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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一时发癫一时爽,一直发癫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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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一时发癫一时爽,一直发癫一直爽

司年年毫不在意嗤笑一声,“世子,我本就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晓!”

陆远山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爱他如命的司年年居然是这种反应。

印象里这些年都是司年年对自己伏低做小,讨好的模样。

何曾......

陆远山虽对司年年依然厌恶如初,可不知为何感觉心慌慌的,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失去,但想起此行目的,陆远山又恢复了沉着冷静。

“娇娘,委屈你了,你先回去休息,这里为夫来处理!”

“翠云,快扶你们姨娘回去休息!”

陆远山将爱妾扶起,看娇嫩小脸肿如猪头,心里对司年年怨恨更深几分。

司年年将陆远山心疼的快要溢出眼眶的疼惜看在眼里,内心再次替原主不值,她冷嗤一声,“等等!我说过让楚娇娘走了吗?”

“她偷了我的东西,想走?门都没有!”

“司年年,娇娘只拿了些血燕而已,你怎能如此计较?”

陆远山一副你司年年如此小肚鸡肠的模样,将司年年气笑了。

“陆远山,不问自取便是偷,何况楚娇娘这是明抢!”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楚娇娘见靠山来了,底气到底硬了几分。

她摸了摸刚刚被司年年打的肿如猪头的脸,内心恨意蔓延全身,今日她便要让夫君狠狠教训司年年这个贱人!

“姐姐,老夫人和太老夫人这些日子身子不适,妹妹只是来姐姐这儿借些血燕而已,姐姐不借便是,怎能动手打人呢?”

几乎一瞬间,楚娇娘眼里的泪水像决堤洪水一般,汹涌不绝,看的司年年叹为观止。

要不是场合不对,司年年都想竖大拇指,这演技,妥妥奥斯卡小金人。

明明是她上门抢血燕在先,经她一张巧嘴却变成了司年年不孝。

再说娘家给的血燕,她想给便给,不给怎么了?

司年年觉得窦娥也没她这么冤。

“司年年,你还有什么话说?平日没规矩就算了,对长辈也毫无孝心......”

“姐姐,你好歹也是司家嫡长女,行事怎如此不堪,要是姨父知道,让姨父多难堪啊,还有你如此行事,让墨哥儿他们如何......”

耳边一直嗡嗡嗡,嗡嗡嗡个不停,司年年脑子里的理智啪嗒一声全断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后,院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丫鬟奴仆们恨不得自戳双目,这是他们能看到的吗?

世子最是要面子,大娘子这是疯了吧。

陆远山愣了一下后,愤怒如狂风骤雨积满他的胸膛,“司年年,你找死!”

司年年冷嗤一声,二话不说,将长腿一抬,“嘭!”

陆远山像条死狗一样,被踹到墙角,一动不动。

司年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冷冷说了一句,“关门,打狗!”

杏儿得令立马像阵小旋风一样将院门关紧。

“啊,救命啊,司年年,你疯了!”

“姐姐,妹妹求求你,饶了妹妹吧!”

“大娘子,都是奴婢们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们吧!”

......

气喘吁吁的司年年揉了揉略酸的手腕,心情相当美丽。

真是发癫一时爽,一直发癫一直爽。

她决定了,以后能动手绝不动嘴。

“毒妇,我要休了你!”

“呵!你倒是休啊,谁不休谁是孙子!”

“在此之前,先将拿了我的东西全都还给我!”

“你这个毒妇.......”

司年年居高临下看着陆远山。

入目是一脸肿如猪头的男子,状若癫狂,不断口出恶言,看着司年年的表情没有半分温情,活像司年年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司年年毫不掩饰面上的嘲讽和鄙夷。

原主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忧虑过度而亡,当真不值!

她静静看着陆远山肿如猪头的脸配上傲然不屈的模样,轻笑出声。

呦,还是一块硬骨头呢,这样好啊,日后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司年年抬起高高的头颅,不屑的看了楚娇娘和陆远山一眼。

“楚娇娘,将我的木牌还给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娇娘和陆远山一惊,而后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皆是不可置信。

司年年居然知道!

摸着袖笼里好不容易得到的木牌,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楚娇娘心一横便道,“姐姐,妹妹不知你说的是何物!”

“呵!既然......”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别怪我了!

司年年冷笑一声,突然走到陆远山和楚娇娘面前。

陆远山条件反射一般赶紧躲开,而楚娇娘因直面司年年退无可退。

司年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楚娇娘,这就是从我手里抢走的男人。

说什么爱你护你一辈子,遇到危险比兔子还跑的快。

见陆远山躲远,楚娇娘眼里很是受伤。

可她还来不及埋怨陆远山,就被司年年的行为惊呆了。

“啊!司年年你在干什么!”

这简直比刚刚被打还要觉得侮辱。

眼见司年年要将自己的外衫剥落在地,楚娇娘没来由的全身颤栗。

她明白今日如被司年年当着所有下人面剥了衣衫,那她就不用活了。

“给你......给你,我给你!”

思及此,楚娇娘立马将藏在袖笼里的木牌还给司年年。

司年年伸手接过。

陆远山看着这一幕心都在滴血。

他死死咬着下颌才未出手制止。

如今木牌回到了司年年手里,那远泽和星晚该怎么办?

一想到弟弟妹妹还在受苦,陆远山看向司年年的眼神如同淬了毒。

身为长嫂本应照顾弟妹,她倒好,居然亲自断送远泽和星竹生机!

且还敢对自己动手,这样的毒妇看来是留不得了。

司年年要是知道此刻渣男心思,估计打的他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这人究竟是哪来这么大脸,他倒还委屈上了?

司家木牌是司家先祖用性命换来,你陆远山与陆家均无资格沾染半分。

陆远山看着一脸阴狠的妻子及哭哭啼啼的爱妾,内心烦闷不堪。

“司年年,人你也打了,东西你也抢了,现在该放我们回去了吧?”

陆远山说话故作镇定,但实则内心早已慌乱不堪。

司年年刚刚对自己拳打脚踢,差点疼的他见阎王。

他是真怕司年年再发疯,自个白白被揍。

司年年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差点恶心的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瞅瞅,这渣男说话真有意思,什么叫东西你也抢了,这本来就是她司家的东西,这话让不明真相的人听起来,还以为是她司年年仗势欺人夺人所爱。

“陆远山,这木牌你确定是楚娇娘的?”

“哼!这是你从娇娘手里抢来的,不是她的又是谁的?”

楚娇娘眼珠子一亮,也想明白了陆远山所说。

反正这木牌上面又没刻名字,谁能证明就是司年年的了?

她立马帮腔道,“是啊,姐姐,妹妹明明是在你的逼迫下才拿出此物,你怎么能说此物是你的呢?”

楚娇娘话音一落,院子内的一众丫鬟仆妇看向司年年的眼光彻底变了。

司年年气笑了,这两人真是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杏儿你去拿透镜来!”

“是!”

杏儿飞快跑进屋,拿出一个色泽透明,看起来跟白色琉璃相似的圆形物件,上面还有一个木制手柄。

陆远山虽出身侯府,从小金尊玉贵长大,但也从未见过此物。

楚娇娘就更不用说了,她家本就小门小户,哪里见过此等稀奇物?

看着众人惊奇目光,杏儿挺直腰背,一脸傲娇将透镜递给司年年。

司年年伸手接过,将透镜放置木牌顶端,闭上左眼,睁大右眼往下看。

陆远山不明其意,一头雾水,正欲开口呵斥,司年年将透镜放置在他眼前,陆远山犹豫了一下,对上司年年威胁的眼神只能照办。

陆远山看清木牌顶端的字后,霎时面如白纸。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陆远山尴尬不已,面色铁青只愤恨咬牙不开口。

他能说什么?恐怕从一开始司年年就知晓了他们的阴谋。

说再多也只能丢脸罢了。

“司年年,你对夫君做了什么!”

楚娇娘见陆远山不说话美目瞪着司年年,一脸愤怒,污蔑的话张口就来。

“我知道了,你莫不是对夫君使了什么妖法,司年年,你真是歹毒,为了夫君的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来人,去喊老夫人!”

司年年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看向楚娇娘,虽然两边脸颊被打的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面貌,但依然是一副楚楚可怜我见尤怜的神色。

这人不但歹毒,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当真是炉火纯青。

在古代,一旦跟巫蛊之术沾染半分,下场注定凄惨。

突然,司年年心口没来由的一阵钝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

陆远山当年与楚娇娘媾和,占理的本应是原主。

可不知为何,原主被污蔑使用巫蛊之术害死了其祖父。

要不是同在京城的小舅和小叔极力帮原主周旋,原主早死于非命。

虽此事被定国侯府极力掩饰,但此事一出,原主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看来,这里面少不得也有楚娇娘的手笔。

眼见司年年脸色越发凝重,杏儿不乐意了。

她一脚踹在在楚娇娘身上。

“贱婢,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呵,楚氏贱妾!我不但敢打你,还敢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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