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杀人者,沈京墨是也!
"放开!你们这群阉狗,放开本官,读书人的气节,怎么能容你们这般推搡,简直是有辱斯文!"
"还有你,给我滚开!"
在一阵怒斥声之中,杨连城大踏步着走进刑堂,目光毫不避讳的与沈京墨对视,脸上还带着一抹浓厚的不屑。
"怎么,你这小阉狗这么快就知道本官的身份了?"
杨连城闲庭信步的走过来,仿佛就像在自己家里,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很自信!
从官多年,还没有一个官吏可以无视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
"那肯定,兵贵神速嘛。"
沈京墨哈哈一笑,浑然不在乎杨连城的嘲讽,转而关心道。
"杨御史,烧鸡和清酒可还算可口?"
"淡而无味,勉强下咽罢了。"
杨连城双手背负,冷哼一声,不屑说道。
若不是身处囹圄,以自己的身份,哪里看的上这种食物。
劣酒,狗都不喝!
"好好好,吃了就好,味道有什么打紧的。"
听到回答,沈京墨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
吃饱了好啊!
"来人,杨大人既然已经吃饱了,还不赶紧把他吊起来,可别耽误了我审讯的时间。"
杨连城看到沈京墨如此恭谨,还在暗自得意,猛地听到这个话,不由得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这太监懂不懂规矩!
家兄叶惊澜,这么大的靠山,他还敢动我!
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沈京墨使了个眼色,旁边的番子立刻上前将自己绑了起来,然后准备用绳索吊在房梁上。
"你们想干嘛!"
"放肆!"
发现这群阉党好像来真格的,杨连城有些慌了。
挣扎着反抗,想要抵挡,可惜,他乃传统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不多会儿,便已被成功倒吊在房檐之下,气血倒流,整个脑子涨的厉害。
"怎么样,杨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沈京墨慢悠悠地走到杨连城面前,笑着问道。
"阉狗!你敢捆我!"
杨连城怒视着沈京墨,眼神中带着些不可思议。
"若让我义兄知道你这么对我,我敢保证,你们东厂所有人都得死!"
"你可知道,家兄叶惊澜!"
"杨大人,您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沈京墨冷笑道,看到杨连城这么嚣张,他抑制许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身后找到一个鞭子抽了过去。
"啪!"
"今日,如果你那义兄能杀穿诏狱之外的数千禁军,来到这里,本座就认命,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啪!"
鞭子上带着倒勾,几乎每次挥动都带出了一大片肉碎。
杨连城千金之躯,哪里受过这种折磨,顿时疼得呜呜呜惨叫。
"啊!啊!啊!"
"刑不上士大夫,阉党乱政,其无后焉……啊!好痛!"
"你们东厂算什么东西,竟然私自给我用刑,啊!好痛,住手!住手啊混蛋!"
"啪!"
看到杨连城还敢出言不逊,沈京墨眉头一皱,直接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嘴上,直接打的他整张脸血肉模糊。
"我们东厂算什么东西?呵!你想知道,行,我这就告诉你!"
"上承圣意,下统万民,国法管不了的事情,我们东厂管,国法杀不了的人,我们东厂杀,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东厂!"
"莫说只是你这种小小的三品官,哪怕是是那叶惊澜当面,该抓该杀,本座依旧不会手软。"
"威胁我?"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一声响后,杨连城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小篮子,你来行刑。"
沈京墨也不问话,随手将鞭子递给了旁边的一个番子,让他继续行刑。
毕竟自己这身衣服是新买了,可别被鲜血给染脏了。
他端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着品茶,甚至懒得朝杨连城那边看过一眼。
随着鞭子的抽打,杨连城怒骂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沈京墨就听不到什么声响了。
过了良久。
他朝那边望去。
此时,杨连城气息奄奄的被吊在那里,血肉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哼哼声。
可怜呢,贪官污吏!
沈京墨冷笑一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露出老好人的神情,站了起来。
"小篮子,给我住手,你到底有没有点眼力见,杨大人都这么血淋淋了,你怎么还在打他啊?"
他露出了和善而又同情的笑容。
"打死了怎么办啊?他可还没把藏银子的地方说出来呢。"
"来人,拿一盆盐水来,给咱们杨大人洗洗澡,臭烘烘的,当真是有辱斯文!"
"是!"
旁边的两个番子听命离去,很快,就合力扛了一盆满满的盐水回来。
"行啦,泼过去吧……"
"噗呲……"
"啊!"
一声响彻天地的惨叫之后,杨连城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沈京墨,却是不敢再辱骂,无神的眼睛之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杨大人,我们该招了吧,您贪墨的那些银子,还有藏在什么地方呢?"
沈京墨凑过身去,依旧笑着。
可这笑容落在杨连城眼里,却比恶魔还要可怕。
"没了,没了,我就这么多了,真的,我一个御史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可以藏啊……"
杨连城还想解释,却看到沈京墨脸色一变,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看来杨大人还是不够清醒啊,来人,拿针过来,给咱们杨大人再清醒一下!"
杨连城顿时大慌。
"不不不,我想起来了,在瑞丰银行那边,我也存着两百多万的白银,本票就藏在京州榆树林门口之后的第二棵大树之下,大人想要,可以自行去拿!"
"还有呢?"
听到杨连城的话,沈京墨纹丝不动,继续问道。
"大人,真没了……啊!"
一个细针直接刺进去杨连城的左手食指中,巨大的疼痛让他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现在呢,还有吗?"
沈京墨笑脸盈盈的过去,说话间,又一根细针刺了进去。
"啊!饶了我吧!我说,我都说!"
巨大的疼痛让杨连城几乎都快疯了,他是个文人,哪里受过这种折磨。
一瞬间,杨连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京都北城区的恩善堂中,还有五千两黄金。还有……还有观山剑宗,那边我也有放了一千万两白银,还有我老家濡州那边,长春堂也是我的产业,里面有三百万两流动资金藏着……还有……呜呜呜,没了,就那么多了,其他都是地契,我没必要藏啊,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杨连城发了疯似的乱说,甚至连自己有没有说过都不太清楚。
看上去颇有些颠三倒四,神经错乱的。
见此,沈京墨挥了挥手,让人停止用刑。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杨连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杨大人,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受此皮肉之苦。"
沈京墨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嘲讽。
"是是是,掌司大人,饶了我吧,我真的都招了!"
杨连城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有气无力的哀求着,再也没有文人的风骨。
沈京墨点点头。
"嗯,好了,问结束了。"
"小篮子,给咱们杨大人解掉裤子吧,然后拿剪刀过来,他这么喜欢骂人阉党,那咱们就得告诉他啊,什么,叫真正的没卵子。"
杨连城刚刚缓过劲来,听到这话,不由得脸色一变。
"阉狗,你疯了吗?"
"我都把自己所有资产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士可杀,不可辱!"
"不!"
"饶了我,饶了我吧!"
小篮子听命行事,冰冷的剪刀伸向杨连城的裤裆。
杨连城惊恐万分,拼命挣扎,但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根本无力反抗。
"不!不!不要啊!"
"啊!"
他的惨叫声回荡在刑堂。
沈京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怜悯。
他可怜?那因他失地,卖妻卖子的数万名濡州百姓岂不是更可怜?
这种人,死了都活该!
剪刀落下,杨连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昏死过去。
地上血淋淋的一片。
这时,书吏恰好将审讯过程写完,拎起杨连城的手掌,沾着身上的鲜血在认罪书上留下了清晰的血手印,然后递给沈京墨。
"掌司大人,罪官杨连城已然认罪,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行吧。"
沈京墨厌恶地看了这文书一眼,然后接过,随后,猛地从旁边番子腰间取出一把长刀。
在众人的注视下,银光一挥。
刀刃之上,血色弥漫,杨连城的人头直接横飞数米,才重重落地。
沈京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将长刀扔回番子手里,淡淡吩咐道。
"既然这边事了,我这就拿着这人头去向督主复命去了。"
"尔等也莫要闲着,罪官伏诛,百姓欢庆,你们这就出去大肆宣扬吧。"
"掌司大人,那我们要怎么宣扬呢?"
小篮子躬身上前,小声询问。
"就说……"
沈京墨没有回身,拿着杨连城的人头径直走了出去。
"祸国贪官已伏诛,杀人者东缉事厂诏狱掌司沈京墨是也!"
"东厂不惧怕任何黑暗势力,叶惊澜若真有本事,便让他来京州杀我!"
说罢,便欲走出了诏狱。
就在这时,沈京墨突然感觉自己脑子中一鸣,只听一声。
[成功斩杀一名巨贪,保护数十万百姓免受迫害,获得功德值六十三点]。
声音虽轻,却宛如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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