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服务意识
整个人被疯狂拉扯着,靠着极致的清醒都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真的好想姜寒音。
想她的身体,思念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每分每秒,更克制不住地想把这只小醉猫拆骨扒皮……
姜寒音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像是个没有任何思想的布娃娃。
顾厅澜的喉结疯狂滚动,终于在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后……
他扼杀了自己的欲火,却用其他方式……
床上那个睡得昏昏沉沉的女人,一脸陀红,微微肿胀的唇瓣缝隙中,溢出一声又细又媚的吟声……
雪白的皮肤泛起桃花粉,好看得一塌糊涂。
顾厅澜一眼都不敢多看,悄悄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姜寒音觉得好一番畅快过后的神清气爽!
仿佛被人由内而外彻底按摩放松了一遍是的,也不知道是哪位按摩师这么有服务意识。
身子都轻快了许多,肚子饿的咕咕叫。
姜寒音刚下床,顾厅澜早已经穿戴整齐地走了过来,男人英姿挺拔,风流俊逸,帅的一大糊涂。
“你,唔~”
姜寒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姜寒音又踢又踹,咬着他的下唇,“还没有刷牙!”
下唇虽然被她的贝齿咬着,可她收着劲儿,一点点的痛感更像是两人之间的狎昵和夫妻情趣。
顾厅澜叹息,可见姜寒音到底多恨他,前面几次打他都恨不得直接把他头踩爆。
好不容易松开她,姜寒音在床上伸着懒腰,秋水一般盈盈目光看着他,
“你昨晚……”姜寒音的目光认真了许多,
“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扯过他的手,两根手指在他的脉搏上轻轻摁着,老神在在地眯着眼睛。
“我……”顾厅澜吸了一口冷气,不太好意思说……
细嗅之下,他的唇边还残留着她动情的味道……
“你知道我会玄学,掐指能算,你做了什么都逃不过的,”她看着他的眼睛,
“顾厅澜,我给你个机会坦白。”
“没有。”他抿唇,故意笨手笨脚地打领带。
姜寒音看不下去,跪在大床上,黑色的真丝领带在手指尖缠绕,细细的指甲,蹭过他的脖颈,男人的眼色暗了许多。
“真没有?”姜寒音问。
“我能做什么?”顾厅澜问。
姜寒音叹息,他都不跟她说实话了,
“鼻尖发青,印堂发灰,顾总啊,”姜寒音拍了拍他的肩膀,
“该纾解就要纾解,憋着会坏大事的,另外,更要少搞一些奇奇怪怪的纾解方式,已经肾不好了!”
顾厅澜整个人彻底顿住,
“你会玄学就已经很突破想象了,你别跟我说你还会中医?”
姜寒音站起来梳头发,“我们道门博大精深,老祖宗徐福,东渡东瀛为始皇帝寻不老药,我们会点儿化学,会点儿药学,会点儿心理学,有点儿武艺傍身,很奇怪么?”
她这样一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少她断人桃花是真的挺神奇的,周游现在对她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有了。
“哎你等等,”他拉住准备出门的姜寒音,“所以你一直都能看出来我是憋着,还是频繁床事?”
姜寒音挑了挑眉,“我们大约能看出来一些,但不太准儿,我们是概率学,可比不过科学,”她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如果被我算上一卦,倒是准确度极高,”她神神秘秘地说,
“你信不信,我连你有几支烂桃花,都能算得出来。”
“那你算过么?”顾厅澜追问。
这段婚姻最大的心结就是那一千顶绿帽子,他都可以解释清楚的,除了商业伙伴,就是竞争对手,即便是最亲密的那个,也是去了美国的妹妹而已。
“命越算越薄,”姜寒音现在颇有几分名师的架势,
“未经他人允许算命或者做法事,都是在害人,我才不做那种事情,”姜寒音说,
“命理昭昭,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当初姜寒音给周游做法事,是因为他被烂桃花迷惑,没有思考能力,至亲亲属的委托当然也可以。
其实玄门博大精深,都不用拿到生辰八字,看一眼这个人的照片就能把人的命格改掉。
姜寒音要是想要一个完美情人,完全可以靠做法,但那样的提线木偶,智能AI又有什么意思呢?
饭桌上,姜寒音的手指上是两粒白色的药片,据说是治疗她失忆的药——
好苦!
苦到整个肠胃都会yue出来的那种。
可一天两粒,是她重拾记忆的唯一可能。
姜寒音轻声叹息,拿着药盒往她衣柜里的藏东西的小箱子那边走。
她本想毁尸灭迹,把药全都丢到这里面,可谁知……
她竟然看到了厚厚三摞的诊断治疗单。
是她的分类习惯,最薄的一摞放在最下面,中间是手术单据,最上面是最厚的那摞——
抑郁症。
单据上,姜寒音三个字异常刺眼。
姜寒音就算不是什么过于开朗的性格,可她从小也是跟着顾老太太娇养长大的。
那时候家中只有一个顾怀京,顾老太太是真的把她当亲孙女疼爱的。
即便是现在,顾家好好的,顾老太太也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让她得了抑郁症……
顾厅澜悄悄靠近,姜寒音问他,“这真的是我的?”
他点头。
姜寒音对很多事情都淡淡的,人生唯一热烈的爱,就是对顾厅澜,所以真的把她逼到了抑郁症的程度,那一定是,
“因为你么?”她的声音很轻。
“嗯。”他的声音很沉。
他明明可以把一切伤害过她的证据全部销毁,否认所有人的指责,他知道姜寒音信他,无条件相信他。
可就是这份信任,让他无法否认现实。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厅澜没有开口,他把她偷偷丢了药捡了起来,
“乖乖吃药,把一切都想起来,我等你对我的审判。”
“可如果我什么都不想起来,我们之间现在这样,不好么?”
顾厅澜的眼底一片湿润,他把她拥进怀里,轻声说,
“可那样就太对不起两年后那个,吃了那么多苦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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