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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白雪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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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白雪下的罪恶

现在张宇终于能够明白他姐姐为什么如此不待见自己的弟弟的。

这个家伙就是个脑残,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可这家伙压根就对这句话免疫,三番五次的被人骗,还这么不长记性。

“姐夫你先别激动,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是因为买石头被骗了,就是赌石”

“你不知道最近咱们江城来了一会儿缅国的人,他们带来了很多石头,圈子里面的人都找他们玩过。”

“在我们那个圈子,都是一些有钱人,什么富二代呀,官二代呀很多,他们都不缺钱,也不指望玩石头就发财,我们玩这些就是图个高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到我这里就特别倒霉,花了100多万一块玉石都没有开出来,我这心里面也很受伤,所以我就想着,姐夫,你呢?你之前把白虎那群人打的落花流水,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帮我。”

季宇星很尴尬的说道。

张宇阴沉着脸,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季宇星,你对赌石了解多少?”

“我我不了解”季宇星摇摇头说。

“你不了解你还去玩,你的胆子够大的,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张宇冷笑的说道。

说完。

季宇星感觉到一股寒意,因为他从张宇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冰冷的。

这个眼神他很熟悉,之前在ktv的时候张宇动手打豹哥他们之前就是这样的眼神。

季宇星的笑容逐渐凝固,半天没有敢再开口说话。

他害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被眼前的这个人给打趴下。

毕竟100万在普通人眼里是一笔很大的钱。

也就在他们富二代眼中,这钱算是个小钱。

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过最近因为爷爷把他的经济来源都给控制住了,所以他想赚点钱回来。

如果不能把钱赚回来,怕只怕自己这两个月,估计一分钱都没有。

这也是他现在跑过来找张宇的真正原因。

看着他那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张宇又被气笑了。

“我今天没空,现在手头上也还有很多工作,晚上也要上节目。”

“要不明天上午吧,你到梧桐巷那边找我。”

“梧桐巷?”

“你就住在老城区那边吗?”梧桐巷惊讶的问道。

张宇愣了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那个,你为什么不和我姐住一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难道是怕我姐不愿意?你放心,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去说说。”季宇星笑着说。

张宇脸色一沉。

“你如果不想马上死在这里的话,就快点从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

见此情形,季雨欣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起身说道。

“抱歉,姐夫你别跟我置气,我马上就走,马上从你眼前消失。”

说完他直奔着电梯那边跑去。

等季晴走过来的时候。

他弟弟早就跑没影了。

“那小子天天跑过来找你干什么?”季晴问道。

“没什么,就是帮一个小忙。”张宇说道。

“帮小忙。”

季晴皱着眉头。

很显然,张宇并不打算实话告诉他。

**********

下午。

江城市。

刑侦大队。

徐峰脸色很难看,就在刚刚又有人报警,自己家的孩子不见了。

“徐队!”这个时候李威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我们刚刚已经调查过了,那附近没有监控,有一家药房门口的监控,正好这两天坏了,也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李威说道。

“这次又是在没有监控的盲区。”徐峰眉头紧皱。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这是一起有组织、有计划的团伙作案。

最近这一个多月来。

江城已经连续丢了七八个孩子。

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在没有监控的区域丢失。

之后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江城市有很多地方都是老城区,而且现在很多还在改建,所以监控也不也并不是很多,所以.......”李威皱着眉头说道。

徐峰点点头,脑中快速转动着。

“给梁兵他们打电话分成几个小组,分别在几个老城区的区域,进行蹲守,但凡看见可疑的人员,先不要轻举妄动,及时汇报给我。”徐峰说道。

李威点点头。

“好的,徐队。”

说完他转身向外面走去。

徐峰一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眉头越皱越深。

“这些孩子究竟,现在在哪里?”

**********

晚上8点。

张宇坐在播音室里面准备节目。

“大家晚上好,又到了每晚《暗夜剧场-悬疑故事》节目的时间。”

“昨天晚上虽然发生了一些小的意外,不过好的问题都解决了,让大家虚惊一场。”

“我也在网上看到很多朋友的留言,发现大家对那个笔记本里面的内容感到很好奇。”

“不过呢,这件事它毕竟不是一个故事,而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发生的,所以为了尊重当事人的隐私笔记本里面的内容我是不会透露给大家的。”

“好了,我们今天就废话少说,今天晚上给大家带来一个新的故事。他叫做《白雪下的罪恶》。”

******************

安静宁和,不是农忙的季节,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村口,家长里短地说着闲话。

这时,村里有名的小喇叭菊香婶儿带来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卖豆腐的王德才给自己的傻儿子王朱买了个媳妇儿。

又俊又白净,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

王德才家的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谁都想目睹一下新娘子的芳容,因为穷村里已经好久没有办过喜事儿了。

尤其是新娘子还是个大学生。

村里信息闭塞,资源匮乏,素来没有什么娱乐项目。

村里大一点的孩子叽叽喳喳地围在院子里,踮起脚尖,透过窗户缝隙。

看见一个十七八岁,面容清丽,身材消瘦的女孩子坐在床沿上,不停地哭泣。

旁边站着的是王德才的媳妇儿赵月娥和他的傻儿子王柱。

王柱娘看着不停哭泣的新媳妇,面露不悦。

王柱看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子,高兴的直搓手。

邻居家只有九岁的小姑娘暗暗思忖,结婚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儿吗?

为什么这新娘子怎么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他正纳闷儿,旁边的小伙伴儿快言快语问出了他的疑虑。

德才叔,新娘子怎么哭了?

柱子哥欺负他了吗?

王德才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大喜的日子,新娘子当然是高兴的哭了。

小敏没说话,但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前两年他哥娶媳妇的时候,他嫂子也哭了,但那种哭和这种哭明显是不一样的。

王德才抓起一把糖果撒向院子里,孩子们一窝蜂地跑过去,嘻嘻哈哈的曲解小孩子童言无忌,一边吃糖,一边唱起了打油诗,天上下雨地下流,夫妻恩爱到白头。

刚才给你贺喜来了,准备什么时候摆酒呢?

村长王德虎操着响亮的大嗓门儿,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来。

王德才一路小跑,迎过去,递起一支烟,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虎哥这不正准备着呢,只是这丫头性子太倔,这两天不吃不喝,我怕万一有个好歹。

王德虎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新娘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丫头倒是长得挺俊,就是这小身板儿太瘦了点儿。

我是说的嘛,太瘦了怕是到时候不好生养呢。

王德才吐出一口烟圈儿,讪讪地说。

新娘子瘦瘦小小的,的确,以农村人心目中,银盆大脸,身材壮硕,这样完美的媳妇儿相差甚远。

旁边还有不怀好意的在起哄,村长,还是你家儿媳妇儿能干呢。

这过门儿才多久,就给你家生了个大胖小子。

新娘子听到村长两个字,眼前突然一亮,迅速跑过来,跪倒在村长王德虎脚下。

村长,您救救我吧。

我是被拐来的,我还在上学,我爸爸还等着我回家呢。

求您了。新娘子哭得泣不成声,村长不动声色地把新娘子扶起来。

劝慰道,丫头,我这侄子虽说脑子有些不灵光。

但这十里八村儿的都知道他会疼媳妇。

女娃长大不都要嫁人的吗?

我兄弟在这儿,就一个儿都是厚道人。

家里还开着豆腐坊,以后你就等着享福吧。

新娘子听闻,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但他抓着王德虎裤脚的手并没有松开。

他抬起头,想再说些什么,王德虎径自将他的手拨开。

村长把王德才拉到一边儿,悄声说,新媳妇儿要调教。

你看德胜家去年买的媳妇儿,刚来时不也是又哭又闹的。

这才一年不到,不就服服帖帖的了?

王德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拥着村长出门儿去了。

靠着这个营生,家里虽不富裕,但也勉强过得去。

王德才算是老来得子,快40岁了,才有了王柱这个独苗。

从小就百般疼爱。

王柱五岁前也是个正常的孩子,五岁的时候突发高烧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因为一墙之隔的刘家就是开药铺的刘甲。

医术世代传承,能简单地给村民看个头疼脑热。

但那天王德才两口子去卖豆腐,没能及时赶回来。

当时还在世的王柱奶奶在家看孩子,没留意到嗜睡的孩子其实已经烧到昏迷了。

好了以后,王柱脑子就不正常了,平时爱说话的孩子也变得寡言少语。

因为这个,王德才两口子一直觉得愧对孩子,本来还指望着这孩子光宗耀祖。

结果光一年级就上了四年,小学没毕业,王柱就辍学在家了。

小的时候还好些,大家只当他是小孩子调皮,给别人家孩子打哭了

或者把别人家鸡鸭弄死了。

他爹上门道个歉,提两斤豆腐一般都能化解。

转眼,王柱二十多岁了,脑子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灵光。

但这身体却开窍得很,人也长得高大,天天向他爹娘吵闹着要媳妇儿。

王德才狠了狠心,提着两只养了三年的老母鸡,又掂了几斤豆腐。

颇没人给自己的儿子说个媳妇儿,没想到向来巧舌如簧,能将黑说成白的媒人。

在他家也栽了跟头。周边几个村,适龄的女娃倒是有几个。

但不是留着给自己的叔叔兄换亲。

就是寻找了更有实力的婆家。

瞅着王柱都30了,还是单着,单着就单着吧。

王德才夫妇俩也不是不能养家里,给口饭吃还是没问题的。

一天大清早,小喇叭,菊香婶儿穿云裂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村子。

王柱,你这个杀尖刀的,怪不得老天爷让你家断子绝孙,原来是这王柱想媳妇儿有点儿走火入魔了。

大清早就去扒人家的茅房,还偏偏惹上了村里有名的小喇叭。

后来才知道,这已经不是王柱第一次扒小媳妇儿的茅房了。

有的只是不好意思囊囊出去不好做人,便忍气吞声了。

王柱虽傻,但是不是一点儿心眼儿也没有,看着自己骚扰过的大姑娘。

小媳妇儿没人声张,便有恃无恐,八毛房的行为也更加嚣张。

锦菊,香婶儿这么一闹,王德才两口子在村里算是颜面扫地。

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法子,要不非出大乱子不可。

王德才托人联系了邻村的二狗,大名苟永昌,周边有几家的媳妇儿就是他帮忙说成的。

到底是怎么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德才拿出毕生的积蓄八千块钱交给二狗。

一个月以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带到了这个家里。

招聘女孩儿叫张小雪。

今年十九岁,在市里上中专三年级,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

小雪家在某某市,家境一般,还有一个弟弟,但好在父母比较开朗,并不重男轻女,所以从小也算幸福。

而且小雪的父母很支持他们姐弟读书,认为中国目前的体制读书才是出路。

小雪父亲本来是一名国有棉纺厂工人,母亲身体不好,在家全职,日子虽不富足,但也算安稳。

天不随人愿,随着改革开放的冲击,小雪父亲所在的棉纺厂也进行了改革重组。

小雪父亲被迫下岗小雪父亲下岗后。

家庭更加拮据,一家人一度靠小雪父亲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复度日。

去的次数多了,小雪父亲与小摊菜贩逐渐熟络起来,后来他也直接租了个摊位,卖起了菜,自谋出路。

那一年,小雪母亲病情加重,高额的治疗费让这个家庭雪上加霜。

尽管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没能将小雪母亲的生命挽留多久?

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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