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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一口海鲜吃成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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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一口海鲜吃成小乞丐

天刚蒙蒙亮,陈回穿着破烂的长袍从堆满杂草的角落里坐了起来,天气太冷,夜里根本就睡不安稳。

透过破庙的窗子,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夹杂着雪花的寒风从窗外掠过,呼呼的声响好像是在讲述它的凌冽。

破庙内,几个相熟的乞丐拥挤在一起抱团取暖,抵抗寒风带来的刺骨寒意,如果不是看到他们依旧瑟瑟发抖的身体,还以为他们真的暖和了呢!

另一个角落,有一个和陈回一样特立独行的老乞丐,他好像是真的不怕冷,穿着薄薄的一层单衣老态龙钟的盘坐在角落里,他就这样盘着腿在那里坐了七天,陈回特好奇这老乞丐到底是如何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度过七天的。

一阵寒风掠过,陈回赶紧紧了紧身上的破旧长袍,它看上去挺厚的,里面还夹着些许丝绵,可由于长时间没有洗过的原因,已经变得邦邦硬的,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同样是寒冷的冬天风雪过境,陈回不知不觉就开始怀念澡堂子里的大浴池,将整个人泡在里面,那是一个嚯嘶,再搓一搓身上的泥,那是一个哇塞。再想想前身,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陈回不是“本地人”了吧!没错,他是一位穿越者,说具体一点,他是一个魂穿者。

那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上一世的陈回,是二十一世纪里的一个三无青年,无车无房无老婆。高考那年考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分数,读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大学。在不上不下的大学里毕业后,来到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单位。在不好不坏的单位里,搬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砖。

七八年飘然而过,都没有改变过。

一天下午,刚放下那块烫手“砖”的他,接到自己老妈的电话,说是给他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时间在第二天中午,地点定在一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日子开的料理店,陈回见自己老妈搁那叭叭个不停,想着费心费力的她实在不忍心推掉,于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陈回早早的来到料理店,等待那个老妈口中的相亲对象,可原本约定好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也没看到相亲对象的一根头发丝。实在饿的受不了的他,点了些寿司、生鱼片什么的准备填填空肚子。

他万万没想到,制作生鱼片的活鱼来自于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本土。他只是吃了一片,就开始昏昏欲睡。

他在彻底昏迷之前,还默默告诫看书的朋友们,对于来自某些海域的东西,尽量要少吃,最好是不吃。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这间破庙之中了,紧接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才明白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心中只能感叹道: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

天越来越亮,直到黑暗全部褪去。可能是昨天下雪的缘故,今天罕见的出了太阳,这可是陈回到这里的七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太阳。

太阳刚刚冒出头,陈回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吃饭的家伙”走出破庙。可刚刚出来的太阳并没有给陈回带来多少温暖,倒是清晨的寒风,总是透过他那坚硬的长袍无情的钻进他的怀中,他只好紧紧的抱着自己在雪地中留下一排清晰的足印。

距离破庙直线数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城镇,这里的人都说,那只是一座数十万人的小镇,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镇。可是在陈回的眼中,这哪里是一个镇?放在俺们那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县城好不好。

陈回来到镇里,在主街上找到一个当阳的且背风的好地方,蹲下身子用自己所剩不多的衣袖扫了扫台阶上的积雪,直到那块搭建台阶的石板完全裸露出来才罢休。

也不顾那块石板冷不冷,就这样坐了上去,又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事”放在半米开外,开始今天一天的工作——要饭。

做好一切,回归平静,陈回从怀里掏出一块冻的硬邦邦,看上去只剩下三分之一烧饼,这是昨天一个好心的小姑娘给他的,昨天吃了三分之二,正好这三分之一就是今天的早饭。

可能是吃的有点急,不大点的烧饼居然将陈回噎得慌,赶紧薅了一把地上的白雪丢嘴里顺一顺。

也许是天气寒冷的原因,街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吃饱喝足”的陈回看着有些空荡的大街,陷入了沉默。

他打算再梳理一遍前身的记忆。

记忆中的前身的本家也姓陈,至于他的大名叫什么,这股记忆中没有,只知道家中父母兄长都叫他“三儿”。

前身的生活还算过的不错。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母全在,还有两位兄长疼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从小他就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要星星不摘月亮,说拉屎绝对不带撒尿。

原本可以平平淡淡生活的一家人,却在六年前的一天,惨遭巨变。

那年的他刚满七岁,正值贪玩的年纪。他再一次瞒着父母兄长,偷偷溜出去寻找玩伴们玩躲猫猫。

以往出去玩的晚了些,家里的两位兄长都会出来寻找。可那天不知道为何,直到天空暗淡,深夜降临,始终没有看到来寻找自己的兄长们的身影。

七岁懵懂的前身,哪里知道这是苦难的开始。

前身孤身回家的时候还一直撅着嘴,呢喃细语的骂着自己的大哥二哥,偶尔想起了某个点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特委屈,不忘停下来跺跺脚,好像踩在脚下的就是大哥二哥,那模样甚是可爱。

陈家的大门虚掩着,院子里也特别安静,甚至安静的有些恐怖,前身有些害怕的将手搭在大门上。

门被缓缓推开,可是黑夜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只好站在门口高声的呼喊:“爹,娘,大哥,二哥,你们在哪啊?三儿害怕,你们不要吓三儿好不好?三儿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偷溜出去玩了,你们掌灯吧!不要吓我了,我怕。”

寂静的夜里,偌大的房屋,只有他一人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突然一道雷电划破夜空,随即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借着闪电留下的余光,他看见了院子中的景象。父母,兄长,还有十数位下人齐齐倒在血泊之中。几十人的鲜血,早已经浸红了斑驳的石板。

年幼的他没见过这等场面,想哭却发现根本哭不出来。直到天空又闪过一声惊雷,原本呆滞的前身才终于从惊恐中放声痛哭。

他跑到父母的尸首旁,呼唤着,呼唤着,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幼小的身体发出巨大的能量,他多么希望奇迹会发生。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深夜的惊雷,和一块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小小令牌。

自那以后,整座镇子将前身视为不详,没人愿意收留他,就连一起的玩伴,也在其父母的教导下逐渐与他疏远。

那一夜过后,前身失去了快乐,失去了童真,失去了所有,最终成了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乞儿。他四处乞讨,受尽了白眼和欺凌,每天都在为生存而挣扎。

时光荏苒,一晃六年时间匆匆而过。那个一直被满天乌云遮住阳光的小乞儿,从此不用再担心和害怕寒冷与饥饿。

陈回将手缓缓伸进怀中,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便是记忆中前身挂在脖子上的那块,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挂绳早已经不知所踪,如今令牌都是贴身放在怀里。

陈回好奇的打量着手里的令牌,它正面和反面都刻着字,正面刻的是一个“陈”字,反面倒是比正面多一个字,上面刻着“颍川”。

陈回看着手中的令牌道:“这块令牌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陈’应该是姓,‘颍川’就是地名,两者结合在一起,那就是颍川陈家。前身本就姓陈,这颍川陈家莫不是前身的本家?唉,无所谓,以后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这块令牌我会替你好好保管它,直到秘密解开。记忆中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陈回,以后你也叫陈回,我占用了你的身体,你用我的名字,算是一点小小相互补偿!至此以后,你我不分,我会尽全力追查杀害父母兄长的凶手,最终替他们报仇,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当然,我也有对自己的承诺,改变现在这一切,寻找属于自己的未来。”

一番呢喃过后,陈回又把令牌塞进了怀里,接着闭上双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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