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腹黑妖皇的替身妖后 139
容深说完仰起脑袋,结果他没等到殷肃玉的回答,反而迎面砸来一道阴影。
“嗒啪”一声,话本从他手里滑落在地,接着整个人砸进容深怀里,带着酒气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
“你……”
容深没好气地将人推开,真是只老狐狸,说睡就睡,该回答的是一句也没回答。
容深将人扔在榻上,自己回床上睡觉,刚躺着他想到大冬天的,寝宫内不冷,但难保后半夜给殷肃玉冻坏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勉为其难分他一床被子。
他可不想明天从养心殿出去一个病怏怏的皇帝。
做完这些容深才躺回床上四仰八叉睡过去。
第二天容深是被一股似若羽毛轻轻拂过的痒意给弄醒,又感觉有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差点呼吸不过来。
容深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数十倍的脸,唇上有异感,似乎、似乎自己的嘴巴正被人嘬。
任谁一大早睁开眼睛遭受这样的事情都会被吓得不轻,容深猛地将人推开,那人毫无防备被推倒在地,那张和夙仞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来让容深心跳都停止了两秒,所以他也错过了夙仞眼里的委屈和不解。
“夙仞,怎么会是你?殷肃玉呢?”容深扫遍整个宫殿都没发现殷肃玉的身影,他现在只祈祷夙仞这个杀千刀的不会对殷肃玉下手。
弑君的罪名他不想担上,最重要的是他明白封建制度下一个皇帝对国家的重要性,皇帝不明不白暴毙必定会引起全国骚乱。
接二连三劈头盖脸的质问让夙仞好一会儿没回过神,他刚要起身,脖颈就贴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别动。”
那把锋利的匕首似乎顷刻间就可以划破自己的大动脉,夙仞听话地躺回去。
“殷肃玉呢?你把他藏在哪里?”
“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夙仞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直接给容深干懵了,手一滑,在夙仞脖子上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
“夙仞你少给我来这套,别装了,交出殷肃玉,我们有话好好说。”
“深深你在冤枉我,我没有装。”夙仞眼睛一闭,再次睁开已经换了另一张脸,连身上的气质都变了,他为难道:“而且我就是殷肃玉,我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容深:“……”
还有什么比这更炸裂的事情?
没有了。
容深翕动着嘴唇,缓缓将匕首拿开,视死如归道:“你想做什么?追到这里是为了杀了我?”
“深深你在说什么胡话,我都记起来了,自从萧复祇将你带走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竟将你带回我身边,我又怎么会舍得杀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容深依旧不相信。
“你和赫月泠……”
“深深,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况且赫月泠现在不是在极域之地里待着吗?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他滚远远。”
容深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你说他现在还在极域之地?”
“是啊深深。”夙仞顿时紧张起来,“难不成他逃出去了?”
容深:呵呵。
何止是逃出去那么简单,分明是被你亲自迎接风风光光接回妖皇宫,可能不久之后就坐实了王后的位置。
“深深,很多人可以变成你的样子,可是你一出现这里不一样。”夙仞指着心脏温柔道:“这里跳得很快。”
“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要等一个人出现,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在哪,你一出现,我就知道我等到了。”
要不是知道夙仞是什么秉性,容深差点就信了。
“好,要我相信你可以,放我出宫。”
闻言夙仞果然神色一变,坚定摇头,“不能出宫。”
“那出养心殿可以了吧?别说这个你也不能答应。”容深退而求其次。
“好。”夙仞妥协道,哪怕是看见容深眼里划过得逞的神色,他也只是宠溺一笑。
鉴于夙仞玩弄人心的手段高明,容深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奈何夙仞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无论容深怎么试探他照常收下,好的坏的都甘之如饴。
容深当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好处就是夙仞不限制自己的活动范围,从养心殿到御书房,没人敢拦他。
先前的静宣王妃摇身一变成了陛下枕边的红人,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辛密,认识容深的德善有口难开。
他入宫四十几载,所了解的陛下可不会是一个管别人婚约的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皇兄,他也能作壁上观,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刚解除婚约第一天他们皇上就迫不及待把人拐进宫。
这事儿无论有多不合体统也没人敢质喙一国之主所做的决定。
“容公子,陛下还在处理政务,老奴就不跟您进去了。”心中纵然百转千回,德善公公也只能奉命将容深送到御书房,自己站在门口候着。
御书房容深也来过几次,他气势汹汹进来,夙仞似乎料到他会来,好整以暇拉住他的手坐到自己腿上,“深深,你怎么来了?”
“你在养心殿内故意关于殷即淮的事情不就是为了故意引起我过来?”
夙仞轻柔地抚摸他的发丝,“深深还是这么聪明。”
这个姿势坐着不太舒服,容深刚想起来,却猝不及防被按了回去。
坐到的地方不对劲。
夙仞呼吸顿时变得沉重,眼神也逐渐隐晦不明。
察觉到危险的讯号,容深双手撑着夙仞的胸膛,咬牙切齿道:“夙仞,你这个变态,竟然……”
“深深你在我面前,我都情不自禁,更别说你坐在我怀里,我还能坐怀不乱。”夙仞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吻下去。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禁欲这么久,容深轻而易举被他挑起欲望,两人难舍难分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德善细碎的声音隐约传过来,“王爷,陛下正在批奏折,已经吩咐过了,要是您来,直接就去就好。”
四目相对,殷即淮眼里的惊讶和错愕不似假的,而容深正红肿着一张嘴,低喘着气朝他望过来。
殷即淮脑袋一片空白,顾不上在御前,脱口而出,“容深,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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