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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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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越来越稳,就要过三个月危险期了,也不由高兴,正在这时,危险发生了——这日一早楚清妍就听月季跑进来大呼小叫,道:“娘娘,娘娘,丁庶妃请了好多的大夫,据说是见红了,要流产。”

楚清妍还在呼呼大睡呢,听了这个消息,不由马上清醒了过来,惊讶道:“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躲在她那院子里,连路侧妃女儿庆生,都只让人送了礼物,没亲自参加的吗?这样小心,还能出事?”

“不知道呢,现在这会儿满府传的风言风语,说是跟春选侍有关呢。”月季道。

“春选侍?”楚清妍想到那个穿越女,道:“怎么个有关法?还能是她闯进园里对丁庶妃如何了?不能够吧?”

其实,说实在的,她觉得那个春选侍人挺简单的,不像是特别有心机的人,能害得到心机比她深多了又谨慎至极的丁庶妃?让人很难相信啊。

“不是,听丁庶妃院里的人说,说是昨晚忽闻鼓声,好像是春选侍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又跳她那什么钢管舞,猛的那么一下,惊着了丁庶妃,毕竟两院隔的较近,又是半夜三更的,听的特别清楚,像是炸雷一般,会惊着也很正常。但春选侍说她没敲鼓,是丁庶妃冤枉她,而丁庶妃院里的人说就是从她那儿传出来的,不是她敲的,还有谁敢敲呢?春选侍说,她也是半夜被惊醒了的,根本不知道是谁敲的,等她出去看,早没看到人了。这会儿正扯皮呢。”

不管是不是春选侍弄的吧,但那鼓声是真实存在的,影响到了丁庶妃也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丁庶妃没说谎,不是她早有流产迹象想栽赃谁,而的确是被昨晚那鼓声惊着了导致的话。

“难怪我昨晚依稀听到有鼓声了,原来还真是啊。”楚清妍在月季和荷风的侍候下,一边穿衣一边道。

她昨晚也听到了,只是她睡的较沉,再加上只响了几声就停了,鼓声跟她的住处离的又较远,响声不像丁庶妃听的那么清晰,所以她被惊醒后就接着睡过去了,没多想这事了。

这时听了月季的话,想着,若真不是春兰弄的,只怕就是有人想陷害春兰,故意敲鼓,好嫁祸到她身上,毕竟谁让府里,就春兰那儿有鼓这种女子少用的乐器呢,一旦听到鼓声,觉得是春兰敲的也很正常。

当然不光是陷害春兰,估计也有针对丁庶妃肚里孩子的意思,可谓一箭双雕。

真是没想到啊,丁庶妃对自己管的那样严密,还能被人这样害掉孩子,这年头,后院争斗,还真是防不胜防,就这想都想不到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也难怪府里生不出来一个男孩了,当一个人面对全世界的恶意时,真是好汉难敌四拳,防不胜防的。

等楚清妍吃过饭去晋王妃那儿请安时,晋王妃那儿已是乱糟糟一片了。

楚清妍已得到最新的消息,丁庶妃的孩子到底没保住,还是滑了胎,这会儿不顾身体虚弱,虽没来晋王妃这儿,但让夏月递了消息,让晋王妃为自己作主,揪出凶手。

晋王妃对丁庶妃的孩子滑了自然高兴不已,但对揪出凶手也同样积极,毕竟趁着这机会,肯定能逐出几个狐狸精了,虽然逐出了她们,还会有新的狐狸精出现,但,能折腾的一些人凄凄惨惨,那也是让人高兴的事了,所以她自然积极,于是便一幅关心爱护的模样,跟夏月道:“但叫你家主子好好休养,我定会为你家主子作主,将那个黑心烂肺的揪出来严惩。”

“谢谢娘娘。”夏月哽咽地谢过了晋王妃,便站到了一边去,以便等晋王妃处理。

不怪她这么伤心,眼见得主子怀孕了,以后自己要跟着主子前途光明了,哪知道竟有人将丁庶妃的孩子害掉了,这也相当于打击了她的前途,所以虽不是夏月的孩子,但她也感同身受地郁闷了,虽然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严重,但多多少少还是不高兴的,不过还不到哭的程度,现在之所以哭,自是不想让自己白伤心了,别人看不见,现在这样哭,那自然是做戏,想让主子或外人赞她忠心的。

晋王妃这时便转头,看向众人,道:“虽然春选侍嫌疑最大,但因没有确切证据,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她干的,所以这事儿,我还是要详查。”

晋王妃话说的漂亮,其实可不是因为她对春兰另眼相看,想保下她,她讨厌死她了,怎么可能保下她,这时说还要详查,不过是想就着这事,吓唬吓唬人,顺带多赶些人走罢了。

第九十九章 真凶

那春兰从昨晚到今天,已是吓的快傻了,她真是没想到会有人栽赃给她,害死王爷子嗣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证明不了清白,就算不会送官砍头,也会被拉出去卖了——她是宫女出身,虽名义上说是选侍,但赵沐不想麻烦,所以没帮她办理脱籍的事,既然没脱籍,那根据良贱不婚的规定,她要当选侍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说是选侍,其实只是名义上罢了,宗人府那里没她的名字,如此一来,一旦证明不了清白,晋王妃可不是能将她拉出去卖了?

无论是砍头还是拉出去卖了,都是极其可怕的,知道会有这样严重后果的春兰能不吓的快傻了吗?偏偏她前世是十八线小明星,情商还行,智商一直不够用,所以面临这样的困难局面,她根本想不起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这时一听晋王妃的话,听她并没认定自己是凶手,便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晋王妃脚边,嚎哭着道:“娘娘为奴婢作主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楚清妍看着春兰的哭嚎,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却也觉得不像是春兰,毕竟要真是她,除非她是傻子,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半夜敲鼓,害的丁庶妃流产,然后自己倒霉,从受益人角度分析,不该是她,因为没人会这么自己害自己。

显然,晋王妃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如果不是春兰做的,那到底是谁呢?

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她估计也只能将春兰拉去算数了,毕竟不能不给丁庶妃一个交代。而且,将春兰送去充数,也算除掉了一个较受宠的狐狸精。

春兰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处境危险,当下惊惶失措至极,虽盼着晋王妃能揪出凶手,但总觉得晋王妃没这能耐,这事最后多半还会落在自己头上。一时吓的。将平日里那腔得意非凡丢到了九霄云外,再想不起自己平常觉得自己是穿越女,庶妃对她而言不过是囊中之物那样自信非凡了。她第一次意识到古代后院女人的可怕之处,现代她做小明星,自然也有潜规则甚至勾心斗角之类,但由于现代文明多了。顶多就是斗败了,至少生命还是安全的——除非有人不怕犯法。但这个没人权的古代,斗败了,往往就是个死字,这让春兰此时能不害怕吗?

晋王妃听了春兰哭嚎。不由不耐烦地道:“想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就给我好好地想想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晋王妃虽讨厌春兰得宠,但却知道她是个没成算的。不像路侧妃、丁庶妃那样不显山不露水找不到把柄难缠,所以事实上。她倒愿意留着这样一个没城府又得宠的,跟那些有城府的斗去,所以从本心来说,与其赶走春兰,她更想赶走那些有心机的,但要是没法找到凶手,或没法将凶手往那些有心机的身上栽,她也只能拿春兰充数了。

春兰听了晋王妃的话,痛哭流涕,道:“奴婢真是想不起来,当时奴婢也被鼓声惊醒了,就派小丫环出去看是谁在半夜惊扰,但小丫环出去看了后,说是外面没人,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谁恶作剧,也就睡下了,但不大会儿,就被人叫了起来,说是丁庶妃被鼓声惊了动了胎气,说是只有我这儿才有鼓,觉得是我弄的,要把我带到娘娘这儿问话,之后我就起来了,来到了娘娘这儿。”

一边说一边心里想着,要真没找到凶手,晋王妃要将责任推在自己身上,自己没法证明清白,到时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就算鼓是自己敲的,也是自己的自由,凭什么丁庶妃流产了,就怪到自己敲鼓上,虽然半夜敲鼓,明显会惊着人,明知这个道理,还故意敲,想脱责可能有点难,但为了保命,到时也只能尽量那样说,看能不能逃过一劫了。

“你说的全都没用。”就在春兰这样想着的时候,晋王妃厌恶地道,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神探,哪知道该找谁,当下便道:“你继续想,可有什么异常的线索。”然后又问秦嬷嬷,道:“嬷嬷,你带人把全府都搜查一遍,看看可有鼓,或者什么线索。”

秦嬷嬷领命下去,因要搜查全府,所以楚清妍等人,自然也是要回去听候搜查的,晋王妃倒不敢不让在众人的监视下搜查,免得哪房丢了什么东西,到时归到她头上,说是她手下人贪去了,那就不好了,这样她们各自在自己住处监视着,就是丢了什么东西,也怪不了自己了,所以当下任由楚清妍等人回去,只令下人们看住了大小主子,不令她们在搜查前进入各自房间,免得将罪证转移走了。

不过能设计出这个局的人,自然不会把罪证还留着,所以楚清妍估计,是搜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不过搜不出什么名堂不要紧,借此机会到各院子里揩油,那也是一桩乐事了。

像路侧妃、王选侍那样得宠的还好些,估计没什么人敢下手,免得告到了王爷跟前,王爷为了自己的心尖尖会找那些搜查的人麻烦的,而那些王爷根本都没怎么去过的人的住处,这些人要顺手牵羊拿走了什么东西,她们估计是不敢吱声的,吱了声,又向谁说去呢,说给王妃听,要是那下人一口咬定没拿,难道她们还能继续死缠烂打就说是她们拿了不成?要在外面说王妃不好,纵容手下抢东西,证据呢?没证据那你就是诬告,所以肯定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所以楚清妍估摸着,今天府里各女人要大出血了。

楚清妍没猜错,如今各处搜查的婆子丫环们,简直是喜不自胜。

自然也有一支跟着楚清妍,来到了楚清妍的院子。

不过进来搜查的丫环婆子看着楚清妍这儿雪洞一样,便不免失望了。

这些人倒也知道楚清妍既有靠山,又比较得宠,并不敢对她如何。但想着,就算不大偷,好歹也能顺手牵羊弄走些小件啊,结果呢,这姑娘院里摆设……这些不说也罢,大件她们也不敢拿……进了内室,往梳妆台、多宝阁之类放珠宝首饰的地方一瞧。好嘛。就几件稀稀拉拉的首饰,她们也不敢拿走这少少的首饰,怕到时楚清妍哭诉到王妃跟前。依两人较好的关系(不知真相的外人看来),到时王妃看她没东西,少不得要勒令她们将东西还回去;进楚清妍的库房检查,都是些大件笨重东西。开了箱笼,连压箱底银子都不见——她们不知道楚清妍将银子放进了空间戒指里。只当楚清妍将压箱底银子换成了银票,藏在什么隐蔽地方,其实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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