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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若不想一尸两命,便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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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若不想一尸两命,便打死我吧

谢氏名下有十家钱庄,每家钱庄库银充足,只需拿着谢氏的私人印章前去,便能随意支取银子。

印章原被王氏骗了去,藏在她的梳妆台最底层,昨夜顾青栀已经取回。

由于要现银,跑了五家钱庄才凑够。

一箱一千两,整整一百箱。

看着雪花花的银元宝,顾青栀一会摇头,骂原主是个缺心眼,一会傻笑,她既然这么有钱,岂不是随时随地就能走上人生巅峰?

等她把婚退了,何愁没有男人,到时候她要养一百个面首……

咳咳!太罪恶了!

“顾小姐?”见顾青栀的笑容越来越变态,青松感觉头皮发麻。

顾青栀笑容一敛,握拳放在嘴边道:“钱,我已经凑够了,咱们何时出发?”

青松:“自然越早越好。”

“那现在就出发吧。”灾情不等人,能早一时是一时,“这么多钱,怎么运过去?”

“人车都准备好了。”青松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凑够钱,所以没把人和车带来,“我现在立刻回趟王府。”

“好,我在这等你。”

一炷香后,青松带着人回来,将一百箱银子装上马车,随即一行人出发前往青州。

*

清风苑。

王守节正在埋头苦干,听到有人砸门,直接吓软。

顾舒月谷欠求不满,油煎火燎地催促:“表哥,快……”

“有人来了。”王守节抓住她的脚腕。

它却还是不安分。

看着顾舒月水雾朦胧的双眼,王守节心痒难耐,一拧眉,伸手甩了她一巴掌,“月儿,清醒点,有人来了。”

脸颊火辣辣的疼,让顾舒月的眼神瞬间清明不少,听到顾炜在外面叫门,连忙推开王守节,慌张爬起来穿衣服,“密室在床后,表哥,快……”

“好好好。”王守节顾不上穿衣,抓起裤子下床,往密室的方向去。

“哐当——”门被踹开。

顾炜气冲冲闯进来。

床上一个衣不蔽体,床下一个撅着白花花的臀,顾炜又一次看到如此辣眼睛的画面,感觉天要塌了,愤怒得直颤,手指着二人,

“你们,你们,你们……”‘你们’半天,竟憋不出后半句话。

没来得及躲到密室内,王守节索性趁机求娶顾舒月,麻溜地穿好衣服走到顾炜面前,人模狗样地拱手:

“姑父,我与月儿情投意合,一时情难自已才……”

“请姑父成全我和月儿。”

“待月儿过门,我定一心一意对月儿,绝不辜负她。”

顾舒月可从未想过要嫁给一穷二白、一事无成的王守节,套了个内衫跑过来,拉住王守节的胳膊道:“表哥,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怎能如此草草定下我们的婚事。”

如果父亲把她嫁给表哥,她还怎么做三殿下的皇子妃。

好在顾炜此时并不想谈论什么婚事,指着门口,“来人,把这个私闯内院的东西,给本相拖出去!”

王守节想再争取一下,“姑父,我和月儿已经……”

“表哥,不要再说了。”顾舒月阻止他说下去,并冲他挤了个眼色。

王守节以为顾舒月不想在这个气头上跟顾炜商议婚事,小声对她道:

“那我过几日再来。”跟着张管家离开。

“你们两个,把这个逆女给我拖到院子里去。”顾炜指使两婆子道。

两婆子得令,上前抓住顾舒月的两条胳膊。

顾舒月大惊,往后退。

却奈何不了两婆子,被拖到院子里,屁股朝天的绑在了板凳上。

仰头望着顾炜闪烁着野兽般凶光的眼睛,顾舒月猜到接下来要经历什么,哭着认错:“父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顾炜瞪着顾舒月,咬牙切齿问道:“你要我给你机会,那你可曾给过你姐姐机会?”

“什么?”跟顾青栀有什么关系?

难道父亲恼怒不是因为撞破她和表哥白日宣淫?是因为顾青栀?

顾舒月装作没听懂,脸不红心不跳的狡辩:

“月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难道父亲怀疑姐姐被人骗去城隍庙,是月儿所为?”

“月儿从小就和姐姐交好,什么都不同姐姐争抢,且月儿一直谨记父亲的教导,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会生出残害姐妹的歹毒心思。”

“是不是姐姐同父亲说了什么?”

顾炜看了眼张管家。

张管家立刻把夏荷和秋菊拎了进来。

夏荷和秋菊跪在顾舒月旁边,“小姐,老爷都知道了。”

“你们……你们竟敢背叛我!”顾舒月如五雷轰顶,“贱婢!”

看到顾舒月不打自招,顾炜失望至极。

这就是他从小宠爱的、引以为傲的好女儿……

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残害嫡姐在先,与外男无媒苟合在后,简直丢尽了相府的脸。”

“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事已至此,顾舒月心知狡辩无用,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保命的法子。

小厮举着三尺长的木板,对准顾舒月的屁股狠狠砸下去。

“啊——”

顾舒月疼的尖叫。

“啊——”

又一板子下去,眼泪和着鼻涕一起往下流。

在第三棍即将落下之际,顾舒月扯着嗓子道:“父亲若不想一尸两命,便打死我吧。”

闻言,顾炜立刻让人停下,“你……你说什么?”一尸两命?她有了身孕?

“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三殿下的孩子,父亲今日要是打死了我,那整个相府就跟着陪葬吧。”经此一事,顾舒月心里对顾炜恨极,忽然大笑着说道。

顾炜不确定顾舒月是否在说谎,一时没说话。

“父亲若是不信,大可请大夫把脉。”顾舒月视死如归道,“我死了不要紧,可我肚子里的,是三殿下的长子,皇上的长孙。”

无媒苟合,珠胎暗结,这种有辱门楣的丑事,父亲定不愿公诸于世,被人耻笑,是以她肯定,父亲不敢请大夫上门。

况且,她怀的是皇嗣,身份尊贵无比。

顾炜确实不敢,看顾舒月的神情并不似说谎,胸脯剧烈起伏着。

不能打死,只好走近一巴掌甩在顾舒月脸上,来发泄怒火:“逆女!”

顾舒月终于松了口气:“父亲如今还要打死我吗?”

顾炜气得拂袖而去。

顾舒月命婆子松绑后,望着顾炜离去的身孕,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暗暗祈祷着肚子里真的怀上赢嗣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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