黑黝黝的凌楚楚的,但见她嘴角噙着的笑容,便明了。
“回皇上,臣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并无流落在外头的子女了。”
“是吗?”端烨修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俊美的容颜不似往日那般冷酷,“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朕倒是第一次见着毫无相关的两个人这般相像。”
凌楚楚笑着回道:“皇上,这世界那么大,这无奇不有是常有的事儿,不是吗?明明是一个人,谁又料到未隔多久,便已然换了一个人呢?”
一语双关,她说得是她,也指的是他,更多的是在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沟壑。
沟壑越来越深,距离越来越大。
如今,任谁也都跨越不了了。
这中间的千山万水……
眉眼弯弯,带着不浅不浓的笑容:“贺喜皇上了。”
“凌楚楚,你闹够了没!”一声冷沉的话语从上头传来,前一刻还为柔和带着玩味笑容的容颜,这一刻瞬间阴沉如霜。
而这一声吼,几乎让在场的大臣都噤了声,即便心中早就猜测到她是谁,却没有想到皇上会当众拆穿她。
凌楚楚怔怔地站在大殿中央,不言不语。
最后北羌的使臣替她解了围:“回皇上,凌姑娘与我等前来,不过是因为身体不佳,大汗托我等将她安全的送回来。故而,才将她带着进皇宫。”
端烨修眉头微皱了下,她那副样子是为身体不佳吗?明明是那么精神抖擞,唯有变化的是,她变黑了,变得苍老了。
他犹记得那次在皇陵相见之时,她那么平静地与他说话,当初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等着回来之时,再无她的人影。
整个皇城翻遍,都不曾找到她的人,后来遇到了太多的事儿,不得不暂时放弃去寻找她,想着她有一天玩累了,外头觉得无趣了,便会回来。
可没想到这一走,却是整整五个月。
而如今,却是这般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大殿,那般无所谓的与他说话。
“若是无事可奏,那便退朝!”
这是登基以来,他一次这般早的想要退朝,想要与她当着面把话说清楚,而不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诉说这些日子来,他想她。
是的,他想她,每日都在想,他承认她在自己心中有一定的地位。
安静带着灿烂笑容的她,在他心中如何都抹不去。
所有的人退去,她也随着北羌的使臣欲离去,却为端烨修派来的人所请走,她脚步略作停顿,便与使臣道别,跟着侍卫向着他的宫殿而去。
他站在里头,她站在外头,中间搁着一个门槛。
“进来!”端烨修望着她的容颜,冷冷地说道。
凌楚楚微微扯动了下嘴角,似有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出口,跨过高高的门槛。
“为什么还要回来?”出口的便是如此一句话,他想要说的是,为什么这么迟回来。
凌楚楚微愣,原来她想错了,她以为他见到她或许还是会有一丝情意,却不想他并不希望她回来。
“我还有好些事儿没有做,等一切都好了,就会走了,不会打扰你。”
端烨修蹙了下眉头,她总是与他做对,她应该看得出来他明明就是想要她留下来,而不是赶她离开,他冷冷而语:“既然都回来,就别尽想着离开,外头究竟是有多好,那么吸引你?”
“那这儿又有多好?”凌楚楚反问道,“身在外头,性命我可以拽在自己手中,而在这森森的宫殿之中呢?一个不小心,便要误了性命。”
端烨修望着她的双眸,她说得不假,身在这儿,四处都是险境,就算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同样也面临着许许多多的问题。
这一次,他那么轻松的登上皇位,他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而他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他以为定还是有人想要将他从上面拉下来,因为他手中的玉玺并非是真玉玺,而真正的玉玺在哪儿,他不得而知,暗中派了许多人去寻找,却也没有收获。
“楚楚,留下来陪我,帮我,好吗?”他放低了声音,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用恳请的语气与她而语。
凌楚楚仰着头,望着面前满身皆是光芒的男子,扯动了下嘴角:“皇上,你确定要一个会不时与你做对的人陪着你吗?你不怕她会翻了你所有的计划吗?”
“我并不怕多你一个!”
眼下那百官中,有多少是尽忠职守地坐着自己的官,他还是清楚的很,只是碍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敢妄自乱动,况乎他才初登基,还是需要靠着他们圆润的人来帮忙。
“呵呵!”凌楚楚轻笑一声,“看来你心里明白的很啊。”
端烨修笑笑:“若是不明白,又怎敢坐这个位置?”
“那么,这个位置做得可曾舒服?”凌楚楚平静地说道。
当跳出情爱这个氛围之时,他们二人也是可以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寒暄问话。
端烨修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的双眸:“你为什么会在北羌?”
“我去找他了!”
他自是明白她说得是谁,他也让人去寻找了,可到现在了如音信。
“可是如何?”
凌楚楚微垂下眸子:“没有,我找了许多的地方,有许多人见过他被一个人救走了,向着北羌而去,但是在北羌之中我找了好多地方,都不曾见着他的踪迹。最后,自己也差点出事,幸得扎里的哥哥扎伊所救。”
刚才在大殿上,使臣们倒也是说了这件事,他急急道:“你出了什么事儿?”
凌楚楚微抬起头,望着他焦急的神情,眼眸中的担忧并不为假:“就是一不小心双眼失明,而后又恰好太累晕过去了。”
云淡风轻的话语飘入他的耳中,而他却是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双眼失明。
“楚楚,乖乖地留在皇宫中,好吗?不要走太远了。”端烨修凝视着她的容颜,她变了,变黑了,变得弱不禁风了,变得沧桑了,完全不像初见之时那个会倔着脾气与他做对的模样,“若是你不喜欢皇宫,你可以住在魏王府,浅烟她们还留在那儿;若是那儿也不喜欢,你也可以去融蔼的院子。只要不离开皇城,好不好?”
“好。我不离开,我留在这儿。”她不离开了,她也走不动了,她知道扎伊欺骗她了,若是一个健康之人又怎会因长途跋涉而双目失明?
她会留在这儿,望着他指点江山;她会留在这儿,等着融蔼回来,等着一切平静,等着自己在时光之中老去,直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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