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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老婆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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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老婆好点了吗?

一直到进了家门口,江毓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问他:“可惜那时我被老师叫走了,怎么之后再也没在学校见过你了呢,我后来还找你来着!”

陆宴安用一种慵懒又含情的眼神看着她:“找我干什么?”

被问到点子上了,江毓晚藏不住心事,每次都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她耳根有点红,摸着耳垂眼神开始发飘。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思来最后到底找没找你。”

陆宴安靠的更近了一些,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嗓音含笑:“没找到我是因为我这个家伙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是上网上多了……

他眼尾轻轻一提,笑着解释:“我那天之后就出国了,等我再回来,你就和苏嘉礼订婚了。”

说完还自顾自假装伤心起来:“你这是光找我,没等我。”

江毓晚挑起秀气的眉,一副胸有成竹解开谜题的表情:“原来这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

陆宴安缓缓叹了口气:“你要不再想想?”

居然不是?

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总是说话说一半,事后留一线,到底谁给他惯出来的毛病。

是你,陆太太,陆宴安多希望你能一点点回忆起关于他的一切。

陆宴安并不知道樱花花瓣飞落的那天,江毓晚的心也跟着飞了。

那时的她已经感觉到这个男生和自己同频,惹得心里小鹿乱撞,等她应付完老师再回来操场找人。

花瓣还在,人去无踪。

后来在学校找了他很久,这人好像人间蒸发似的,他们学校是一间贵族学校,整个学校也没多少学生,可就是再没见过他了。

时间久了,人还在心弦,却已成回忆。

谁知道这根弦还会自己弹奏小曲帮她找回丢失的记忆。

当江毓晚把这段回忆分享给伊琳娜和许泽卿的时候,他俩惊呼:“陆宴安这么纯情?惦记你这么多年?”

许泽卿眯着眼:“而且他还这么黏人,这不是活神仙下凡吗,他果然不是普通人。”

伊琳娜笑道:“人家盘亮条顺的怎么就不是人了。”

许泽卿开始声情并茂地讲起往事:“之前有一次品牌活动,好几个小姐姐往他身边贴,可人家就是刀子嘴刀子心谁也看不上,女人碰他一下他就会折寿似的躲开。”

说到这,江毓晚找到了重点:“所以我们卿卿以为他喜欢男人了?你没扑上去啊?”

许泽卿撇嘴:“我还真以为他对我另眼相看呢,我听见他对工作人员说我是他朋友的朋友,帮我安排的好一点,结果后来全程没理我。”

伊琳娜又磕到了:“晚姐!你男人这是爱屋及乌啊,他朋友的朋友,这个朋友不就是你吗?我现在真的相信他说的认识你很久了。”

“他这个人虽然冷漠了一点,还不是因为那时你有未婚夫,他是敢爱不敢说出口的情圣幽灵!”

不愧是演员,说的是饱含感情煞有介事,陆宴安都不如她深情。

江毓晚接话:“不过现在是满嘴骚话,变成狂野躁动的神经了。”

许泽卿反驳:“那还不是被你传染了,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的人来。”

搂住江毓晚的脖子,伊琳娜一脸肯定:“姐妹,你信我,渣男我见得多了,陆宴安绝对和他们不一样,除了不睡你之外,这人没缺点。”

她明早凌晨还要起来拍戏,催道:“咱们走吧,什么时候他睡了你,什么时候再出来喝酒庆祝。”

江毓晚:“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梦想的人。”

他们本来都想撤了,经过舞池的时候,正好赶上酒吧周年庆活动玩什么湿身诱惑,酒吧里嗨声不断,大家都玩嗨了。

男男女女互相喷射着水柱,灯光闪烁灰暗,江毓晚和伊琳娜他们走散了,不走散还好,还能沿着边直接出去。

这一走散,她在舞池里寻找他们身影的功夫,成了重点被喷水的对象。

谁让她美的过分,这张脸实在是太出众,艳丽的拽姐气质,仿佛沙漠里独自盛开的玫瑰。

每一片花瓣都写着:“姐在哪都是女王。”

刚开始有些烦躁,后来打不过干脆就加入,从身旁一米六七的小个子男人手里抢过一把高压水枪。

对着刚才每一个朝自己喷水的男人下半身精准扫射过去。

等伊琳娜和许泽卿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气势如虹地大喊:“姐要打你,所向披靡!”

他俩一边一个架着江毓晚的胳膊给她提了出来。

小风一吹,还挺助兴,伊琳娜和许泽卿都喝了酒,江毓晚亲自开车把他俩分别送回家和片场。

最后她自己回家的时候,还打开了敞篷一路听着凤凰传奇边唱边开,仿佛开在蒙城的路上,高亢大气。

这一路,浑身湿透的衣服被冷风吹的还有一点潮湿。

今晚陆宴安加班还在公司,阿姨怕她着凉给江毓晚熬了热汤,江毓晚喝了几口只觉得浑身酸痛,草草洗了个澡,头发还湿着就睡了。

果然,天没亮的时候就发起了烧,江毓晚睡意昏沉间被人摆弄着在睡袍外穿上外套。

等她有些意识的时候已经被陆宴安抱上了车,她睁开眼看到陆宴安急促的眉眼和焦急的神情。

陆宴安见她醒了,心下放心不少,温声逗她。

“我不过是加了一天班,陆太太就病了,这是思念成疾吗?”

到了私家医院,陆宴安抱着她看诊输液,全程她都半睡半醒,只有埋针的时候被刺痛,手指不由自主地炸开。

陆宴安大手覆上她掌心,等她手再次炸开的时候伸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VIP病房很安静,病床也比普通病房的舒服许多,她烧的浑身酸痛,半睡半醒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恍惚间从眼睛的缝隙里看到陆宴安那张清冷隽秀的脸,可是这张脸却仿佛自带光晕,一会儿是个少年,一会儿是陆宴安。

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江毓晚竟然觉得这不是陆宴安第一次陪自己来医院。

她伸手想分辨这到底是不是梦境,陆宴安把那只在自己脸上乱掐的手捏住:“手上还有针呢,别乱动。”

听到了陆宴安的声音,江毓晚清醒了许多,她有气无力喊了声:“陆宴安。”

陆宴安坐在病床边俯身问:“我在,怎么了?”

江毓晚身上酸乏的难受,蜷缩起来:“我浑身都疼。”

帮她盖好被子,陆宴安侧身躺在并不宽裕的病床上,抱住了她,用低沉的嗓音问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老婆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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