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他妈爱她快要爱疯了
随着假发片飞出去的同时,江毓晚摆了个熄火的姿势。
“苏嘉礼你给我过来!”
苏嘉礼被吓懵了,他第一次看见他哥这个220斤的胖子居然能被一个女人打得一个趔趄,甚至还被打掉了假发。
露出了标准的荒凉地中海。
江毓晚骄傲地双手叉腰:“大哥?谁承认你是我大哥?”
她指着正围上来看热闹的陆宴安堂兄陆宴成说道:“我和苏嘉礼都没有关系了,你算哪门子的大哥,看见这位气宇不凡正气凛然的仁兄了吗,这才是我老公的大哥,是我法律上承认的大哥。”
“看你这个发量,你顶多算路边抠脚的大爷!”
陆宴成本来只想吃瓜,还以为弟媳江毓晚是真心夸自己,美的不由得直起了腰板,身高怒长五公分。
江毓宁也维护妹妹,叫来了保安把苏嘉齐拉了出去。
“你一个男子汉老被你哥欺负算什么事儿!”江毓晚看着苏嘉礼那副好欺负的样子就来气。
苏嘉礼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公司没什么实权,相当于绝对不会继承皇位的阿哥,我能有什么办法。”
江毓晚懒得再管他:“既然你这么消极,那你就忍着吧。”
他们俩往酒台那边走去,苏嘉礼帮她拿了一杯酒,笑问:“我知道你和陆宴安没什么感情,要不你回来我身边保护我吧?”
“脸还挺大,你倒没说雇我当保镖。”
喝了一口酒,苏嘉礼神色稍有些踟蹰,盯着江毓晚明艳的笑颜,眼神情不自禁的留住。
过去的他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年少不知毓晚好。
江毓晚只当他是在说笑,他俩从小就认识,算是心意毫不相同,性格也绝不互补的青梅竹马,即便是订婚也不怎么见面。
这个感情是培养不了一点,可解除婚约后,彼此相处却自在了起来,苏嘉礼反而对江毓晚好感渐深。
得不到和已失去的,对男人来说永远最具有吸引力。
江毓晚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只听见大门外一阵喧哗热闹,有一些人往门口那边涌过去。
苏嘉礼看着江毓晚走神的侧脸,试图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我是和你说真的。”
“什么?”江毓晚回过神来。
他们俩周围没有人,苏嘉礼深呼吸一口,还是准备说出口,毕竟他不是一个一直都有勇气的人。
“我说让你保护我是逗你的,但让你回到我身边是真心的。”
江毓晚一时之间不能消化:“真是瘦田无人耕,耕时有人争,结了婚突然身价倍增了。”
一道散漫冰寒的声线从他们身后传来:“对我老婆表白,这是在撬我的墙角吗?”
苏嘉礼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目光落到陆宴安身上,表情顿时收敛。
标志性的双手插兜,陆宴安颀长挺拔的身量立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怪不得刚才一阵骚动,原来是他来了,江毓晚眼中的惊喜是藏不住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公来了,刚刚妄想勾引人家老婆的苏嘉礼顿时理亏到脖子都有些僵硬了,抬脚要走,被陆宴安伸出一只脚挡住。
“我陆宴安的女人,碰都碰不得,懂吗?”
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苏嘉礼后背发凉,但是他不想在江毓晚面前仿若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苏嘉礼挺直了腰板:“和你太太表白是我不对,但在我眼里她只是江毓晚,更何况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应该也不过是喜欢她的外表,能有多爱她?”
这句话把陆宴安气笑了:“我认识她十六年了,我他妈爱她快要爱疯了。”
这句话直接把苏嘉礼大脑干宕机,他一脸懵逼。
江毓晚仿佛看见了那天陆宴安打周晋时的眼神,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周晋体格比苏嘉礼不知道强多少倍,苏嘉礼这小身板,可能陆宴安一拳过去人就没了。
她拉着陆宴安的胳膊:“算了,我刚帮他在他大哥面前说了几句话,他可能是心存感激。”
冲着苏嘉礼使眼色示意他快走,苏嘉礼还在琢磨十六年到底是什么意思,大脑高速旋转都快冒火星子了也没想明白。
陆宴安冷哂:“苏嘉礼,我今天放过你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不要以为我心胸宽广看着你对她献殷勤我都不计较。”
“咱们走吧。”江毓晚牵起了陆宴安的手,拽着他离开。
陆宴安感受到她手心温度,看向她,一身没发作完的怒气总算是压下去几分。
站在原地的苏嘉礼呆愣地看着他们,他万万没想到陆宴安居然真的爱着江毓晚。
意外,又似乎是意料之中,不然怎么会自己前脚退婚他后脚就和江毓晚结婚了呢。
江家的亏空不是小数目,救江家于水火之中苏嘉礼也不是没想过,但庞大的数字让他望而却步,有心无力。
陆宴安能做到这一步,不是爱是什么。
今时今日,是他苏嘉礼自己先怯懦地放手的,他沮丧地垂着头,夹杂着已经彻底失去江毓晚的遗憾。
江毓晚走到半路便松开了陆宴安的手,她脑子里反复回想着陆宴安那句“爱她爱到要疯了”这句话。
心头有点甜,脸上也热热的。
陆宴安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问:“我再晚回来一会儿,陆太太是不是就要变苏太太了?”
又来了,不贫几句难受。
江毓晚懒得理他,没回头走在前面回答他:“看来陆先生对自己很没自信啊!”
头顶一盆醋正正浇在陆宴安的头上。
他看着江毓晚纤瘦曼妙的背影,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她,经过走廊边一个房间的时候拽住人进来,把门锁上。
在她进门的一瞬间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到墙上。
房间里复古碎花壁纸映衬着江毓晚错愕而精致的眉眼。
陆宴安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高大身形笼罩下来,垂下醋意翻滚的眸子:“陆太太这是故意气我呢?”
江毓晚整个人被那股熟悉的微淡冷冽香气笼罩住,是陆宴安的味道。
他们离得很近,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幽寂的房间内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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