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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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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你杀了她?

冷然烟苦笑一番,这次醒来,也就意味着,新一轮的折磨,马上开始了。

王府如同巨大的关着野兽的牢笼,而凶猛的野兽,每次都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却不取她的性命。

直到听见门口的跪拜声音,冷然烟惊恐的看着门外,果然,那熟悉的身影像自己走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冷然烟认了!

随即,江云墨毫不怜惜的一把抓着她的衣襟,满眼是冰冷,“才几天,就搅的王府不得安宁,你还真是厉害!”

冷然烟收回了惊恐,用淡然对上了他的眼睛,即使后背被他拽的生疼,可冷然烟依旧没皱眉,清冷的说道,“你放开我!”

“尝过一顿鞭子,倒是越发厉害了。”眼眸中带着俯视,让冷然烟极为不爽。

“还是说,王妃一心求死,想去地府,和蔷薇做个伴?”蔷薇花容月貌,就这样死了,江云墨半点不舍都没,仿佛是素昧相识一样。

“你杀了她?”冷然烟浑身骤然一紧,眼前这个男人,将同床共枕了那么久的女人杀了?

“是又如何,那是她咎由自取,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下场只会比她更惨!”江云墨冷哼,手一松,冷然烟重重的跌回床上,只感觉后背的伤口撕裂开,疼的倒抽气。

冷然烟禁闭双眼,拒绝看到面前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良久后,冷然烟才听到江云墨带着讥笑说道,“替王妃收拾东西,带她去雪域阁!”

看着江云墨的背影,一抹冷笑泛起。

……

雪域阁里,萧条冷落,丛丛杂草,到处是灰尘,与然烟阁简直天差地别。

“王妃,到了。”轿子停在雪域阁里,丫鬟将帘子掀开,冷然烟缓缓走出轿子。

发霉的味道窜进冷然烟鼻腔,这雪域阁里,简直就是王府里最华贵的地牢,也是整个王府里,最偏僻的一处。

冷然烟冲着杂草丛生冷笑,成亲不过几日,便着急将她打入冷宫,可江云墨不知道,这个做法,让冷然烟求之不得。

只要能够避开江云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冷然烟反而觉得这里比然烟阁更加叫人舒适。

“王妃,这…”丫鬟呆呆的开口,这儿实在差的很,尤其王妃这种身份,怎么能住在这里。

“无碍,这儿附近可有府上的主子?”冷然烟秀眉难得舒展开。

“回王妃,王爷的侍妾们大多住在离这儿不远的院子里。”丫鬟沉稳的说道。

冷然烟又憋眉,这样一来,入住雪域阁的消息,怕是人尽皆知了。

也罢,只要远离了江云墨,便远离了吃人的野兽。

“王妃!”冷然烟依旧一副淡然,一点也不为之所动,似乎住在雪域阁里比然烟阁更舒适,丫鬟憋红了双颊,又道,“王妃身子还未痊愈,怎能将王妃送到这儿来!”

冷然烟看着丫鬟的脸颊气的通红,淡笑道,“别急,等我身子好了,在往这院子里种点花花草草,收拾一番,一定比然烟阁更好!”

“王妃,这成亲不过几日,王爷也太心狠了。”丫鬟喋喋不休的小嘴,一边为冷然烟擦拭了擦拭凳子,扶着她坐下。

王爷不喜欢王妃,这已经不是秘密,可如此,也不至于把王妃搬进冷宫吧!

“只是,委屈了你了。”冷然烟挑眉看了一眼一旁的丫鬟,入了冷宫的主子,下人也跟着受苦了,受尽眼色,不敢还手。

“王妃说的哪里话,既然跟了您,就算王爷不对你好,奴婢也会对你好的!”丫鬟愤愤的说道,随后走进屋子里,帮冷然烟收拾被褥。

环顾四周,清冷庭院,阴暗的没有太阳,怪不得,这是王府里最差的住处。

“王妃,若是现在王妃没事的话,绿儿帮您换药吧。”绿儿走到冷然烟身边,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纱布,冲着冷然烟笑笑,随后才想起举止不雅,又立刻藏在身后。

“好。”冷然烟点头,这绿儿,倒是与之前相府里,伺候她的一个婢女很像。

后背的纱布被绿儿小心翼翼的剪开,散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绿儿憋眉,看着狰狞又恐怖的伤口,竟一时间忘记了动作。

随后回神,绿儿迅速将白色的药粉撒在深可见骨的伤口上,包扎好后,才起身。

“王妃,若是绿儿能稍有些本事,绝不会叫王妃受了欺负。”绿儿眼睛一酸,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抽了抽鼻子又说,“如今其他阁的主子定会得知王爷将王妃送进这雪域阁里,一定会趁机耻笑王妃,到时候,奴婢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好王妃!”

绿儿擦擦眼泪,从入了王府,就算王爷讨厌谁,也绝不会如此折磨,背后的伤触目惊心,谁看了都会让人忍不住怜惜。

“谢谢你,绿儿。”冷然烟自知,江云墨恨冷然烟入骨,可自己能做的,便是守护好这具身体,可眼下,竟生生是让这具身子受到了如此的的创伤。

“王妃不必客气,王妃生的如此花容月貌,幸好有楚大夫的药膏,不然定要留疤了。”绿儿说着,眸中的仰慕神色越浓,冷然然忽然笑笑,这小妮子,怕不是喜欢哪个楚大夫吧。

“楚大夫是谁?”冷然烟闻到,还未说完,绿儿便又憧憬着,“楚大夫名为楚星云,人如其名,不仅长的俊朗,心肠也好,甚至医术高超!”

“那绿儿可有对其说过?”冷然烟忽然很羡慕,就算府中一个丫鬟尚可比她自由。

“唉…王妃又说笑了,楚大夫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绿儿与她之间,怎可有交集…”说罢,绿儿水眸蒙上一层雾,她是奴婢,他是京城有名的大夫,地位天差地别,怎可产生儿女私情。

而冷然烟最看不起的,便是古代里的阶级观念,下人的命如蝼蚁,如草芥,随随便便便可置于死地。

也罢,冷然烟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绿儿,你可知一个叫月儿的丫鬟在哪儿?”冷然烟挑眉,自从嫁入王府的第二日,就在没见过月儿,是生是死,也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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