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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孙老神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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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孙老神仙来了

明日要比试,双方都卯足了劲势要给对方一个好看。

尉迟恭军营,大头兵们各自相投的聚在起议论纷纷:“那些娃娃蛋子,胎毛还没褪完呢,还想跟老子们斗,老子们东征西杀时,他们还在他们娘的肚子里呢?明天比试,老子只用一根手指头,保准揍得他们屁滚尿流。”

长孙冲军营,少年们都聚集在长孙冲的营帐中,长孙冲正在给他们面授机宜:“不要怕,明天的比试时你们只要按平时训练的动作做就好。胜败不要太在意,你们就当是实战训练了一次。其实你们平日里训练的已经很好了,缺少的是实战经验而已。这次的比试对你们来说是一个机会,要知道对方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军兵,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要说少年的心里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对方可都是正规的军兵,而自己这群人呢,两个多月前还都是懵然无知的少年。可是经少爷这么一说,少年们的心就放下来了。

第二天早饭过后,双方名自整合队伍,相距约有五十步相对站定,虽然明知道是比试,可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却是十足。

尉迟恭骑在马上高声喊道:“长孙贤侄,还是算了吧,别等你的那些少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长孙冲笑着回应道:“尉迟恭叔叔,这可不一定噢。再说了,让这些少年们实战锻练一下,对他们有好处。”

这孩子,怎么就不领老夫的情呢?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尉退恭把手一挥,一队三十人的军兵拔步上前,越众而出站定。本来这样的比试就有以大欺小之嫌,若是在以公欺寡,别说尉迟恭,就是那些兵士也不屑如此,丢不起那人。对面的是什么,是一群孩子,杀猪用用宰牛刀倒无可厚非,杀鸡还能用得着宰牛刀?

对面的军兵们杀气腾腾,可少年们分成三排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对面军兵们的表现不闻不看,完全无视。

有脾气暴燥的军兵们火了,这不是对我们赤裸裸的蔑视吗?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一位伙长挥动手中的木刀,感觉这玩意有点轻。这又不是真正的战场厮杀,真刀真枪是不可能的。他大喊道:“弟兄们,跟我冲,让他们尝尝老子们的厉害。”

十多个军兵跟着这伙长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挥动着手中的木刀或木枪,口中嗷嗷地大喊着,那声势竟也十分惊人。

看着军兵们越冲越近,薛仁贵把右手一挥:“第一排,向前三步走。”

第一排的少年们依言向前走了三步站好,双手握紧手中的木棍,等待薛仁贵的下个命令。

冲过来的军兵们还以为少年们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可看到少年们只是向前才走了三步又停了下来,那个伙长舞动着手中的木刀:“弟兄们,加把动,一下把他们给冲散。”

人的跑动总是有先有后的,伙长一马当先地冲到近前,他挥起木刀,正要用力地砍下去,让少年们尝尝被砍中的滋味。

“刺”薛仁贵口中只喊出一个字。

刺这个字少年们听了已不下有千遍,也为了跟不上这字的动作而没少受惩罚。如今的这个刺字已深入少年们的脑海里,化作了身体的一种本能。剌字一出,少年们随之向前刺出手中的木棍,动作一致的有如一人。

和伙长一齐中过来的五人一个也没幸没,谁也没想到自己就要成功了,可对方却刺出了木根,那时间掐得是正正好,这躲都躲不开。

“唉哟”声中倒下了三人,那个喊得最欢的伙长也在其中,虽然是木根,可是同时被三根捅中了也是疼痛难忍。再者你被捅中了,身上被捅中的部位会留下棍尖上的白灰点。五人中只有右边一个机灵地躲开而幸免,一位捅中都没倒地,可身上的白点告诉他此刻他已丧失了对阵的能力,只好灰溜溜地跑到一旁。

初次交锋的结果大大出乎了尉迟恭的预料,也跌碎了一众军兵们的眼球。五个百战劲卒一下子出局了四个,这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的。剩下的五人放慢了脚步,不能这么傻愣愣地冲上去挨捅,得相互配合才好。

双方再次交锋,又是一个刺字,又有三人出局,少年们这次也有两人出局。毕竟对阵的可是身经百战的劲卒,也不是吃素的。前面的出缺],后队的少年马上有两人跑上前去顶替。

薛仁贵敲动着手中的小鼓,少年们踩着鼓点往前走,手中的木棍则是不停地刺出,逼得剩下的几人一步步的后退。前队向前行进,二队三队也保持着距离随之向前走动。

交锋的结果让尉迟恭火冒三丈,你们可是百战劲卒唉,怎么能这么不顶事。他用力地挥了挥手:“上。”

双方又再一次交上了手,少年们只是向前整齐划一的刺出木棍这一个动作,可就这一个动作,对面的军兵们一却苦不堪言,自己身左身右的都是同伴,躲都没法躲,要是不想被捅,只有往后退,可再退几步,就退回到大队了。

只要有少年出局,二队的立马就有人顶上,三队再有人去顶上二队的,始终保持着对敌人数不变。鼓声一变,前队的少年们忽地后退,左右散开往后跑去,二队的少年们随之向前压进。前队跑到三队后面立即站好队形,有几人上前顶上了三队的缺。二队成了前队,三队变成了二队,原先的前队则成了三队。受伤的少年则是走向后面背着药箱的同伴去接受救治。鼓声回原,三队少年又向前压进,军兵们只有停地后退,再后退。

“停”尉迟恭高声喊道。仗打可这份上,他即便不想认输也不可能了。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明明少年们就那么一个动作,自己手下的兵怎么就挡不住呢?“老夫认输”尉迟恭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太他娘的丢人了,这帮兔崽子们,平日里牛皮哄哄得一个个和大爷似的,今天却败在了一群少年手中,我看你们的脸往哪儿搁,不好好的教训训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

鼓声随之而停,少年们随之站立不动。长孙冲挥挥手喊道:“好了,到此为止了,解散回营,今天晚上蒸大肉包子吃。”

晚饭过后,尉迟恭坐在长孙冲的大帐中问道:“长孙贤侄,你说就那么往前刺的一个动作,那些劲卒们怎么就抵挡不住呢?”败得莫名其妙,尉迟恭的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有大多的疑惑要长孙冲来解答。

“尉迟叔叔”长孙冲问道:“你说要是一对一,这些少年们是军卒们的对手吗?”

“那怎么可能”尉迟恭道:“如是一对一,用不了一个回合。可结果是军卒们败了。”

“不是说一寸长一寸强吗”长孙冲道:“这长枪总此刀要在交手时占点便宜。”

“这只是其一”尉迟恭的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要是长兵器能决定胜败的话,那也不用什么刀盾手了,真接都是长枪兵得了。

“当然”长孙道:“还有一个团队精神。你的兵确是勇武,可再勇武的兵在这团队面前,那就是个渣,不堪一击。都说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可若是万众一心的话,再勇猛的将军也不够看的。今天此试的结果就是明证。”

尉迟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够他琢磨两天的了。

到了利州界,利州都督府的人在司马陈有之的率领下前来迎接了,还带来了长孙冲所需要的染上天花的牛。在迎接的人群中,还有一个让尉迟恭和长孙冲都没想到的人。

都督府的下属们见过了新来的都督和长史。站在一旁的位须发皆白的老道上前稽首道:“老道孙思藐见过尉迟将军与长孙公子,老道有一事要向二位请教。”

原来是孙神仙,不单是尉迟恭和长孙冲赶紧下马见礼,都督府的属下们也都赶紧过来见礼,心中还在埋怨着,你说你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谁也不知道你是孙神仙啊,这不怠慢了吗。

孙思藐只是问长孙冲道:“这位是长孙公子吧,老道听说绵谷发生了豆疫,原本想去尽尽绵薄之力的,可听说长孙公子已寻得防治之术,征集的这些染了豆疮,不对,现在叫称天花了。这些染了天花的牛就是防治这天花的,老道百思不得其解,还请长孙公子解惑。”

长孙冲赶紧拱手道:“老神仙,这请教可不敢当,小的这防治之术正愁没有精于医术的医手指导一二,现下既然老神仙来了,那此事就十拿九稳了。尉迟恭叔叔,你说得愿做第一个种痘之人这话还算数吗?”

尉迟恭大笑道:“当然,俺尉迟恭言出必行。”

长孙冲转身对少年们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牛身上豆疮里的脓液挤出来备用。”又转过身对尉迟恭道:“尉迟恭叔叔,让你手下的兵卒们多搭几座营帐,咱们的第一次种痘就在野外进行吧,兔得进城会引起恐慌。老神仙,待会第一次种痘还得您老出手才行。”

孙思藐也没谦让:“老道可是第一回种这痘,也不知做不做得好。”

大帐之中,孙思藐问道:“长孙公子,你是说把牛身上挤出的这脓液植入尉迟将军的胳膊上就可以了。”

长孙冲笑答道:“是的,然后尉迟将军会发上几天高烧,其病状和天花病人无二,不过这牛身上的天花病毒远必人身上的要轻缓,人能抗过去。高烧过后,尉迟将军以后就对天花病毒免疫了。”

电焊打眼了,眼泪哗哗的,没能及时更新,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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