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偏执死神的白月光30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故事。
容深倒是十分疑惑,毕竟他是半路中被拉过来的,并不知道所谓那个“将军鬼手”的故事到底是什么。
小透明鬼十分贴心地给他做了解释,“听说几百年前永乐国的少年将军与都信侯爱上了同一女子,两个本来情同手足的人为此而反目成仇,大开杀戒。”
“最后是以都信侯为了那女子而满门斩杀将军府而结束的。”
“那将军被残忍杀害,而都信侯也从此失踪了,没有知道他去了哪里,只道是畏罪潜逃了,也有说法是他心中有愧,怕朝廷通缉,一把火烧了将军府,并在里面畏罪自杀了。”
“从这以后将军府便经常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某个地方经常出现烧焦的味道,莫名有人溺水而死,但捞起来却又都是烧死的,再不久将军府就失火了,一把大火烧了好久。”
“至于真相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后来有个自称将军府管家的人一直在守着。”
“是有点惨啊。”容深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凶手是都信候的话那我们需要干嘛?把都信侯的鬼魂找出来严刑拷打?”
“大这跟您没关系,您要做的是找死神的记忆。”小白团不假思索道。
“那、那现在怎么办?”模样清秀的女生道。
“绕开井,先去别的地方找线索。”
“你为什么要害他?明知道有危险还让他去看井!”小女生突然扑上来拽着虎哥的手臂不依不饶道。
“疯子!”虎哥一把将她甩到一边,伸出食指和警告她,“是他运气不好死了就死了,我劝你安分点我还能带你出去。”
女生疯大了眼睛,像是失去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呜呜呜地哭着,容深上前去递给她一张手帕,“节哀顺变。”
“谢谢。”小女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手帕,低低地说了一声。
容深点点头,“不客气。”
“看,在正房里找到了一幅画!”里边传来身材火辣的女人惊喜的声音,众人闻言一下子就聚集了上去。
借着红色灯笼的光,虎哥接过画缓缓打开。
画上是一个女人的自画像,长得十分貌美,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直叫人移不开眼。
画的下方还题了两句小诗“红豆寄相思,相思浓如尔。”可想而知画像的主人对画上的人儿是多么的深情,所以才会得知她有可能背叛自己的时候越不能容忍。
“滴,卫戚记忆恢复百分之二十。”
容深:“?”
他没做什么吧?单单看到一幅画画像就恢复了百分之二十?
容深上前将画拿起端详了里面,而后又了然的笑了。
“亲爱的贵客们,你们在干什么呢?”突然门外响起一道阴冷的声音,还不等容深开口说什么,虎哥陡然一震,赶忙把画藏好。
“这么晚不睡觉?我难道没有提醒过你们不要进正房?”管家的脸瞬间变的难看,好似恨不得立马将他们几个剥皮饮血。
容深上前一步,将小七拉上来道,“不好意思啊管家,不过我们真的很好奇,所以擅自参观了一下贵房,如有冒犯请原谅。”
“不过下次我们还敢。”
管家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阴沉的眼睛扫过剩下的几个人拂袖而去。
“画就先放在我这里。”虎哥把画收起来放到他的包里道,生怕别人跟他抢一样。
虽然他故作镇定,但是容深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兴奋,像是拿到了保命的东西一样,沾沾自喜。
但因为是是跟他住一起的女人找到了画,所以画的归属权属于他们,也就没有人有什么反对意见。
回到房间,容深往床上一躺,比早上还要硬的床和似有若无的焦味使他瞬间没了睡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哥哥,不睡吗?”小七慢慢靠近他,声音却慢慢不自觉带上了一丝蛊惑,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成熟和暗哑。
“不睡,床太硬了,睡不着。”容深像是没有发现异样一样,继续抱怨。
但是小七一躺上来,房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还是亮堂堂的帝王宫,而他此时躺在十分柔软的锦被上,四周还有红色的帷幔,把里面的人映得若隐若现的,看起来莫名有些暧昧。
没有人能够比容深更加熟悉这里了,毕竟这里可是差点要他丢了小命的地方。
旁边横过一条结实的手臂,那人一头黑发,歪着头看着他,身穿黑色金玄蟒袍,衣领微微叉开,露出了脖子上的尾戒。
容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翻身将他骑在身下,随即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了他颈间的大动脉。
“别动,这把匕首可不管你是谁。”他威胁,眼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男人倒是很听话的没有乱动,还很放松身体,只不过在容深骑上来时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言言……”男人委屈地看着他。
“你是谁?”容深并不理会他的撒娇,冷声道,“小七去哪里了?”
“那就是我。”男人好似不怕他刺下来一样,伸手不依不饶抱住他,“你是我的娘子,我要时刻都跟着你。”
“可你刚进来时要杀了我啊。”容深贴近他的耳朵,如恶魔般地狱,“况且有哪个娘子是要这么被杀?”
“不、不是的,本王、本王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刺我回来,但、但是不要离开我。”
卫戚从身体里本能的恐惧,那种恐惧不是对敌人的恐惧,而是对这个人无能为力的恐惧,好像一不小心他就会像沙漏一样迅速消失掉。
容深“啧”了一声,收起匕首从他身上下来,男人见状又小心地贴了过来。
“滚远点,老子不是你娘子。”容深一脚踹开他。
“明明就是,我记得的,我是你夫君,这个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如果不是你来了,本王才不会苏醒呢!”卫戚拿出脖颈上的尾戒笃定道。
容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了卫戚的娘子了,况且他们之间除了尾戒是真的,其余没有半个字是真的。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个认知,简直荒谬至极
不过跟傻子争辩只会显得他很弱智,脑子里闪过一个可疑的想法。
容深对着人还在说话的人的嘴吻了上去,冰冷的、柔软的,他轻咬了一下,怀疑道:“是你?”
卫戚不知道他指的是谁,只知道自己现在有一股邪火抵着下腹。
他似无师自通一般,依着容深亲上去,撬开他的唇缝,攻掠他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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