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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鲁班与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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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鲁班与墨子

最后在屏风的最下面,则是书写了建造的相关文字,最后一句,“吴铭邀鲁公输后人鲁蝉与墨翟后人墨子染所建”。

他娘的,这椿树雕楼竟然是鲁班和墨子的后人所建!

怪不得如此鬼斧神工,如果是鲁班与墨子的后人所建,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对鲁班和墨子的技艺,世人多有传颂,而他们似乎只见有不少过节,这在《淮南子-泰族训》《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篇》《墨子鲁问》等诸多典籍上都有所记录。

相传在春秋时期,鲁国最早实行封建改革,“初税亩”就是鲁国率先实行的。但在鲁班生活的年月里,鲁国的国君却比较保守,不能适应当时急剧变化的新形势,鲁班的才能在鲁国很难得到发挥。于是他离开了鲁国,南下来到新兴的楚国,并帮楚国打败了越国。

鲁班利用自己的技术,为雄心勃勃的楚国国君施展霸业提供了服务,所以遭到了大思想家墨子的反对。

墨子在工程技术上也有很高的造诣,而在政治上却主张发展生产,反对战争。现在流传下来的关于鲁班的情况,很多都是先秦古籍中与墨家有关的记载,并且把鲁班与墨子的事迹联系起来。

当鲁班来到楚国的时候,楚国正与越国打仗。

越国在长江下游,楚国在上游。楚国进攻时,是顺流而下,退却时是逆流而返,有利时进攻,不利时退却就比较困难。越国则相反,进攻时逆流而上,退却时,顺水后撤,有利时进攻,不利时退却十分迅速。越国因此多次打败楚国。

鲁班就发明了一种水上作战的武器“勾拒”,使楚国在水上作战中,克服了不利因素。

当越国船只退却时,就用“勾拒”钩住它,防止其跑掉;当越国船只进攻时,就抵着它不让它靠近。

这样,楚国终于打败了越国。然而,墨子是位“和平主义者”,主张“非攻”,对于鲁班的用于战争的发明,持反对态度。

鲁班根据鸟飞在天的启发,经过反复研究,进行设计,用竹子、木料制成木鸢,竟然可以飞起来,而且“三日不下”,可以飞到很远的地方。

木鸢上还能坐人,实乃世界上最早的载人飞行器,绝对是一件了不起的发明。

传说,制造成功后,鲁班自己曾乘坐这只木鸢往来于工地和家之间。

墨子对这件事也有不同意见,他对鲁班说,你做木鸢的贡献,远不如车匠做车辖的贡献大。车匠一会儿就能用三寸木料削成车辖,车辖是载重五十石的车子上不可缺少的零件。

关于鲁班和墨子的事迹很多,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如今后人合力修建椿树雕楼,实乃奇迹。

宁若白看了钟小印一眼,看到对方点点头,便跟随吴哲,进入了殿门之中。

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特殊的感觉,而吴哲之前的眼神,让宁若白更加忐忑,话说吴哲暂时失去了能力,若是这里面有什么变故,就全靠自己了。

殿门关闭,吴哲没有回头,这也在意料之中。

绕过屏风,是第二道屏风,与之前的差别是这扇屏风更大,两边也没有过道,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堵墙壁。一个人影的盘坐在殿中,鹤发童颜,衣衫褴褛却满面红光。

看对方的年纪,大约有六十多岁,他右手拿着一串佛珠,身体向左倾斜,闭着眼睛,嘴里好像念着什么东西,而这种青衫款式,并非古滇国或者毛南族的服侍,而是来自于当时的中原。

“前辈。”宁若白站在吴哲一旁,斜眼看他,他紧皱眉头,若有所思。

半响后,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的慈祥,他先是看了宁若白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吴哲,微微一笑,“我等了好久,你们终于来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宁若白问。

“回想上一次有人踏入古楼,最起码也得七十多年了,当然在七年前,有人曾经来过,但是他没有进来。”老者正了正身子,宁若白看着他长衫的胸口,绣着一个“吴”字,他笃信,这个人绝对和吴哲有某种关系。

从他的对话可以判断,此处并非禁地,最起码近一百年来,曾经有两拨人来到此处,他们也是为了《定鼎图》的秘密吗?

老者好像一直等待吴哲说话,但是吴哲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

“好吧,我先介绍下我自己,老夫滇国吴氏后裔,单名越字,在古楼之中,已经呆了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宁若白咋舌,但是回想当初见到吴哲的时候,难不成的姓吴的都是老妖怪?

“前辈,这古楼真的是鲁班和墨子的后人所建?”宁若白一时间不知道问些什么,只是此处巧夺天工,如果真的是鲁班和墨子的后人所建,那么中间的那个人,能够请得起这两个人,那他的地位和神通,可想而知。

“不错,此处乃是我族吴铭大人,邀请他的两个至交好友,鲁蝉和墨子染所建,整整耗费二十八年。”吴越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这椿树雕楼,依然心有波澜,或者说,已经产生了感情。

二十八年,对于古代修建建筑的时间来说,不长不短,那么修建这个古楼的原因又是什么,宁若白注意到,当吴越提到吴铭这个人的时候,吴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二十八年建造如此宏伟的建筑,想必这里埋藏着秘密不为人知。”

“是,毛南一族守护这里多时,功不可没。”

“您是说共生的那些族人?”宁若白不解。

“对,幸亏他们。”

吴哲突然冷哼一声,“共生邪恶,人人得而诛之。”

宁若白不明白为什么吴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吴越微微一笑,“吴哲,我的侄儿,你终于肯说话了,仔细算算,咱们也是一千多年没有见面了。”

“是,我为族人所厌恶,我恨这一切。那些毛南族人一样,偷学共生禁术,死不足惜。”吴哲的脸上出现了极其厌恶的表情,从见到那些毛南族人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小鬼头,你都记起来了?”宁若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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