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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章 绝美花魁×冷面杀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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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章 绝美花魁×冷面杀手(17)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洒进来。

绥沉从梦中醒来,回忆起昨晚的事,有些发笑。

没想到夏青雉真这么纯情。

居然什么都没干,流着鼻血走了。

他打个哈欠,起身给自己换套衣服,打算去逗一逗这人。

侍女守在门外,见他要出门,连忙带路。

“皇子殿下在马术场,大人不必着急。”

她的称呼让绥沉意想不到。

自己没有一官半爵,也没什么地位,哪里用得着称呼为大人。

还以为她会叫公子。

绥沉问出来,“怎么这样称呼?”

侍女公事公办回答道:“皇子殿下这样吩咐的。”

两人一路穿过高高的石门和宏伟的宫殿,最后踩着石板路来到草场。

一望无际的平原,草是黄色干枯的。

等到春日,它们便郁郁葱葱长起来,甚至能盖过马蹄。

远处雪山在初升的朝阳下散发金光。

绥沉今日的装扮更加偏向克神国风格。

干练装束衬得人英姿飒爽。

手掌宽的腰带将细腰勾勒出来,上面还坠着流苏链子。

侍女把人带到就退下。

绥沉抬起头,看着远处飞奔疾驰的黑色骏马。

上面还坐着个人,手持弓箭朝天边的飞鸟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鸟跌落在地。

夏青雉一晚上亢奋得睡不着,大早上就爬起来消耗多余的精力。

在绥沉来找之前,他早已经跑了好几圈。

现在浑身发热,精神高涨。

“表哥箭术高超,想必是之前多加训练过吧。”

卡什拍着手夸赞。

剩下几个王孙贵族也跟着附和。

夏青雉收回弓,“没有。”

他之前在醉春楼当小厮,哪里有机会碰弓弩。

这些消息并没有被他捂死。

夏青雉觉得无所谓,但有关绥沉的一切,他尽全力掩埋。

希望那些事情都葬送在两国边界。

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果然有个没眼力见的人,见夏青雉好说话,就聊起荤话。

“还是太谦虚了殿下,不过想想也是,有美人在怀,哪里还想要骑马练剑呢!”

说完,他放声大笑。

剩下几人听明白后,也发出下流的笑声。

一旁的卡什难掩得意,拉着说话那人低声劝两句。

“哎,说什么呢。”

那人也立刻回神,明白自己是放肆了,在看到夏青雉阴沉的脸,心里更是懊悔。

夏青雉蓦得轻笑一声,“确实不怎么练,要不仑尔达世子帮帮我。”

仑尔达笑两声,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好说好说,殿下想怎么练?”

夏青雉手搭在弓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抽出箭搭上去。

哪怕到现在,旁人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卡什也笑两下,摇摇头。

还以为这个表哥是什么厉害人物,结果是个草包。

真不明白父亲怎么会这样警惕……!

一切发生的太快。

五十米内,带着青色尾羽的箭瞬间射穿仑尔达的耳朵。

所有人脸色骤变。

眼看着,夏青雉已经拔箭瞄准。

卡什立马拦住他。

开玩笑,仑尔达一族可是他父亲的拥护者,在他面前被夏青雉杀了,他还不得被打死?!

“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夏青雉歪歪头,浑然不在意。

“我在练习射箭啊。”

他讨厌一切对绥沉抱有幻想的人,包括这个表弟。

昨夜的事他可没忘。

这人不怀好意接近绥沉,现在又带一群人来耀武扬威。

卡什:“表哥,这样做过了吧。”

“我杀了他都不算过。”

夏青雉驱马靠近,剩下几人都不敢做什么,只能由着他靠近仑尔达。

“仑尔达前日强抢一位刚成亲的女子,在玩弄一夜后扔在街头致人死亡。随后在女子父母报官时又百般阻拦。”

“还有,醉酒行凶,一家五口只剩下个在学堂读书的十岁孩子。”

夏青雉的话把几人震在原地。

连仑尔达也脸色骤变,捂着耳朵,也不大喊大叫着疼了。

夏青雉饶有趣味地打量几人。

“最后,那个小孩一纸血书递到我这里,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表弟。”

卡什扫眼仑尔达,看他脸色异常,就知道夏青雉说的是真。

他心里暗骂。

没用的东西,居然让人拿住把柄。

“表哥,这些事怎么能全凭一个小孩说了算,万一有误会呢。”

仑尔达血哗哗流满整张脸。

他立马道:“我是冤枉的啊殿下!那女子贪慕权贵想要勾引我,我才让人打她一顿!”

卡什:“对啊表哥。”

夏青雉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今日这场大戏才刚刚上演。

他笑开,道:“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可事情闹得太大,总要有个说法,要是调查一下在还你个清白就好了。”

见人面露难色,仑尔达贫瘠的脑袋终于转弯,立马会意。

他想,殿下肯定是先处罚一下,再做做表面功夫,就糊弄过去了。

以前卡什不也帮他干嘛。

“我愿意,殿下,我愿意配合!”

夏青雉松下肩膀,“这不好办了吗,只是要麻烦你去北边住两天。”

“没问题殿下!”

比起杀头,只是蹲两天大牢,孰轻孰重仑尔达还是分的清。

没等卡什阻拦,他就立马答应。

紧接着就有侍卫将仑尔达带走,一切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

卡什眉头紧锁,有些不安。

这次打死人的消息居然一点都没传到他耳朵里……

“怎么了,表弟?”

夏青雉拍拍他肩膀。

卡什笑一笑,有些勉强,“没事。”

发生这档子事,其他人也没了玩闹的兴致,就都散开离去。

只剩下夏青雉一个人在原野里狂奔。

他当年并不是简单走失,而是被人暗算。

马车中途遇到杀手,他慌乱躲闪最后跌下悬崖。

而被杀死的杀手中,有一个人衣服划破,身上纹着奇怪的图案。

现在他才想起来,那似乎是仑尔达家族的死士。

夏青雉看向尽头的远山,有些出神。

“夏安!”

另一头响起声音,他回头,在看到绥沉的那一刻下意识扬起嘴角。

他拉起缰绳,纵马奔来。

逆着光,发丝飘扬,夏青雉的五官在朝阳下被虚化。

绥沉霎时愣住,全身血液凝固后又瞬间涌向心头。

那样的熟悉,仿佛印在灵魂深处的羁绊。

“是,他……”

绥沉呐呐两个字,仰头倒下去。

“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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