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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们说我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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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们说我是宗师

我呀,段涟岸。嘿,这一回头瞅我这一辈子,那可真是跟那戏台上的大戏似的,起起落落,没个消停。

想当年,我刚扎进这相声行的时候,那就是一没名没姓的小碎催。那时候是啥年头儿啊,解放前,乱哄哄的。

北京城的大街小巷,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迷茫。为了能有口嚼谷,我就在那各个小茶馆儿、小园子里可劲儿折腾。

那日子,苦哟!观众也难伺候,嘴刁着呢。我记得有一回在一个偏僻的小茶馆里表演,台下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个个脸上都带着疲惫和麻木。我使尽浑身解数,把那些段子说得绘声绘色,可换来的却是几声稀稀落落的掌声。

旁边一老哥们儿拍拍我肩膀:“嘿哟,段爷,别往心里去,这世道,能有个地儿让咱说相声就不赖啦。您瞧这满大街的乱乎劲儿,谁还有心思好好听咱这玩意儿呢。”我苦哈哈地应道:“唉,啥时候是个头儿哟。咱这说相声的,就跟那没根的浮萍似的,飘到哪儿算哪儿。”

可我不甘心呐,我就凭着自个儿那股子拧劲儿,还有对这相声的热乎劲儿,一点儿一点儿地抠那段子,打磨自个儿的手艺。

白天,我就到处去听那些老艺人说相声,偷偷学他们的技巧和韵味。晚上,回到我那破破烂烂的小屋里,对着墙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有时候练得累了,就往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一躺,脑子里还在琢磨着段子里的包袱怎么抖得更响。

有那么一回,在一破破烂烂的茶馆儿里,我刚下台,就听见有人嘟囔:“这说的啥玩意儿啊,还不如回家闷得儿蜜去呢。”我这心里呀,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

旁边一老哥们儿又凑过来:“段爷,甭往心里去。这年头儿,人都忙着活命呢,哪有心思好好听相声。咱就当是给自己解闷儿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唉,这日子过得,真叫一个难哟。”

嘿,可算是老天有眼,经了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折腾,我慢慢儿地有了点儿名气,也有了一帮子实诚的听众。

这手艺越来越精,我在这相声界也算是露了一小脸儿,成了别人嘴里的大师傅。

可这成了名儿,日子也不咋顺溜。我收了好些个徒弟,本想着把我这一身的本事传下去,哪成想这里头的事儿啊,那叫一个乱乎。

大徒弟叫志远,那是个老实巴交的主儿。整天闷不吭声的,就知道埋头苦练。二徒弟俊辉,机灵得跟那猴儿似的,可就是太浮躁。三徒弟明宇,实诚得就像那老黄牛。

有那么一遭儿,在后台,俊辉这小子满脸喜色地跟我说:“师父,咱现在可有名儿了,是不是得跟东家多要点儿戏份儿?咱这日子过得也忒苦啦。”我一瞪眼,骂道:“俊辉,你可别没了良心,这时候谁都不容易,有个活儿干就不错了。”俊辉不乐意了,顶嘴道:“师父,这都啥年月了,咱不能老这么穷着吧。瞅瞅人家那些有头有脸的角儿,咱咋就不能跟他们似的呢?”

志远在边上听不下去了,说道:“二师弟,你咋能这么跟师父说话呢?师父教咱本事,让咱有饭吃,咱得知道感恩。”俊辉哼了一声:“大师兄,你就会当那老好人。这世道,不挣巴点儿好处,咋活得下去?”

这时候,明宇也开腔了:“二师兄,咱不能光想着钱,师父说得对,咱得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这门手艺。”俊辉白了明宇一眼:“就你傻,不知道给自己盘算盘算。”

这场架吵得我这心里哇凉哇凉的,一方面是对俊辉这小子失望,另一方面也是感慨这世道的无奈。在这穷得叮当响的日子里,谁不是为了能活下去使尽浑身解数呢。可我不想让他们丢了相声的根儿。

日子一天天地过,俊辉这小子是越来越不老实,背着我去接那私活儿。我知道了以后,气得肝儿疼,找他谈话:“俊辉,你这么干,对得起我对你的教导吗?”俊辉满不在乎地说:“师父,我就是想过得好点儿,有错吗?”我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忘了当初你是咋进的这门儿啦?”俊辉冷笑道:“当初?当初能当饭吃吗?师父,你可太迂了。”

而志远和明宇一直死心塌地地站在我这边,他们使劲儿地护着师门的面子和老传统。在这乱哄哄的世道里,我们师徒几个在那矛盾和冲突里磕磕绊绊地往前走。

有一次,我们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邀请去表演。那场面,可真是热闹。可就在表演的时候,俊辉这小子又出幺蛾子了。他为了讨好那些有钱人,故意把段子改得花里胡哨的,完全没了相声的原味儿。

表演结束后,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俊辉,你这是在毁咱这门艺术。相声不是用来讨好别人的,是要给老百姓带来欢乐和思考的。”俊辉却不以为然:“师父,人家给钱多,咱就得顺着人家的意思来。”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北京城突然发生了一场大动荡。那些大户人家纷纷败落,我们的演出机会也越来越少。日子又变得艰难起来。我们不得不四处奔波,寻找演出的机会。有时候,为了能有一口饭吃,我们甚至要去一些偏远的乡村表演。

在一次去乡村表演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群土匪。那些土匪把我们的东西都抢了,还威胁我们说如果不拿出更多的钱,就别想活着离开。我们吓得不知所措。志远勇敢地站出来说:“各位大爷,我们就是一群说相声的,穷得叮当响,哪有什么钱啊。你们就放过我们吧。”土匪头子哈哈大笑:“说相声的?那好啊,给我们表演一段,如果表演得好,就放你们走。”我们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表演。没想到,我们的表演竟然让那些土匪哈哈大笑起来。土匪头子一高兴,就放了我们。

经过这次事件,我们更加珍惜每一次表演的机会。我们知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相声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更是一种精神寄托。

随着时间的推移,解放的日子终于来了。北京城迎来了新的气象。我们也充满了希望,觉得相声终于有了新的发展机会。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一些新的文艺形式开始兴起,相声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俊辉又开始动摇了,他觉得相声已经过时了,想转行去做别的。我严厉地批评他:“俊辉,你怎么能这么没有信念呢?相声是我们的根,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俊辉却反驳道:“师父,时代变了,我们得跟上时代的步伐。”

志远和明宇则坚定地支持我,他们说:“师父,我们相信相声一定会有新的发展。我们愿意和您一起努力,把相声传承下去。”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决定带领徒弟们进行创新。我们结合新的时代背景,创作出了一批新的相声作品。这些作品既保留了相声的传统韵味,又融入了新的元素,受到了观众的热烈欢迎。

经过多年的努力,我们终于在相声界站稳了脚跟。我也成为了一代相声宗师,被人们称为里程碑式的人物。

回首我的一生,真的是充满了坎坷和传奇。那些曾经的爱恨情仇,都化作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心中有信念,有对相声的热爱,我们就一定能够把这门艺术传承下去,让它在历史的长河中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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