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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此子甚好,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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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此子甚好,可堪大用

在元安等人离开岭沅城后,房屋废墟上的尸体里一只手伸了出来,邢奉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同门弟子,抹掉了额角的血,细细舔舐着嘴角溢出的血。

“天道,长生……师妹,你来岭沅城还遇到这等宝物,怎能一人独吞呢?”

邢奉咧嘴扯出贪婪可怖的笑,张开双手,手指扭曲的狂笑着。

元安能赋予他人寿命,重生复活他人,邢奉理所当然的认为元安能帮他破解这短命之咒。

既然自己这辈子都登不上天道,那么就由能复活他人、是天道之子的元安来帮他。

“不仅能顷刻间夺走所有人的寿元,也能让一具尸体重新复苏……种种迹象都是天道啊……要是长老还活着的话,啊不对……”

邢奉踏着同门师弟的尸体,把他们当作自己求生的阶梯一步步向前走着,不时还喃喃低语些奇怪的话。

“长老必然已经知道,这些东西内门藏书阁里可写的清清楚楚,他是藏书阁的长老,又怎会不知?”

“只可惜内门藏书阁从不向弟子开放,也难怪慕卿辞不知道了,若非早年间使了些手段进去过,我怕是也不知道这些。”

太阳升过头顶,坠入无边的海洋。

春天的阳光暖人心,夜里的风却烧的人脸上火辣辣的疼,邢奉走在遍地都是尸体的岭沅城里,依然感觉如置身在阳光下,浑身暖洋洋的。

嘴里念念有词:“时六年三月十二,南秀宗争夺灵泉,大胜。”

元安和慕卿辞来到土地村,土地村已经和过去元安所认识的土地村大有不同。

钟鼓鼎沸,商客不绝。

路过了一对关系要好的兄弟,牵着马从江士南身边走过,两人趴在对方身上,谈着昨天做的一个怪梦。

“诶大哥,我总感觉怪怪的,昨晚的那个梦是不是……感觉真的被人打了一顿……”

林松摇摇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林郊能躺的更舒服些。

“哎呀别想这些了,我们在土地村停留的太久了,兄弟们赶着去送货,早些把物资买好快些上路,这地方让我毛毛的,别待太久了……”

“……大哥说的对。”

解决完土地村里的一些事情后,几人在江士南的讲解下,穿过的熙熙攘攘的街道,和来往奔跑的孩子,停在了一家茶楼前。

祭司以疲惫为由,提前走了,临走前眼神飘忽不定,躲闪着元安投过来的视线。

“你若想寻我,便来土地庙。”

甩下这句话后,祭司飞也似的离开,好像是急着回去找什么东西,又怕被元安发现,所以走一下停一下,生怕元安不知道她在遮遮掩掩什么。

土地村虽仍命为村,但实际上发展的规模不低于岭沅城。

岭沅城位置偏僻,可土地村不是。

土地村在众多关口要道附近,来往的客商、行人都免不了进村,距土地村十几里外的江城里一位富商曾曾派人来过土地村。

待了几天便回去了,没过多久,土地村收到了几十箱黄金。据说是那位富商投资,用来建设土地村的。

当时正发天灾,富商的黄金如天降甘霖,雪中送炭般及时。

打从那以后,富商的钱财源源不断的送进土地村。

正因如此,土地村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离不开江城那位富商。

江士南手指在茶杯上打了个转,思索了一番,继续说:“事后我有亲自前往拜访过那位富商,可始终未得见其真面目,只知江城中人称呼其为「杨老板」。”

元安涉世未深,对这些事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她偷瞥了眼听的入神的慕卿辞,好似对江士南说的这些话,有无限的好奇。

“「杨老板」?我倒是听以前下山的弟子说过有关江城杨氏的事。祖上是商户出身,掌管着大半个王朝的盐道,说是最大的商贾也不为过。”

慕卿辞说着还用筷子沾水在桌子上画起了江城杨氏所拥有的一些商户。

盐是大头,其他还是布匹、粮食……几乎都有江城杨氏的插足。

“我还是眼界太小,竟不知江城杨氏掌控着大半盐道,如此重要的信息……”

慕卿辞摇摇头,点了点江城杨氏的名字:“他们很精明,本家专注在盐商上,其他的一些全都叫分家和关系亲密的来打理。”

“如此分散,也会让他们少些关注,做起其他的事也更得心应手。”江士南托腮思考,“既然如此。盐道的话……土地村位于关口要道,那倒也不奇怪了。”

元安无聊的要死,大人们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那些晦涩的话,一听就很麻烦。

可元安又舍不得离开慕卿辞身边,呆呆地坐在慕卿辞身边,眼皮子重重的,上下打着架。

慕卿辞还在和江士南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江城杨氏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一只小团子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还抓着慕卿辞的衣角。

“江城……”

“嘘——”慕卿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明日再聊吧,辛苦了这么久,先歇歇吧。”

江士南也发现了睡着的元安,摆弄着茶杯的手停了下来,宠溺地笑了笑:“也是,那便休息一下吧。也真是难为她了,还陪我们做完了所有事。”

“嗯。”

茶楼里一片祥和的时候,土地庙里,却传来了阵阵哭声。

祭司趴在桌子上,瘪着嘴时不时捶打着桌子,问被绑在一边的青牙,到底为什么元安会不喜欢她。

“以前元安最喜欢躺在我身上晒太阳了,可为何现在她……”

说到起劲的时候,祭司动不动就摔东西,不过东西都是土制的,以祭司的心灵手巧,不愁捏不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说,为什么啊?”

祭司走向长的像极了元安的青牙,环住青牙的脖子,问她。

青牙活了几百年,但心智仍旧不成熟。不懂祭司的这个亲近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凑近嘴要咬祭司的脖颈,让祭司失去的威胁。

如此一来,我就能回到主人身边了。

青牙这么想。

事实往往和想象都是相反的,当青牙亮起獠牙时,迎上的不是脖颈,而是柔软的嘴唇。

犬牙划破了祭司的唇瓣,血腥味漫进了两人的口腔,引诱的青牙得到很多。

身上的触手松开,青牙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抬手撑开祭司的嘴,勾缠着那粉嫩软软的舌头。然后一点点下移,牵制住祭司的脖子,对着那个位置重重咬了下去。

“好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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