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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章 倒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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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章 倒霉驸马

这刚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赵长鸢心疼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左臂,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挂在脖子上,她此刻一脸的愁容。

都没注意到珠儿送来的一些吃食,

“公主,你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珠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蟹黄酥,”

赵长鸢看着瓷盅里惨白的粥,还有一桌子惨白的菜肴,

看起来···不太好吃的样子。

她机械似的喝了粥,心思完全在那个死去的丫鬟小月身上,俨然是食不知味。

“拿走吧。不想吃,”

赵长鸢托着腮帮子,满目愁容,“珠儿,你跟我讲一下小月的事吧,她为什么这么恨我。”

珠儿试探的问道,“公主,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赵长鸢点了点头,从珠儿口中,她得知了事情真相:

小月有个双胞胎姐姐,小秋,两姐妹同时服侍原主,

几个月前,陛下赐婚赵长鸢,下嫁礼部主事魏初之子魏南书,

赵长鸢不愿意,她一番大吵大闹,陛下发怒,要她选,是去和亲还是接受赐婚。

满腔怒火的她,不得已还是应了这门婚事。

那日,她表哥杨宇峰来府中看望,

就因为小秋多看了一眼杨宇峰,届时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原主就割了小秋的面皮,不甘受辱的小秋最后投湖自尽。

我的天呢!赵长鸢后背发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原主也太善妒了吧,简直蛇蝎美人的真实写照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忽然又想到,

“天哪,我现在就是赵长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珠儿见赵长鸢魂不守舍的喃喃自语,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公主?你没事吧?”

回过神来的赵长鸢,只觉得恐慌,如今她莫名其妙就已经背了两条人命。

看来除了这所谓的公主身份,其余的好像都不太美好啊,

唉~她沉思片刻:“珠儿,有空了去取些银钱,赔偿给她们亲人吧,也算是我的一点歉意。”

珠儿眼睛瞪得老大,满是诧异,

公主这是当真摔坏脑子了!

窗外微风徐徐,外面传来敲门声,赵长鸢起身开门,

门吱呀一开,她刚平静的心又被惊了一跳,

只见门口站着一素衣少年,他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眉目清冷,银簪半挽着头发,飘逸出尘,宛如一副泼墨的山水画。

赵长鸢看得愣神,这怕不是仙人临世吧~

连方才不安的心绪,此刻都暂时的烟消云散了,

男子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她受伤的手臂,一脸冷漠,

他颔首垂目,双手平举胸前,行礼后沉声道,“微臣,问殿下安。”

哇哦,连行礼都这么好看,优雅,~

赵长鸢完全沉浸在这盛世美颜中,龇着牙友善地问道,

“你是?”

男子微微掀了掀眼帘,眸子里闪过一丝别样的神情,还有那转瞬即逝的厌恶。

珠儿凑到她耳边小声介绍到,“公主,这是你的驸马,魏南书,你之前交代他的,每日三次向你请安。”

“我的驸马?”赵长鸢不可置信,确认道,“这当真是我的驸马?”

她嘴角上扬,心里是又惊又喜,

这一来就白捡一个帅哥老公!看来生活还是有一点美好存在的嘛!

珠儿再次点点头,随后退到一边,“那珠儿先下去准备了。”

准备?准备什么??

赵长鸢忽的有些慌乱,毕竟现在的她,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

男人绕过她,径直走到屋内,随后传来平静的声音,

“殿下可以了吗?”

她闻声看去,只见魏南书褪去了外衫,坐在床边,那清冷的目光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一分,

“这··这么快吗?····这不好吧···青天白日的···”

赵长鸢脸刷的羞红到了耳根子,直到珠儿端来了一盆水,放到魏南书脚边,

“公主,你每天都要驸马给你问安,一天三次,每问一次就要为你洗一次脚。”

什么鬼东西,赵长鸢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一时有点尴尬,

“洗脚还要脱衣服?”

一天洗三次,那还不洗秃噜皮了····?

珠儿先是一愣,随后小声的解释道,

“公主,你以前每次都将水从头到脚的浇在驸马身上,而且不许他换干净衣服,就让他湿着回雅书小舍。”

震惊!这原主什么奇葩癖好!这便宜倒霉驸马,就这样心甘情愿受着?

珠儿退下后,魏南书已经跪坐在水盆边,

“殿下,可以开始了吗?”

他语气平平,尾音藏着些许不耐,

赵长鸢佯装镇定,走到床边坐下,如坐针毡,心里也是万分忐忑:

该怎么办,虽然可以用失忆当借口,解释一部分原因,可一个人总不能忽然性情大变吧,难免让人生疑,

可是要我完全学原主的做事风格,我也做不到啊!!

内心挣扎中,魏南书已经熟练地抬起她的脚,脱下精致的绣花鞋,取下足衣,

当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脚踝时,赵长鸢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拧巴得难受,

前世母胎单身的她表示,还真没有和男人这样接触过。

温热的水浇在脚背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白皙的足背,

赵长鸢心尖一颤,终于忍不住,慌忙收脚,

足上的水珠撒在了魏南书脸上,平静的眼波掩盖了他转瞬即逝的厌恶,

面不改色地伸手去抓缩回裙边的脚,

“不用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赵长鸢慌张解释,

用了些力气,才从魏南书宽大的手掌中挣脱,

脚下一个脱力,哐嘡一声,无意间将水盆踢翻,

盆里的水尽数泼在蹲坐地上的魏南书身上,胸以下瞬间湿透,

男人素白的里衣因为湿透的原因,紧紧贴在身上,能隐约看见衣衫下线条分明的肌肉,

赵长鸢闭眼垂首,不忍直视,大袖里的右手,正死死握成拳!

完了完了,他不会生气吧。

只听魏南书开口,还是那样听不出情绪:

“殿下稍等,微臣这就去重新取水。”说罢,他站起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赵长鸢喊道,她吞吞吐吐的解释道,“那个,我,我今天不想洗了,你···你先回去吧。”

魏南书回过身,第一次抬眼直视她,

显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觉得今天的赵长鸢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记忆里的赵长鸢,会用湿了水的趾尖,从他的额头一路滑到鼻尖,经过下颌,会挑逗他滚动的喉结,最后停在他的胸膛,

她神色妩媚,身姿妖娆,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些许欣赏,诸多讨厌,还有满满的征服:

“你知道吗?你这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很让人着迷,就像是那高岭之上的白莲,可你越是清高我就越想把你摘下来,揉搓捏碎~”

想到这,魏南书抄起一边的外衫,整理好后,就完全看不出里面狼狈的样子,难怪他一进屋就脱衣服,

此刻他依旧雅致翩翩,微微欠身,“那殿下休息,微臣告退。”

魏南书走后,珠儿跑着小碎步进了屋,屋子里打翻的水盆和满地的水,头上微微摇晃的珠帘,好像都在诉说刚才,

“珠儿,你把关于驸马的事都给我说一下。”

赵长鸢心急的很,她太想知道原主的事,要知道,如今是她顶着这张脸。

听完珠儿的讲述,赵长鸢小脸扭做一团,心中万千思绪,她呆呆的望着窗外,

安静的感受着风拂过树梢,带动长廊两边垂挂的纱帘,又绕动门前的风铃。

去年元宵夜宴上,陛下设宴百官,不论官职高低,皆携家眷共赴团圆,

原主就是那一次在众多世家公子里,一眼就看见了魏南书,

当时魏南书一身素雅青衫,端坐席间,十分出众,

他自带的清冷贵气,俊逸的面容配着那双厌世的眉眼,

她当时只形容道,“当真是世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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