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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玉堰 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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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玉堰 念你

次年女帝又诞下一女,这是继八位皇子一位公主后得的第二位公主,民间少有一家可得两女,宫里大摆宴席庆祝。

因是九月生,排行为十,所以小名为果果。

“主子,小公主睡了!”晓伍不得不再次小声提醒。皇上可是特意交代过,不可抱着睡。

自从小公主出生,主子是恨不能时时抱怀里,连去陪娘娘的时间都少了。

为此皇上还质问是不是有了孩子就不爱她了,这可真是冤枉主子,谁让小公主会长,似母十分!

玉堰恋恋不舍将小公主放小床里,仔细掖好被角。

边上晓伍没眼看,这还是那个高深莫测,笑不达眼底的曾经帝王嘛!

得女的玉堰,唇角盛着春风化雨般的笑意,“皇上在做什么?”

“奴才不知!”

玉堰理了下衣摆,没发现不妥才去找青芜。

如今朝堂稳固,国库充盈,事事稳步发展,青芜有更多时间陪夫郎陪孩子。

此时正在练马场教几个大点的孩子骑马。

当然,说是教,也就动动嘴,具体操作还得看辰渊几人。

玉堰过来,正看到青芜与姬无秋在聊天,不知说到什么,有说有笑,面上不动声色上前。

“皇上!”

青芜正和姬无秋分享孩子趣事,头也不回随口“嗯”一声。

姬无秋也是两个孩子的娘,虽然保养得当,脸上已有疲态,反观青芜生养十个孩子,容颜依旧如二八少女,只有从媚眼里才能瞧出岁月沉淀。

“上上个月,二宝三宝带下面弟弟妹妹去粘知了,小九调皮捅马蜂窝,自己先跑了,害的哥哥姐姐螫满头包,哈哈哈!”

“嗨,我家那两个安静是安静,只要他爹在面前,那就是霸王,瞧上的东西谁也不能沾手,上次为了个砚台,两人大打出手,被我好一番收拾!”

辰渊过来拿水壶,正好听到砚台两字,这事辰渊知道,那砚台还是自己闺女给出去的。

于是插一句,“孩子不听话,慢慢教便是!”

青芜多瞧一眼辰渊,附和道:“是啊!”

“我哪那么多心思管孩子,只是吵得头疼而已!”说完凑近青芜耳边低语几句。

青芜一挑眉,“放心,有!明日我差人送公主府!”

姬无秋面色一喜,“无秋谢谢嫂嫂!”

“一家人,不用客气!”

姬无秋临走时,视线在玉堰身上稍作停留,每次瞧,总有熟悉之感。

玉堰眼睫垂了垂,只当没发现。

两人表现,青芜看在眼里,等姬无秋身影不见了,才似笑非笑打趣,“闺女稀罕够了?”

玉堰挨着青芜坐下,搂妻入怀,“是你生的,我才稀罕。”这话没讨着欢心,胳膊还被甩了。

“哦,意思还可以和别人生?”

玉堰一时没明白怎么突然恼了,嘴上已经本能回,“当然不是!”

一句否定话显然不能将人哄好,思索一瞬明了,顿时心花怒放,不顾青芜挣扎紧紧抱怀里,“妻主是醋了吗?”

小脸恼羞泛红,“你想的美!”

“我发誓,此生只有过妻主!以前招宋贵妃进宫,不过是想麻痹你们,以为我会为了皇嗣就此受制。

之后了解妻主最重情义,才有了姬无秋进京,其实种种不过是想引诱妻主而已。

谁让妻主天天只窝在家中,想见一面难如登天,我只能步步为营出此下策!”说到最后竟然委屈上了。

青芜被倒打一耙,更来气,“感情还是我的错!”

“妻主没错,是我诡计多端,利用人心,谋取不可告人秘密,不顾妻主意愿强取豪夺!”句句贬低自己,实则暗藏得意。

“呸,大骗子!”

被叫“大骗子”玉堰坦然受之,“能骗来妻主女儿,何尝不算人生赢家!”

虽然在生气中,青芜脑子还在,“说的这么好听,不是因为技不如人!”

玉堰面色尴尬摸了下鼻子,“是,假意敌不过真心,妻主待我真诚,我甘愿一败涂地!”

已经说到,青芜问出一直想问之事,“宋贵妃和孩子你不去瞧瞧?”

玉堰仔细瞧青芜面色,虽然看着不像说反话,但还是立刻表明态度。

“没什么好瞧!我曾给她们安排好后路,可保一生无忧,是他们野心太大非得留在盛京,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能活着,全因妻主心善!再则,现在她们跟我没关系!”

事情说开,恼气散去,娇软的身子放松靠进男人怀里,“我可没你说的好心,从贵妃到庶民,落差太大,想来日子不会很好过!”

“妻主放心,以宋韶音条件想找几个有能力夫郎供养还是很容易,说不准现在也添了好几个孩子。”

说完不想继续这话题,“妻主有我们还要管民生,无关紧要之人不用理会!今晚去看看果果可好?”

青芜想想也是,便就此揭过。

提到女儿,闺女还小,自然是要瞧瞧,但男人明显意有所指,两个多月未亲近,青芜也怪想他,红着脸点点头。

晚间,青芜洗漱好,想找点东西,无意翻出曾经和姬无秋往来信件,现在还保存完好,上面内容多少有些不光彩,打算烧了,被进来的玉堰抽走。

信件内容都是记录这人当初一天都在干些什么,以前没觉得,现在一想总觉像个偷窥狂,青芜赶忙阻止。

“没什么好看,快给我!”

玉堰手扬起避开,“妻主,没发现这信件有问题?”问的别有深意。

青芜经提醒,立刻反应过来,“这信你看过?”

玉堰眯了眯眼,勾唇浅笑。

青芜一看这表情,就知没好事。

“信被你动过手脚?”

“没有!”

青芜暗松口气,“快给我!”

“妻主念最后一行字,我就给你!”

只是最后一行字,没有不能说,青芜便点点头。

“念你,勿忘我!”

以前没发现,现在再瞧,不知是不是被暗示,只觉这几个字和其他字体稍有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玉堰继续递上另一封,青芜照旧读“念你,勿忘我!”

每一封最后都是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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