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疯批仙尊早死的道侣104
进入雾踪之境前夕,为了给宗内弟子充足的时间准备,掌门下令休息。
胥司宁现在入门级已经准备突破到玄镜级,还差最后一味炼化的药草。
不过胥司宁一直吞吞吐吐,不敢告诉容深缺的最后一味药草是什么。
最后还是在容深威逼利诱之下才闪烁其词说了一味药草的名字。
“绝经草要去哪儿找?”容深抚摸下巴问。
胥司宁:“妖界。”
“那就去呗。”容深干脆道。
“万万不可,以我们两个人的修为去妖界太危险了。”胥司宁疯狂摇头,虽然他很想突破现在都修为,但是并不想在进去雾踪之境前夕冒这么大的风险。
“放心,哥罩着你。”容深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
胥司宁:“……”感觉更害怕了!
不过强龙不压过地头蛇,他最后还是被容深强行稍作改装潜入妖界。
从胥司宁的信息中可以得知妖界存在至今已有几千年之久,妖皇夙仞风流在外的名字更是人尽皆知。
他的黄金屋坐落在妖都最繁华的地段中,每天都有数不胜数的妖魔鬼怪慕名而来。
除了最顶层的楼层,黄金屋也逐渐开始对外开放,绝经草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黄金屋中。
妖皇最宠爱的宠妃寿宴将近,妖皇的左膀右臂近妖专门寻来为了献给妖皇最宠爱的宠妃做寿礼的。
容深越听这个黄金屋越觉得耳熟,怎么像是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
“大人你忘了,在卫大人那个世界时您一直说想去黄金屋探探,可是一直没去成。”小白团最后默默补了一句,“您那时候还吐槽妖皇品味独特。”
“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是单独的吗?为什么妖界存在?”很快容深就发现了不对劲,“如果妖界存在那是不是意味着死神界也存在,那卫戚……”
“不可能的大人,死神界就算存在也不会有卫大人了,您离开后卫大人也消失了。”
听到小白团的话,容深心猛地缩了一下,一股不知名的情绪爬上心头。
“妖界的出现可能是为了弥补世界的完整度,不会对任务有什么影响的,请大人放心。”
既然是这样这样,那容深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他和胥司宁换了两套少年人的衣服就进了黄金屋。
为了混淆视听,容深还特意改变了容貌,用自己本来的样子。
“萧初,你这张脸确定不会更加引人注目吗?”胥司宁微红着脸,不敢和容深对视。
“普普通通,有何引人注目?”容深不以为意。
“哦,好吧。”胥司宁不再多嘴,反正这张脸绝对不是普普通通那么简单,要是这还算普普通通,天底下恐怕就没有不普通的脸颊。
不得不说世人对黄金屋的描述还是不够到位,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极尽奢华。
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都是世间难寻的灵草灵药,放到市面上哪一样不是有市无市,可在这里却只能当院中的小花小草来摆放。
诡异的是来来往往,偏偏没有一个人敢打这些宝物的主意。
“萧初,这些草可都是妖皇陛下寻来的,之前有不起眼人想打它的主意,最后被妖皇鞭尸在妖都的大门中,魂魄也在受尽折磨后魂飞魄散至死。”
“这妖皇这么残暴?”
胥司宁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道:“这里都是妖皇的耳目,这话要让他听到,我俩就等死吧。”
“好吧,真是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容深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胥司宁看他看这些草药的眼神不对劲,赶紧把人拉走,生怕容深等下动了心思,引来麻烦。
据了解,绝经草是在七楼出现的,可黄金屋的七楼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上去的。
“萧初,要不我们回去吧,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不行,来都来了。”
容深咬牙,为了完成任务,这个绝经草必须得拿到。
“这跟天罗地网似的,咱们压根上不去啊。”
“会有办法的。”容深想了想,忽然脑子灵光一现,“这些伺候的人为什么要带着帷帽?”
“听说是妖皇陛下从四处寻来的美人,就算是失了宠也不愿意离开,主动留在黄金屋,但是妖皇陛下不喜欢他们用这张脸去服侍别人,因此他们都要把脸遮住。”
胥司宁仿佛猜到了他做什么,“你不会是想……”
“猜对了。”容深打了个响指,准备找个机会下手。
“萧初,这太危险了,你不能去,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冒险。”胥司宁眼眶通红,死死拉住容深。
容深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这傻孩子,他这是为了自己。
电闪雷光之间,容深已经劈晕了侍从,耸耸肩对胥司宁道:“来不及了。”
容深从两个晕倒的侍从身上剥去他的外衣,当扯下他的帷幕时整个人顿住了。
“萧、萧初,他怎么跟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胥司宁一副见鬼的模样惊恐道。
确实有点像,但是又不完全像,只是眼睛和轮廓稍微有些相似。
容深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换上衣服。
他换上侍从红色的衣服和帷幔,胥司宁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和他一起上去。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这些侍从可以任意进去这些楼层不受限制。
容深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七楼。
他们运气说好也不算好,因为来的时候正是赫月泠的生辰宴,作为妖皇最宠爱的妃子,自然是在大办特办的。
所以今晚的黄金屋特别热闹,人来人往的,反而更方便他们行动。
既然绝经草在近妖那里,那只要找到近妖,在他将绝经草带到生辰宴献给赫月泠之前拿到就好了。
之前没人知道近妖长什么样,作为夙仞的左膀右臂,近妖是最神秘的大妖,传闻他一身黑衣,身上时常带着一把笛子。
胥司宁在前厅放哨,容深悄悄溜进七楼。
他刚一个房间就看见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美人一身红衣懒懒散散靠在榻上假寐,额上是红色的莲花额纹。
察觉到有人进来,男人撩起眼皮,黑色的瞳孔折射出一抹冷意,“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下去。”
可话音刚落,他脖子上就贴上了一个冷冰冰的利器,容深抵住他的脖颈,菲薄的唇轻启,“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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