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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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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陆宴安寡淡的视线滑了他一眼:“再胡说八道我把酒瓶子塞你嘴里。”

孟煜也喝多了,瘫在沙发上:“就是,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万一哪天嫂子真不要他了怎么办?”

陆宴安眼风刀子似的飞过去:“你们俩是不是想让我动手?”

秦一帆和孟煜嗖地一下坐正了,勾肩搭背地打对方的嘴:“再胡说陆哥就把你嘴缝上。”

“先缝你的。”

“你的。”

懒得理他俩,陆宴安喝了口酒,入口冰冷滑顺,直入喉咙,烈酒的灼烧刺激感在胃部缠绕,酒香又返上来直冲大脑,尾调的香气中散发着果香。

他可能是爱的魔怔了,连这酒都觉得像江毓晚。

喝一口是喜欢,越品越欲罢不能,后劲连绵不绝让人无法忘记。

说白了还是想老婆想到癫了,看什么都像老婆。

喝酒的确能让人短暂地忘却一些烦恼,将脑海中一切杂念都摒除出去。

陆宴安这一晚上没说几句话,只闷头喝酒。

司机把陆宴安送回家的时候,江毓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知道陆宴安和秦一帆他们喝酒去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喝的这么醉,司机背着陆宴安上楼,把人放到床上就恭敬地打了个招呼走了。

以往都是她喝醉了让别人照顾,她还是第一次照顾喝醉了的人,不过陆宴安酒品很好,醉了也只是躺着睡觉,似乎不需要她费心。

看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江毓晚拿了个毛巾帮他擦汗,手背不小心拂过他额头。

陆宴安模模糊糊感觉到某种温凉柔软的触感,那感觉很舒服,可是很快便离开了自己的脸。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捉住了江毓晚的手腕,朦胧抬眼:“老婆,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啊!”

喝醉了的陆宴安,甚至发出了一些小奶音。

江毓晚整个一个猛女吃惊。

这是陆宴安吗?他怎么还会撒娇啊,救命。

这句话重复了至少八遍以后,陆宴安微微起身抱住江毓晚,头埋进她颈窝:“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江毓晚的心像有一根柔软的羽毛来回飘着,若有若无地在心上挠一下拨弄一下,痒痒的。

喝醉酒的陆宴安比平时变得粘人起来,时而伸手捏捏她的耳垂,时而捧着她的脸颊再捏起,又捏着她的鼻尖晃她的头。

江毓晚被他摆弄的像一只生气的小皮球,脸鼓鼓的。

浑然不觉的陆宴安不仅没有停下手的打算,甚至还想上嘴:“我能亲你吗?”

“陆宴安,亲亲是另外的价格。”

一双漆黑的长眸望着江毓晚,陆宴安扶住她的腰,指节清晰的大手伸至她侧颈,摩挲着她的肌肤往后扣住后颈。

“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

然后便向前吻住了她娇柔的唇。

江毓晚只觉得脊背一阵酥痒,下意识地举起双手,却没有推开陆宴安。

他真的好会亲。

江毓晚不自觉的轻吟让陆宴安更加疯狂,肆无忌惮地撬开她齿关。

这让本来就不平稳的呼吸全然被掠夺。

江毓晚挽在耳后的发髻垂落下来,似瀑布而下般落在耳边,勾在脖颈,搭在白玉香肩。

陆宴安微张唇瓣,吻向她的唇角,给彼此呼吸的空间,随后又按捺不住扶着她的背俯身向下吻了过来。

江毓晚只觉得浑身被亲的发软,陆宴安炙热的体温和吻覆在身上,又单手环住她腰将她提起抱住,江毓晚叉开腿坐在他身上,搂上他的肩。

一次又一次地吻让江毓晚彻底不再清醒。

即便是醉了,陆宴安也没有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保持了最后的克制和理智。

他仰起下颌看江毓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啊,我脑电波信号很好,接收也没问题。”江毓晚笑答。

陆宴安声音突然恢复成和平时一样的声线,甚至更低沉了:“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听到这句话,江毓晚心口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填满了。

这个对话反反复复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一直到江毓晚困到再无意识回答他。

陆宴安醉的很沉,这一夜睡得晕沉颠倒,身体和意识都仿佛有千斤重,但是怀里却缠着一个温香软糯的小东西。

一松手,身体就缺了重要的一部分似的。

怎么舍得松开她?

不仅不会放开,还把她牢牢拢进了自己的怀里。

江毓晚睡觉也并不老实,一会儿把小腿搭在陆宴安的大腿上,还会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脚放进去。

手也要找地方放,本来搭在腰上还挺顺手的,又不老实地拍在陆宴安的脸上。

清晨沉重的一击把陆宴安拍醒了,他刚睡醒的脸上本来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懒怠和冷倦。

结果困顿的眼睛半睁开,看到了一张可爱又诱人的睡脸。

江毓晚长睫微微垂着,乌黑柔软的波浪长发散落在她细白的颈间。

阳光洒落进来,经过窗纱的过滤显得柔和明媚,温暖地布满房间一侧和床头,最后一缕落在了江毓晚身上。

望着江毓晚,陆宴安眸色立刻浮现出温柔。

比起过去几天的患得患失和忐忑不安,现在看着眼前人,只觉得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他缓缓抽出被江毓晚枕着的胳膊,大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庞,声音小的只能自己听见:“我去公司,宝宝再睡会儿。”

其实江毓晚已经醒了,她只要想到昨晚那双深邃多情的长眸,还有带着最原始欲望的午夜缠绵,就不太想起来面对陆宴安。

晚姐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算了,她只不过是被动地接受了主动送上门的男人,她有什么错?

昨晚那个过于缠绵的吻,直到现在都还留着些许触感,在她脑海里周而复始地盘旋。

但是陆宴安喝醉了,他未必记得亲过自己。

于是江毓晚便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装睡。

一直听到大门口汽车发动的声音,确认陆宴安已经走了,江毓晚才起床。

又不是第一次亲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想给这场吻一个名分。

或许当爱有了着落,便更加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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