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章魂穿寡妇
嘭嘭嘭。
“江羡妤,你这个该死的寡妇,居然教唆我儿子下河给你捉鱼,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这个命里犯煞的恶毒女人,克公婆,克你男人,现在好了吧,连你倚仗的小叔子也被你克死了 ,哈哈,战死沙场了。”
“喂,刘荷花,你别乱说,路川那小子命硬,怎么可能死?说不定当了大将军呢?”
“就是,要是传到他耳朵里,看你怎么办?说不定就直接把你抓进大牢了。”
旁边的人看她越骂越得劲,生怕连累自己。
这个江羡妤虽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但也不想得罪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发疯了呢?
屋里的江羡妤蒙圈了,刚刚被吵醒,看着陌生的房间,这是哪?
从狭小的窗户透过光,慢慢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一张看不清颜色的长桌子放在窗户下,上面放了大大小小三个布袋,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旁边有一个铜镜,上面还有很多的划痕。
再就是一个小小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颜色还挺嫩的,居然是裙子,最后看向身下的床。
居然是几块木板拼成的,这也太简陋了吧。
咦,不对,再看看墙,竟然是黄砖做成的,上面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蜂子窝。
想到刚刚被吵醒时听到的声音,什么寡妇?头疼的打打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是自己倒霉去山里徒步遇到了泥石流,被活埋了吗?按道理那里荒无人烟,早该死了啊。
突然陌生的信息一股脑的袭来,半晌后,痴痴地笑了。
竟然重生了,魂穿在这个极品寡妇身上,哈哈,老天对我不薄啊,一定是看在自己经常做好事不留名的份上。
这里居然叫极乐村,真是好名字。
听到外面人竟然还在门口呱蛋,气的她直接走过去把门一开,不是说寡妇发疯吗?
那就发给她们看看,真是到哪都有八卦人。
门哗啦一下开了,门外的三个人差点摔个狗吃屎。
一看门里的人,李二娘讪笑下,“咳咳,羡妤啊,你起来了啊?身体好点了没?”
“呵,看她这样,像是有病的样子吗?天天好吃懒做的。”刘荷花语气不善。
“呵呵,你别这样说,羡妤,午饭吃了吗?要是没吃,去我家对付一口。”一旁黑油油的胖女人假笑的说。
“不用了,我不饿,你们以后闲聊最好不要在我家门口,吵的我头疼,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发疯打人。”
江羡妤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这个身体的女人同名,但如今自己穿了过来,这奇妙的缘分从自己穿过来的那一刻就无解了。
那只能自己和解了。
从此合二为一,就是同一个人了。
“啊,哦,好。”胆小的李二娘和杜梅走了。
只有刘荷花没走。
“你还有事?”江羡妤没好气的问。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你自己不知道避嫌吗?我儿子可是要高中状元的,可不能被你狐媚子迷了去?”
“哦,这样啊,那你把你儿子看好了,别出来害人就好。”
江羡妤懒得理她,自己肚子早就饿了。
“你胡说什么?还不是怪你,哄骗他去给你下河抓鱼,这个九寒天能下河吗?现在好了,我儿子病了,不能去书院了,你说怎么赔偿?”
刘荷花是知道江寡妇是有钱的,自从她男人走了后,她小叔子路川就会每个月寄银子回来。
所以村里很多女人既表面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私下里却很羡慕她。
江羡妤听后冷冷笑了出来。
“真是好笑,你儿子下河是我推的吗?不是的话,跟我有何干系,还是你想闹大,说不定你儿子还真的得娶我?”
刘荷花一听,吓的连忙跑了。
“呵,真是好笑,就这点伎俩,还敢跟我叫板。”
江羡妤看了一下外面的面貌,是个小村落,不远处的房子大部分都是黄土砖盖的,好点的用瓦,条件差些的就是盖茅草了,这里竟然这么落后,从刚才妇女的穿着来看,这里估计是古代。
女子头发是用发簪挽起来的,虽然穿的是粗布衣裙,但款式像汉服,只是比汉服还保守,连脖子都不露。
回到家里,把大门关上,仔细看了看。
居然有个院子,左侧还有个水井,一旁的菜地里啥都没有,都长满了杂草,这个原主真是个懒人。
最后找了一圈,发现只有住的房间里袋子里那点食物。
还是白米。
从记忆里得知,这个原主从来都不委屈自己,吃好的穿好的。
之前公公婆婆还在的时候,那时候还住在茅草屋里,还能约束约束她,可好景不长,一次大雨,房子毁了,他们为了救原主,被埋在了最下面。
好不容易被丈夫路行挖了出来。
说来也好笑,成亲三年了,这个路行竟然被原主忽悠,身体不好要好好养几年,不能圆房。
自此到死都没有碰原主一根毫毛。
想到路行的死,很是蹊跷,跟村里人去打猎,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问题是这种非正常死亡,既没有报官,也没有任何的交代?
就是通知原主一声,叫她去领尸体。
原主还算有良心,颤颤巍巍的去了,满脸泪痕,硬是一个人把死去的丈夫从山脚下背了回来。
简直就是疑点重重。
江羡妤决定先把肚子填饱,再慢慢捋。
从袋里用小碗舀出一小半碗米,再从另一个袋里拿一个鸡蛋,做个鸡蛋羹。
这点食材,还是省点吃。
这点米直接洗干净添点水直接跟鸡蛋放在一个锅里蒸。
看到锅灶。
无语了,没想到自己还有烧这个的一天。
哎,火石划拉了好几次,还没有点着。
最后没法从角落里找到了一本破旧的书,从里面撕了两页下来。
终于把火点燃了。
鸡蛋羹不能蒸老了,不然不好吃,还没有营养。
等差不多熟了,就先把鸡蛋羹端了出来,用另一个碗盖好。
回到房间,把床上的被单全部拆下来洗,还有衣服,自己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
但如今也没有实力换新的,只能讲究用一下。
先用两个大盆泡在水里,等吃过饭再洗。
全部洗好晒好后,从里屋搬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
这房子有三间卧室,另两间里面各有一张木床,衣柜里有几套男人的衣服。
一看就是兄弟俩的房间。
让人诧异的是,路行的房间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不是原主,从她的记忆里,知道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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