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战争
谢珺不屑:“吃茶多没意思,要吃就吃酒!”
段怀川又暗自翻了个白眼儿。
“吃酒就吃酒!总之今天不醉不归!我叫……我叫图南!你们呢?”
段怀川双眸亮晶晶的,散发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说道:“我叫段怀川。他是谢珺。”
“走不走啊?”谢珺不耐烦道
那日三人从下午便在酒楼喝酒,一直到入夜时分才出来。
自那以后三人总约定时间出去游山玩水,但谢珺总觉得,图南待段怀川好像更亲厚一些,嘴里总是念叨着,“怀川,怀川,”对他就是连名带姓的谢珺!而段怀川总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图南,图南所有的想法怀川都绞尽脑汁的满足,谢珺不屑,后来便很少和他们二人一起出行,独自逍遥去了。
突然有一天,怀川忧心忡忡的来找谢珺,说图南失踪了,很多天都没有她的消息,二人约定好的一起乘舟赏月,图南也没有赴约。谢珺安慰他不要着急,或许是和家人出远门了,再等几日。
没有等来图南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大辽的大军压境。
那是谢珺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战争,黑云笼罩着战场,马蹄发出沉重的隆隆声,喊杀声四起,荡起的尘土中夹杂着兵刃相交的声音,哀嚎声,嘶喊声震耳欲聋,鲜血染红了大地……
段怀川的父亲战死于这场战争,段怀川悲痛欲绝,穿着孝服日夜守在段老将军的棺椁旁,不吃不喝,就那样守着,谢珺不忍,便一直陪着段怀川。
先皇感念段老将军忠义,特下旨要把段老将军接回上京厚葬。
送葬那日,他同怀川目送着段老将军的棺椁,怀川站在那里目光幽幽的看着。
良久谢珺听见他说:“阿珺,若有一天,我也死在战场,不要把我送回京城,就让我留在这里。”
自那之后,怀川好自换了一个人,他越发的沉稳,仿佛像他父亲一样,将身许国。
消失许久的图南出现了,从前明眸皓齿的少女仿似经受了一场磨难,憔悴又柔软,图南告诉怀川,她的母亲自杀了,一个失去母亲,一个失去父亲,两个少年像小兽一样互相舔舐着伤口,在那硝烟弥漫的日子里,他们相爱了。
或许是彼此爱意的充实,怀川和图南又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明媚,又或许是被战争震撼,谢珺也找到了自己的生活目标,他也要像段将军一样,保卫家国,保护身后的子民。
忽然有一日,谢珺和怀川约定要去酒楼看戏,路过二楼的包房时,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怒气喊道:“耶律图南!”
二人闻声一愣,随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哥哥,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个公主?”
“因为你身上流着父皇和母妃的血!你忘了母妃因为什么而死?你怎能和一个南夏人整日厮混?”男子的声音铿锵有力,震的耶律图南一颤。
她带着哭腔喊道:“母妃死了,我再也不要做这个大辽公主了,哥哥,你是太子,将来整个大辽都是你的,而我呢,我只有他了,你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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