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章 小美人鱼的恶毒“女配”(4)
绥沉提起兴趣,反问:“不是已经灭亡了吗?”
莉莉安连忙用扇子挡住嘴,“还有呢。我听说,它们依就生活在这座岛下面。”
“真有意思。”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
马车逶迤来到古堡。
巨大木门敞开,显露出这座城堡的华贵。
百亩花田被人精心打理,开得正盛。
艾克力拉着凯雷德走在前面。
一会介绍这个,一会当心脚下,这贴心样子令旁人羡慕。
绥沉尽责用狠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凯雷德。
结果那人注意到,还朝他笑!
“哼!”
他撇开脸,愤愤不去看那头。
凯雷德见状高兴起来。
就这样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就好,什么王子,都配不上你。
如大卫般俊美无暇的脸笑开,艾克力被迷的神幻颠倒。
他想拉起凯雷德的手。
“殿下,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
凯雷德不着痕迹躲开。
艾克力连忙道:“好好,你去休息吧。”
“嗯。”
其他姑娘也回屋打扮休息 等待晚上的宴会。
绥沉靠在躺椅上,束腰被随手扔在地上,还有散落的鞋子。
“66,帮我盯住门口,有人来提前说一声。”
【没问题宿主!】
66一只眼盯查看摄像,一只眼睛往绥沉身上瞄。
它的宿主简直美爆了!
裙摆搭在腿上,露出光滑细腻的长腿。
手臂简单搭在红丝绒沙发上,整个人就像中世纪油画中的人走出来。
那华贵雍容的气质,那昳丽浓艳的容貌。
好美(๑°3°๑)。
【宿主!男主过来了!】
话音落下,门口就响起敲门声。
绥沉扔下话本,简单将袍子拢在身上,光脚踏过去。
“什么事?”
他半掩门,面上十分不耐烦。
可这依旧没吓退凯雷德。
少年手中带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朝他笑起来,“院子里的花很美,送给你。”
“不要,别来烦我。”
他作势要把门关上,结果一只手拦住门缝。
“嘶!”
“你有病吧!”
那只手立马被夹红肿。
绥沉扯开门,露出里面的风光。
凯雷德抬眼就注意到长袍下的美丽风景,白玉锁骨掩在黑暗中。
让人想要上去咬一咬。
“其他人都不理我,我只能来找你说说话。”
他低下头,敛去眼底的欲望。
绥沉蹙眉看,只见他两只手握住玫瑰,还用受伤的手摆在外面。
他讥讽道:“我就会理你?”
“你把我的手弄伤了,艾克力会看见。”
这家伙什意思,挑衅?!想到王子会因为伤口更加讨厌自己,绥沉只得放人进来。
等进了屋,还不是他说了算!
“……进来。”
绥沉留下门,自己扭头进去。
凯雷德很高兴,头上的卷毛一翘一翘。
玫瑰花本想放进花瓶中,结果被绥沉打断:“别脏了我的瓶子。”
他只好怯怯放下花盆,摆在桌子上。
外面阳光正好。
斑驳的光影透过彩色玻璃打在地上。
绥沉靠在贵妃椅上,翘起腿,动作十分肆意无礼。
面对这个土包子,他不需要守礼数。
“眼睛别乱转,不然就给你挖下来!”他厉声威胁,“桌柜里有药膏,你自己去拿。到时候要让王子看见,有你好看!”
凯雷德嘴角下捺,走过去拿出药膏。
屋子中没有空闲凳子,大部分被衣服占领。
绥沉也没有要给他腾地方的样子。
“没坐的地方,那就只好委屈你——坐地上吧。”
他整暇以待,准备看人笑话。
凯雷德并没有表现出屈辱样,直愣愣坐在绥沉前面包扎起来。
“切,果然是土包子。”
没见到预想中的画面,绥沉无趣极了。
长手一伸,勾来话本继续看。
他完全把凯雷德忽视。
悠扬动听的吟唱传来,绥沉从书中移开目光,正要开口制止。
一阵眩晕袭来,啪嗒,书本落地。
凯雷德停下歌喉。
面前的人仰躺在沙发上,比他见到的任何一朵玫瑰还要动人。
他捡起书,痴痴放在面前轻嗅。
“好香,绥沉,好香。”
巨大宽敞的屋子中没人给他回应。
只见少年抬起面前白到发光的小腿,红艳的唇在上面啃噬。
彩光中,白玉无瑕的腿上留下水痕。
凯雷德逐步向上,来到那处令他朝思梦想的地方。
要是有旁人看见,恐怕要吓晕过去。
少年惨白的脸逐渐染上绯红,病态般颤抖着。
他低下头,虔诚吻向红唇。
果然是玫瑰味……
凯雷德忍不住遐想。
他的玫瑰太漂亮了,漂亮到任何人都没法与之相配。
可是,绥沉却一直注视着王子。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无比下流好色,比不上绥沉半分。
口腹欲疯长,好想将面前的人全部吃掉……
可是不行,要留下来,慢慢品尝。
昏迷的绥沉此刻正站在旁边,看着崩掉的男主在亵渎自己……
“66,你们是正规的吗?”
系统也是目瞪口呆,下巴合不上。
怎么办,它一个机器统都想报警的程度(#゚Д゚)
一人一团看着男主离开。
绥沉缓缓苏醒。
外面已是黄昏,影子被拖得很长,玫瑰倒仍旧新鲜。
他抬起手,小拇指内次十分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有道浅显的牙印。
“啧,狗东西。”
这个世界终于不再无趣。
绥沉若有所思,起身换上漂亮的裙子,还有心思补上口红。
“66,这可是男主自己歪的,跟我可没关系。”
66沉默。
它明明才开始第二个任务,却早已见惯大风大浪……
晚宴,绥沉一身亮蓝色长裙惊艳众人。
他缓步走在舞池中,长发披肩,吸引不少目光。
“嘶,这家伙怎么变这么漂亮?”
“不知道用什么狐媚子手段,想勾引王子!”
“说什么呢,参加舞会打扮漂亮,取悦自己不行吗?”
“吸溜,如果我是个男的,早就去邀请她跳舞了。”
“妈耶,突然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
“你们只是说说,我真的要心动了!”
这些吵闹没有进入绥沉的耳朵。
因为他正在和自己的鞋子做抗争。
明明穿过这么多下,它还是像匹桀骜的马,难以驯服。
“我的脚要死了。”
绥沉靠在圆柱上,借着阴影躲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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