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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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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怀揣着对宣文秉的仇恨,在他身边利用他的爱护和信任,谋算着他的父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她无时无刻不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又无时无刻不在贪恋他怀中温暖。

这种矛盾之心,她已经快要忍不下去。特别是在宣夫人也日渐对她更好的时候。

马车在十里亭附近的小院外停下。

苏云珠扶着烟雨跳下马车。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神医不喜旁人随意进入他的院子。”烟雨吩咐道。

“是,少夫人放心吧。”苏云珠应了一声,又爬回了马车上,挑起帘子,冲她摆了摆手。

烟雨点头进得院内。

院中寂寂无声,她听了一下,舅舅并不在房间里。

她抬脚来了东厢,趴在床边大声唤道:“安神医,安神医,你在吗?”

若他在底下密室,应该能听得见她的声音吧?

良久,无人应声。

烟雨只好来到床下,床下和别处一样,已经积了一层的灰尘,看来,应该很久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巨宏状才。

她移开床底下的木板,顺着软梯下到地下甬道中,摸索着来到石壁前,触动墙上机关。

石壁轰然移开。

石室内,依然亮着火把,墙壁上那和她面容分外相似的女子笑靥如花。

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没有舅舅的影子。

还记的许久之前,舅舅在这里对她讲述叶家过往,讲述叶家的满门血仇。

她当时的心情于现在恍如隔世。

“舅舅,你在么?”烟雨不死心的又唤了一声。

可回应她的只有石壁间反复回荡的她自己的声音。

她看着石壁上精细的画作,看着母亲逼真宛如就在眼前的眉眼,心头有百般滋味,难以名状。

“母亲,你在么?你看到我了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舅舅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宣文秉真的是当年陷害叶家的凶手么……母亲……我好难过,我心里好难受……我想为你们报仇,可是我舍不得他……怎么办……怎么办,母亲?”

烟雨伏在冰冷的石壁上,喃喃自语,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捏的紧紧的,紧得几乎让她窒息。

第100章 暗算

又过了良久,她才离开石室,离开东厢。

出现在马车跟前时,眼中已经平静无波。

“神医怎么说?少夫人。您身体没事吧?”苏云珠一面扶她上车,一面好奇问道。

“没事。”烟雨只应了一声,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苏云珠见烟雨阖目倚靠进座椅中,便闭口不再追问。

舅舅不在这里,且屋里的一层尘土,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那舅舅会在哪儿呢?他去哪里?为什么离开前不想办法告诉自己?

烟雨回到宣府,担心舅舅的同时,或多或少因着期待,轻松几许。

面对宣绍之时的笑脸,也越发发自内心。

宫中等候烟雨回信的皇后,最终还是没能等来宣家的态度。

但她显然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虽然威胁还在穆青青的肚子里,甚至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她却是不敢掉以轻心。

皇后安排自己身边,最是得信之人,暗中了解贤妃宫中情况。

并交代自己身边嬷嬷。“我所做之事莫要让太子知道。”

嬷嬷不解,“太子本就对娘娘有所误会,以为娘娘不够关心与他。其实娘娘背后为太子操了多少心,做了多少事,太子都不知道。如今太子已经长大,娘娘又何须瞒着他,若让太子殿下知道娘娘为他所做,他总会理解娘娘一番苦心,定然会和娘娘更加亲厚的呀?”

皇后却淡然的摇了摇头,“太子乃是储君,是以后的国君,要行得正立的端,容不得背后有这样的污点。这些内宫阴私之时,由我为他操办就可,不可脏了他的手,亦不可污了他的心。”

嬷嬷闻言。晓得皇后一片为母之心,亦不再多劝。

穆青青被封为贤妃之后,皇帝将华音殿周遭偏殿花园,都并入华音殿范围,赐名华音宫。如今她也是一宫之主了。

按着穆青青的性子,此时她只怕更加骄横跋扈,简直要在宫中横着走了。

只是因为怀胎未满三个月,宫中太医也百般叮嘱她,这段时间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出什么意外。尽量待在宫中,不要乱跑,待胎相稳固之后,再四处走走,散散心,倒是正好。

为了能顺利诞下皇嗣。穆青青整日老老实实窝在华音宫里不出来,并求了圣旨允她不去给皇后请安,也不许旁人来打扰她。

她屋里的各种熏香全都撤走,平日里用的饭菜,皆让身边宫女先尝过之后。她才会用。

她虽怀有身孕,皇帝仍旧会时不时的来看看她,虽然不会留宿,但如此更说明其盛宠。

这日夜里,穆青青依旧早早歇下。

她安歇之时,不喜旁人在屋里伺候,值夜的宫女都是守在寝殿外面听候差遣。

值夜宫女分前半夜后半夜交替。

丁香值了前夜,待接替她的人来了以后,她便打着哈欠往一旁偏殿旁边的耳房里去了。

经过一丛一人多高的冬青时,忽然被一只手捂着嘴,拽进了冬青后。接着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一盆冷水,兜头泼上。

丁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睁眼一瞧,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杵在一边,正前面站着面满笑意的皇后娘娘。

丁香翻身跪在地上,“叩见皇后娘娘。”

“听闻你叫丁香是么?是贤妃的贴身宫女?”皇后缓缓踱步到她身边,淡声问道。

“是……是的。”丁香心中惊怕。

自从贤妃怀孕,她就一直十分谨慎,心知宫里的女人都盯着呢,却不想皇后下手这么快。

“啪----”皇后抬手在丁香面前扔下一沓子银票。

“你对贤妃忠心耿耿,伺候的不错,这是本宫赏你的。”

丁香心中慌张,并不去碰那叠银票,“都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娘娘赏赐。”

“嗯,倒是个不为钱财折腰的。”皇后点点头,到并没有再劝。

皇后身边的嬷嬷却是板着脸道:“皇后娘娘赏你,是看得起你,你可别不识抬举。”

丁香声音已发了颤,但仍旧固执跪着,看也不看那银票一眼,“奴婢,奴婢惶恐。”

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还要再说,皇后却是抬手拦住了她,“赏赐嘛,就要你情我愿。她不肯收,你又何须勉强她?”

“是!”那嬷嬷点了头,冲一旁杵着的两个太监点了点头。

两个太监立即走上前来,一人拿布忽的堵了丁香的口。

另一人不知从哪里取出细细的绣花针,手上拿着绣花针,朝着丁香露出一个让人汗毛战栗的笑容来。

将丁香堵了嘴的太监,上手去扒丁香的衣服。

丁香惊慌挣扎,却哪里是一个练过功夫孔武有力的太监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钳住了手,任人扒下她的上衣里裤。

皇后已经背过脸去走远。

皇后身边的嬷嬷倒是还在一旁冷眼看着。

丁香求助的望向那嬷嬷,屈辱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早就听闻宫里的太监手腕阴狠,灭绝人性。她入宫时间不长,这倒是第一次见识到。

她胸口猛的刺痛,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低头一看,那太监竟将一根绣花针扎在了她的双乳上。=思=兔=在=線=閱=讀=

疼得她眼泪立时就淌了下来。

她想要求饶,嘴却已经被堵上,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那太监见她痛苦之样,似乎十分满意,两根手指夹着绣花针,有从她大腿根处向里探去。

丁香并紧了腿,猛烈的摇头。

不是痛,主要是怕的。她还是个豆蔻年华的黄花闺女。

那种地方,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如今一个太监捏着针,一脸让人惊悚的笑意,缓缓靠近。她立时就出了一背的汗。

她后悔了,什么忠心不忠心,什么贤妃,皇后……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根本就是主子手里的蚂蚁,想捏死,只需露点意思,下面就有一群人等着捏死她们。主子们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保命才是第一位!

“呜呜……”丁香挣扎着看向那嬷嬷,见嬷嬷向她看来,忙不迭的点头,“呜呜……”

“停----”嬷嬷吩咐了一声。

那太监略带遗憾的从她大腿边收回了手,还不忘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抹了一把。

丁香立即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嬷嬷冲那太监吩咐道。

丁香大口的喘着气,顾不得颌骨被撑得酸痛,口齿不清道:“是奴婢不识抬举,奴婢错了,请皇后娘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嬷嬷闻言一笑,“先穿好衣服再说。”

“是。”丁香慌慌张张的将衣服穿好。

皇后这才缓缓踱步过来,“想清楚了?”巨宏斤血。

“是,奴婢想清楚了。”丁香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头,“奴婢定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

“收起来吧。”皇后指着地上的一沓子银票道。

“这……奴婢不敢,奴婢为娘娘效劳,是应该的。”丁香颤唞道。

“叫你拿着就拿着,哪儿那么多的废话?”嬷嬷呵斥了一句。

丁香再不敢辩,立即将银票揣入怀中。

这时嬷嬷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蹲下`身,送至丁香面前。

“你把这药放入贤妃的饮食中。”嬷嬷笑着说道。

丁香瞪大了眼睛,颤唞道:“贤妃自从怀有身孕以来就十分小心,每日的饮食,都要让身边人尝过之后才肯入口。”

嬷嬷一笑,“放心,这药对普通人无害,只会让孕妇小产而已。”

“啊……哦……”丁香颤唞着抬手去接那药包。

皇上何等重视贤妃腹中龙种,在华音宫里伺候的宫女没有不清楚的。

倘若是贤妃小产了,枉说会查到她头上,就算是查不到他头上,只怕依着贤妃的性子,华音宫里所有的奴才也都得跟着陪葬……还是难逃一个死字……丁香心中一时绝望至极。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现,收回就要拿到药包的手,伏地朝皇后叩首。

“皇后娘娘,若是贤妃无缘无故小产,恐怕贤妃和皇上都不会善罢甘休。奴婢命贱,死不足惜,但倘若连累娘娘实在是不值。奴婢倒是知道另一件事,不知会不会对娘娘有益。”

“哦?”皇后挑眉看她,“什么事?”

丁香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是在发现贤妃娘娘怀有身孕之前的一段时间。有一日,奴婢值夜之时,听到夜里起风,寝殿内的后窗没有关上,被风吹得吱呀响。奴婢怕惊扰了贤妃娘娘的睡眠,便悄悄进了寝宫,去关窗。却意外发现……本已经睡了的贤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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