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七十八）

到了门口我敲门，装作服务生的样子，手顶托盘，盘内几瓶果酒。“谁？”他们正然打屁吹牛，听见敲门声安静下来，董文遥问。

“尊敬的客人您好，店内年下搞活动，”我恭声道：“过来送你们几瓶果酒！”

“还有这好事，”董文遥道：“看来我的面子还是挺大的。一来就搞活动。”门开见是他，我转身就走，却被他抓住衣领扯了进去，把门踢上。我吓毁了，如鼠失窟，发出连串的惊慌失措声。元景安怕打了酒，赶忙把托盘接过去，我则被董文遥使劲甩到沙发上，洪勉力给我一脚，把我踹下去，我“哎呦”一声。

隔壁有周芷若隐隐的笑声传过来。

我歪地上做躲打状，害怕地环视五人，抖得很厉害。除了元景安一副怒我不争的样子，余者无不盛放出欺凌弱小的面孔。我当然也不能说他们坏，主要还是昭姐在起作用。

“看看，”董文遥跟元景安道：“我早说了！”洪勉力鄙视我，“小昭真是瞎了眼。”东方镇扯起我的腿把我拖了一圈，使劲摔我的腿，把地板砸响，“当时就是这样拖的他。”展俊卖力一拳砸我头上，“都是你害的展叔叔！”

见我歪地上不起来，落空昭姐的愤恨，使得董文遥怒喝我起来跪好，我以弱者的语气抗争道：“不起来，你会打我的！”他气了，“你躺着我就不能打你了吗？”要过来揪我耳朵却被元景安拦住，“你够了董文遥，你就是把他弄死也显不出你本事，他妈吃屎的人！”

洪勉力气得胸闷，骂我道：“你是他妈吃了薛呆子的屎吗？在圣教当这么高的官！”我害怕的骂他：“你是傻逼吗？你见过几个我这样的高官当服务生的。”他嚼不出来味，听我骂他就踢我，“我还见过几个？你不就是吗？”

我继续害怕道：“我装的，我有种知道不？”元景安气得笑起来，摇了摇头，“就你还有种。”我坚持，“有…有种，”以害怕的语气哀求他：“元景安你走吧，不然我会把你一块儿打死的，我只想打死他们四个！”

董文遥四个一听，拍着腿笑起来，“这孙子怕不是疯了。”展俊把我扯起来，“你他妈来啊，把我们都打死。”我怕道：“马上打了。我很厉害的。”他“嗯”地甩我向董文遥。董文遥接住我要抽我的脸，可能是脚没放对地方吧，被我踩了，疼的他口误，“妈了个脚踩我逼了！”

应该是妈了个逼踩我脚了。

几个家伙笑起来，“这骂得经典！”

我挣脱，怕的惊慌失措道：“我没踩你的脚，不是我踩的，”摇手，“不是我踩的，”又傻瓜式地指责，“是你没放对地方，你太坏了，故意放那里，踩了你我不害怕的吗？”

董文遥忍痛脱鞋，吓坏了，五个脚趾头全部扁平，再好的郎中也救不回来了。

元景安见这一幕，眼角抽了一下，不可置信看向我，我继续摇手，“不是我踩的。”跟着就脸拉了下来，最后一次警告他：“走！”

洪勉力三人互视一眼，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嫉妒，惧怕，不服，质疑，全都在脸上清清楚楚地写出来。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们约莫知道，今天得毁…

“一年多来，”我跟他们翻旧账，“你们自己算算冒犯过我多少次？我之所以一直回避你们，不是怕，而是作为情场上的胜出者对你们抱有莫大善意的同情。可你们在干什么？”

元景安硬骨头，“我们不需要你同情，败而无怨。”我摇了摇头，“你是没问题。但他们可不是这样。”董文遥疼得恍惚，没听我说，喊了一声冲过来打我，被我拨头摔地，噗通一声儿，爬起来惊疑地看着我…

东方镇第一个怂，骂董文遥：“看你还屙不屙人家厨房了？早给你说了不要干这事。不听！”董文遥愤恨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他还算有骨气，跟我道：“就屙你家怎么了？”

“不怎么，”我道：“就是得废！”

他不服气地大笑一声，“你打得过我们五个？”我说对，“再来五个也没问题！”他们互视一眼，连已投诚的东方镇也又重新加入战团，但又被我即时分化，“除了董文遥和东方镇，都可以走。”东方镇急了，“我又没屙！”

董文遥气得骂他：“你狗娘养的，听不出来他使坏吗？”但没人听他的，洪勉力第二个认怂：“以往是我糊涂，很对不住，诚心地祝福你和小昭。”绕开我跳窗，跑得比兔子还快。

见洪勉力安然离去，展俊也不行了，“祝福你和小昭！”东方镇要趁机跟他一块走，却被他大力推了回来，“你不能走！”跳窗而去。东方镇大骂：“我操你妈！”转头哀求我：“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双手捏耳。

我不理他，跟元景安道：“你呢？”

他道：“我想试试，”箭步出拳，击我面门，与此同时董文遥也是磕碎酒瓶绕至侧方，跟他形成夹击之势。我横移前冲抓住要夺门而去的东方镇，甩往元景安。元景安扛不住力，随着东方镇一起撞破窗户掉落。董文遥则被我跳起膝撞，中了下巴，先是整个掀起来拦腰掉在窗壁上喷血，然后再翻落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