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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马蹄铁带来的封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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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马蹄铁带来的封赏(二)

“噗”长孙冲吐出了口中的酒,骂道:“这也他娘的能叫酒?还是酒楼最好的酒?这能喝吗?”

房遗爱喝干碗干的酒,愕然道:“这个,长孙贤弟这是为何?这确实是酒楼里最好的酒了,别说这醉仙居乃长安最好酒楼之一,就凭你我兄弟的身份,他也不敢拿那次等的酒给我们喝啊。这却是顶级好酒了,乃西域所来的三勒浆。”

长孙冲一拍脑袋,这唐朝还没有高度酒呢,这碴我怎么忘了?尴尬一笑端起酒碗道:“这个,做兄弟的昏迷几日才醒,脑子还有点迷糊,还望遗爱兄恕罪,兄弟我先干为敬了。”

两人干了一碗,房遗爱道:“长孙兄弟,那天你无故落水,可把我吓坏了。幸亏兄弟吉人有天相,不然我爹是不许我出门的,你说那马跑得好好的,为什么会马失前蹄呢?”

长孙冲回道:“这事啊,我一醒来就打算严惩那马的,竟然敢把主人摔落水中,杀了它吃肉都是轻的。”

房遗爱大吃一惊:“这么说那马已被长孙兄弟给宰了?”

长孙冲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我去看那马,原来是马蹄磨破了才失的蹄,既是无心之失,那就不为过错。我给它穿了一副马鞋,以后不再担心这马蹄的磨损了。”

马还有穿鞋的?房遗爱是从未听闻,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晕,是他长孙冲说错了?还是我房遗爱听错了。

看着房遗爱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长孙冲心道这房遗爱是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伸手在房遗爱的眼前晃了晃,看其还是没反应,又在其肩头拍了拍,房遗爱这才一激棱的回过神来。

“这个,刚才长孙兄弟说啥,给马穿鞋?”房遗爱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是啊。”长孙冲道“这个比如遗爱兄你不穿鞋光脚能走多远路?”

房遗爱摇头道:“赤脚怎么走路?脚掌一会就磨破了。”

长孙冲一拍桌子道:“对啊,人无鞋脚会磨破,人马同理。虽说马的脚掌要厚实,可架不住时间长啊,所以小弟给马穿上鞋,马蹄就不会被磨破了。”

给马穿鞋一事颠覆了常理,房遗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怎么给马穿鞋的。

长孙冲给两人倒满酒碗:“遗爱兄,咱兄弟还是喝酒,你想不明白,哪天有空到敝府一观便知,正好兄弟我偶得一酿酒之方,到时请你品尝兄弟我自酿的美酒。哼,那才叫酒,这个酒比起那酒,这就是酸水。”

两人又干了一碗,房遗爱叹道:“唉,长孙贤弟,这有上好的美酒喝是好,可你我兄弟这悠闲日是不多了。”

长孙冲奇道:“这确是为何?”

房遗爱道:“你、我还有许多功臣的子弟都需去弘文馆读书,说什么只有熟读圣贤之书,才能济世治国。”

“呸”长孙冲一吐唾沬道:“这是谁说的,读圣贤之书能济世治国?完全是一派胡言,圣贤之书能济世治国,那这天下怎么还得靠武将兵卒们一刀一枪的去打。圣贤之书无非是让人认识几个字,能呤呤诗作作对而已,那呤诗作对只不过小道尔,跟济世治国能沾上边吗?”

“一派胡言,有辱斯文。”

“这位小哥说的太对了。”

两旁邻桌的人同时拍桌出声,只是所言各不相同。

东桌的书生一指长孙冲气道:“有辱先贤,你竟然说读圣贤之书无用,呤诗作对乃是小道,你有才学现在呤诗作对给众人瞧瞧?如作不出,你得向先贤道歉认错。”

长孙冲拉住要喊家丁来揍人的房遗爱,又止住西桌喊好那要撸袖子上前之人。

长孙冲对那书生笑道:“这位兄台稍安勿躁,咱们有话好好说,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书生气还未消:“你先作了在说。”

长孙冲笑道:“其实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咱们应该及时的喝酒行乐才是,为何为这生而吵闹自寻烦恼呢?”

书生气道:“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若天下之人都如你一般,这天下又有谁去治理?不对,这两句诗我怎么从未听过?”

你要听过就怪了,李白还未出生呢。长孙冲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这样吧,我出一上联,如你能对出,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我力所能及的要求。”

登时有人不服气道:“你以为你谁啊。”

长孙冲傲然道:“家父乃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四字一出,众人皆不出声,人家爹牛啊,人家是有这个能力。

长孙冲朗声道:“听好了,这上联就以这醉仙楼为题。醉仙楼醉仙留,醉仙楼里醉仙留,仙楼千古,仙留千古。掌柜的,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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