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幻觉经书
李江盘腿坐在江边,思索着。
玄学是不是迷信!
难道,自己真的如他们所说,疯了!
以前经常听人说,疯傻的人,看到的形状,颜色都异于常人!
难道真的有灵异?
不然,那么高的悬崖,怎么没死?
还有那大波妹!她的手触碰到自己头上时,那一股电流……
对啦,自己感觉快要死了的时候,父亲出现在那黑洞中,他说什么功力!说什么被迫离开……
黑洞!
不就是那个黑戒指吗?
这不会像电影里面的魔戒一样神奇吧!
李江突发奇想,心中一禀,连忙掏出母亲交给自己的那枚黑戒指。
他的脑海又出现一幅画面,而且有声音传出,“青龙使,你不要忘记你这一趟来人间的目的。”
“整个人间道,就你拥有《连山》、《归藏》。你就这一次机会能重回仙道,如若不然,你将永远在人间道轮回……”
什么意思!我真的出现幻觉了?完了!
李江内心波澜起伏!
他又回忆着,在黑洞里见到的那丝丝闪闪的字。
“乾为天;坤为地;水雷屯……”
这就是《易经》,天书一样的经书!
被儒家尊为“六经之首”!
被道家奉为“三玄之冠”!
被佛教收于藏经阁,称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
影响着儒道佛的玄经,影响了朝堂将相,医卦筮的经典古著!
李江嘴上念着:乾为天,坤为地,水雷屯,山水蒙……
念着念着,李江体内的那股力量又开始燥起来!
他举手对着江水一挥,平静的江面,瞬间波涛汹涌!
真神奇!
李江把手放嘴里轻轻一咬,“哎呀,痛哩。”
不是做梦!
“好嘛!不是做梦,还是先找到母亲,不然真的成孤儿了。”李江喃喃自语。
怎么找?
三叔指的方向,自己已经找到尽头,母亲只要不是想又开,绝对不会进原始森林。
现在,只有牛新鼎知道母亲的行踪。
李江的记忆里,崩出一丝片断,是牛新鼎把自己踢下断崖的。
他为什么要踢自己。李江一时之间,又断片想不起来。
他不会已经害了母亲的命吧!
李江不敢再往下想。
找到他,一定要他说出母亲的行踪。
刚才那一掌劈波斩浪的劲,让李江有信心让牛新鼎说话。
想着,便迅速起身,往牛新鼎家而去。
牛新鼎家门口,那晒谷的水泥地坪上,站满了人。
整个白芒村就一百多人,都到了这里了吗?
李二从大门走出来,愣头愣脑的说“乡亲们,这王八蛋跑了,我看他以后一定不敢再回来。”
李河也在人群中,听说牛新鼎没在,他才走到大门口。
“他要是在家,我削他狗日的。”
杜梦荷冷冷的看着,男人的那副窝囊样。
她身边还站着李二的表妹灵姬;灵姬四处张望着。
“妈妈,叔叔呢?我要叔叔……”李科在杜梦荷的怀里扭转着小萝卜头。
李江在远处的一棵大榕树后,听见李科的声音,心里觉得特别的治愈!
李二大声说:“大家回去吧。有走得开的,就出去找一下李江,我怕他那个样子,会有危险!”
乡邻们咒骂着牛新鼎,便各回各家。
李江心里特别的感谢李二一直的关心。
“嫂子,叔走的头天晚上,真的麻烦你照顾了我那口子和孩子!”李二的声音。
李江却听得心头一颤,那晚,嫂子不是去了牛雄家里吗?
“平时你们这么照顾我们一家,我们也没机会报答,那天也是碰巧。”
“我本来是去牛雄家里还账的,在路边遇见婶子不舒服。送她回家,才知道二嫂也不舒服。”
“其实,你和村长送婶去镇上,我也就是陪嫂子和娃娃聊聊天,倒倒水而已。”
李二愣头愣脑的,倒是很直率,“还好,我们村里人都相互信任,互相帮助。只是可惜,出了这样一个败类牛新鼎和二狗。”
杜梦荷想起在后山,差点就让牛新鼎给玷污,那冰冷的俊脸飘红。
李江想:明明那天傍晚,就是她的声音,而且她自己说去牛雄家还账的。
望着散去的人群,李江心里百感交集!
难道真的错怪她了?不对,弄不好,她和二哥说的就不是同一天。
李江想着。等他回过神来,那半山坡上的房前屋后,又是一片死寂。
他见四下无人,便走进牛新鼎的房子。
这是个小四合院,上下厅堂,四角各一间房间。
一看到处的灰尘便知,这屋不宜住人。
李江知道牛新鼎的父亲,在这屋起好不久,便出事故离世,他母亲后来改嫁。
他叔叔牛雄把他养大。
如今,牛雄暴毙,他竟然一副毫不相干的样子。
李江想着,他走的匆忙,肯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可以找到他的。
果然,在一间稍微干净点的房间,找到了一本通讯录。
上面尽是记录着,一些不三不四的外号。
如本村二狗,镇上熊三,县城四爷,监狱五哥,豹叔,虎皮……
二狗还在监狱。
那就找最近的镇上熊三。
李江把通讯录往兜里一塞。
出得门来,见四下无人。
李江凭着脑子里的记忆,“乾为天;坤为地;……”
猛吸口气,顿时觉得身轻如燕,撒丫子往山梁而去。
翻过山梁便是“一线天”。
一线天,虽然凶险,李江很容易就通过了。
走下山梁,便是鹰见愁,过了鹰见愁,便到圩镇街道。
李江站在谷口,眼睛湿润。
他们说父亲就是陨于鹰见愁的。
李江到处查看一遍,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痕迹!
“呜呜呜……”
谷口,呼呼的风刮着;突然间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李江听得头皮发麻!是人?是鬼?
“你个冤家,说好带我离开的,你怎么就死了呢?你骗我……呜呜……”
有女人的声音!
李江竖起耳朵,是女人的声音,是嫂子的声音。
她哭谁?
父亲去世,她都没哭;母亲失踪,她也没哭。现在她哭谁?
李江想着,便想看看她究竟是为谁哭。
悬崖边上,一个女人跪在那里,“呜呜呜”地伤心欲绝!
李江越听越是满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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