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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5【将水搅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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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5【将水搅浑】

齐昭明一脸春风得意仿佛一切胜利在握。

“夜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是,属下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齐昭明挥挥手,“去吧!”

在来大盛时,父皇曾叮嘱他大盛宣德帝十分狡猾,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只待他将大盛搅的天翻地覆,顺利拿到木牌宝藏图,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齐昭明正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门外的侍卫进来禀报钟离玉求见。

“殿下,钟离玉求见!”

齐昭明轻蔑笑笑,“哦?他来干吗?”

“他......并未告知属下!”

齐昭明轻叹一声,用嘲弄的语气说道,“那本殿下便见见吧!”

齐昭明抬起他高贵的头颅,迈着慵懒的步伐来到前厅。

便见一身白衣的钟离玉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粉色襦裙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柳媚儿。

齐昭明眼神赤裸的看向柳媚儿。

到底已为人妇且已生育,她整个人较之前多了些妩媚,显得更加诱人。

齐昭明上上下下扫视着如蜜桃般诱人的柳媚儿。

小腰、一对玉兔傲然挺立于胸前,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的细腻嫩滑,红唇微张,白色的贝齿如珍珠般闪耀。

齐昭明忍不住心猿意马想象着将如此佳人压在身下,那......

可他一抬头对上柳媚儿清澈如水的眼眸时,眼里的情欲瞬间消散。

一想到这女人不但脏了身子,还曾委身于陆京宴那下贱的野种,齐昭明对柳媚儿便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太子殿下!”

“昭明兄,你我何需如此客气?”

“我们以兄弟相称即可!”

齐昭明明知故问道,“不知玉兄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谁知钟离玉却并未如齐昭明所想那般,只道,“为兄正巧路过,来看看你!”

“顺便问问,驿馆可有任何不妥?”

齐昭明眼神闪过疑惑,心道,“钟离玉这蠢货什么时候学会了拐弯抹角?”

齐昭明瞪大眼睛,“那这位姑娘......

“哦,说来也巧,媚儿姑娘丧夫又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为兄府中幕僚慕言便想着今后照顾媚儿姑娘,为兄刚好遇见他们,便带着他们一起进来了!”

“昭明兄不会怪罪吧?”

齐昭明脸更黑了。

他心心念念的柳媚儿,筹谋许久连手都没拉到。

眼睁睁看着她被陆京宴那野种占了身子。

好不容易陆京宴那野种死了,他还是沾不到边,这让他如何甘心?

钟离玉见齐昭明神色越发阴沉,心里得意至极。

“哦,对了,明日父皇打算增设国师测算国运环节!”

钟离玉话点到为止,齐昭明点点头表示知晓。

“昭明兄,今日天色已晚,为兄便先回了!”

“小弟送送你!”

等钟离玉和柳媚儿离开后,齐昭明回到屋里气的狠狠将所有东西砸了个遍。

除了柳媚儿这个贱人,他齐昭明堂堂东昭三皇子,有什么得不到?

“殿下,息怒啊,您想想此行目的!”

幕僚温声提醒,才让齐昭明冷静下来。

“依臣之见,这恐怕不是钟离玉的谋算,而是那慕言!”

齐昭明如何不知这是慕言谋算。

就钟离玉那脑子能想到这些?打死他都不信。

呵,用柳媚儿吊他胃口是吧?

他偏不上当!

齐昭明决定,从今天开始除正事外,其余一概不理。

只要他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那些人就不能拿他如何。

尽管知道柳媚儿背后之人是有意吊他胃口,可齐昭明心里还是十分不爽。

——

因各国使臣来京,宫中自然也邀请了许多官眷一同参加。

司年年作为定国侯世子妃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司年年这会儿忙的很。

府中现在只有她一个主母管事。

因突然接到参加宫宴邀约,所以很多东西要准备。

比如八个孩子外加小叔子和小姑子的衣裳首饰。

她之前从未管过这些事,一时根本无法理清穿衣的规则和避讳。

别小看穿衣这件事,如穿衣打扮不小心闹了忌讳那后果根本不敢设想。

还好,澜云婉在这方面很是擅长。

“婶婶,衣裳这些事您就交给云婉,云婉定会帮您办妥!”

“好!”

司年年觉得自己就适合当甩手掌柜。

一行人收拾好后,司年年便带头上了马车。

关于楚娇娘生的那几个,司年年主打一个不招惹不关心,任其自由发展。

原本司年年只想带陆京棋。

毕竟陆京棋年纪最大,也好招呼。

可陆香香和陆袅袅不知从哪听到消息,非闹着要跟着一起去。

司年年只好将楚娇娘所出五个孩子都带着。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楚娇娘和陆远山两人一起中毒至今昏迷在床。

两人虽然惨成这样,但司年年也没让两人好过。

很快到了宫门口。

司年年率先下了马车。

随后是陆莺莺和澜云婉。

澜云婉刚下马车便有一穿着富贵的中年妇人朝她走来。

那妇人的面容澜云婉有五分相似。

司年年便知,这人应该就是澜云婉小姨小袁氏,也是如今的继母。

“云婉,我们先走吧?”

司年年知道这小袁氏不是个好的,担心她遭小袁氏使毒计,赶紧拉着澜云婉往一边躲。

谁知,澜云婉却淡淡一笑,说道,“婶婶,不用,您在旁边等我便好!”

澜云婉刚走出一步,一道慈祥柔和的女声便响起。

“哎哟,云婉,你这孩子......你可想死母亲了!”

“云婉,你怎能为了跟母亲赌气在侯府住这许久呢?”

“再者,听说你跟大娘子一同住在那拈春院,而陆家两位公子也住在拈春院?”

小袁氏这话说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周围的人立马闻着八卦纷纷看了过来。

看着周围或鄙视或探究的眼神,小袁氏得意极了。

这小贱人,不要以为去了侯府,就能逃脱她的手掌心。

“啪!”

“你敢打我!”

小袁氏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年年。

“我为何不敢打你!”

“你蛇蝎心肠污蔑你女儿的名声就算了,还要搭上我的长子和次子,我打你一巴掌怎么了?”

“我倒要问问太傅大人是如何教夫人的?”

“堂堂太傅夫人长了张嘴只会满嘴喷粪!”

“你......”

此时,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

谁家母亲会如此不遗余力的败坏自己女儿名声?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不是应该都藏着掖着吗?

“再说,我儿住在拈春院前院厢房,我与云婉住在后院厢房,有何不妥?

你以为我堂堂侯爷是你那等府邸逼仄拥挤?”

这话说的就很扎心了。

一旁的有些高门夫人纷纷捂嘴偷笑。

像她们这种高门,一个院子有可能能抵一般府邸的好几个院子。

人家院子宽敞,分前后院,就算儿女都住上,又有何妨?

“况且,云婉住在我侯府连澜太傅都同意,你区区继室有何资格叫嚣?”

司年年此话一出,周围立马议论声再起。

小袁氏气死了,她不敢再招惹司年年。

之前就听说这大娘子疯的很,一言不发就打人,没想到是真的。

定国侯府虽然如今没了实权,但定国侯到底是皇上义兄,就凭这层身份,侯府也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一旁的李枝枝见母亲被欺负,立马上前骂道,“澜云婉,我母亲既是你姨母也是你母亲,你怎能由着外人欺负她?”

“不要以为你做了国子监的夫子便高人一等,你再如何也不能看着长辈被人给欺负了去!”

李枝枝很聪明,她见与母亲争吵的妇人穿着华贵,便知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便将枪口对准了澜云婉。

李枝枝还以为澜云婉是从前那个讲规矩体统的澜云婉,可她早已脱胎换骨。

“啪!”

“你是谁?!”

“澜云婉,你个贱人!”

“啪!”

“啪啪啪......”

澜云婉连着十几巴掌扇在李枝枝脸上。

“李枝枝,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商户女,也配开口训斥我堂堂太傅之女!今日本小姐便好好教教你规矩!”

“你......”

李枝枝气死了,从前都是她欺负澜云婉,什么时候被澜云婉欺负过,立马就朝着澜云婉扑了过去。

陆京墨本不想参与女子间的争斗。

可这段时间澜云婉教了他不少东西,在他心里是将澜云婉当成老师来看的。

眼下看着师父被欺负,他怎能袖手旁观。

“嘭!”

陆京墨一脚便将李枝枝踢倒,李枝枝立马吐血晕倒。

小袁氏大叫一声,便朝着女儿冲过去。

陆京墨随即拿出五百两扔到小袁氏眼前,然后头也不回转头离去。

小袁氏气的咬碎一口银牙,可她不敢,只能硬生生忍下。

她怨毒的眼神看向澜云婉,要是眼神能杀人,澜云婉早就死了几百遍了。

宫门口发生之事,这会儿并无人有闲心了解。

宣德帝此刻可谓是焦头烂额。

就在昨晚,南疆使者在驿馆受伤不治而亡。

关键是这位南疆使者是南疆王宠妃所出六皇子,平日里十分受宠。

更离谱的是六皇子死因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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