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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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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長楊湛,而機電院排在第一的也正好是機電院的隊長胡說。

機電院的這個在QQ上調戲過郭細細的老鳥並不是楊湛的對手,話說棋如人生,人生如棋,據說一個下棋的高手下棋的風格和他的性格會非常相似,而打星際的人似乎也是一樣,楊湛的人族打得粗獷而不修邊幅,胡說的神族十幾分鐘之後就抵擋不住,被楊湛擊敗。

材料系取得開門紅,接下來出場的是和郭細細一級的阿柏,他的對手也是機電院的一個老鳥TZG。這兩個人的水平倒是差不多,很快兩個人你來我往,廝殺的很是慘烈,不多久張朋看到阿柏出了一個運輸機,要去偷襲TZG的老窩,但是就在飛進TZG的老窩之後就被TZG的兩個自殺飛蝠給一下子撞掉了。

張朋一看到這副景象就很不解的問吳穎達,“上次你在機子上放高手的比賽錄像看,我看到有個人的運輸機也是這樣飛過去,但是他的機槍兵還是把那兩個自殺飛蝠給殺了啊,我們系這個學長的運輸機怎麼會被直接弄死?”

吳穎達說,“張朋你是個菜鳥,所以你不懂,幸虧你被我帶著,至少還認識運輸機和自殺飛蝠,所以還真沒辦法跟你解釋,上次看的那錄像裡運輸機能完好無缺是沒錯,可是那是頂尖的高手,他是在運輸機飛行的時候瞬間把裡面的機槍兵給一下子點下來了,所以自殺飛蝠反而被他給弄死了,要完成那樣的操作,不僅要手速夠快,而且要反應機敏,要在運輸機往前飛的時候還飛速的點下機槍兵,上次的那場錄像裡頭,那個高手的機槍兵下來之後還是直接抽了興奮劑的,沒有一點點的停頓,所以撞過去的自殺飛蝠一下子就沒了。可是這是學校的聯賽,我們學長是做不到那麼快的。”

張朋嗯嗯了兩下,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手指,正在展開聯想,幻想一下要是自己能夠多快的時候,機電院的一群人卻像吃了春[yào]似的鬧翻天了。

原本阿柏和TZG的戰局還分不出誰占上風,但是阿柏的反擊一被破掉,TZG很快就占了上風,機電院的人開始死命的敲擊著手裡的可樂瓶子,材料系的也叫囂著反擊,但是很快卻被他們邦邦邦的聲音壓住了。

張朋說了句敲個鳥啊,他和吳穎達兩個人也不是善男信女,雖然一開始是跟著米薇進來,並不是特意來看比賽為系隊加油的。但是楊湛是張朋的朋友,而且看到機電院在自己系面前這麼聒噪,兩個人也有點毛了。張朋轉身就想找點什麼能夠發出點巨大響聲的玩意,但是還沒找到的時候,阿柏卻已經堅持不住,被TZG搞定,被迫打出了GG。

比分變成一比一之後,機電院的氣勢更盛,第三場比賽材料系的出場隊員是310,310是個蟲族選手,他對上的是機電院的神族選手高森,本來兩個人也是水平差不多的,但310的飛龍開局卻正好碰到了高森的海盜開局,沒幾下就被高森弄死了。

310一下場就被郭細細等一群人罵豬頭,說,“你除了飛龍就不會出別的了啊?上兩場比賽也出飛龍,這場比賽也出飛龍。你是飛龍養殖專業戶啊?”310面色蒼白,囁囁的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他會直接出海盜船。”

郭細細說了個靠之後就提著鼠標上了場。

這個時候機電院的牲口們已經囂張到了一定的程度,很多人都在叫喚著繳槍不殺,很多人卻又大笑著更正了他們的說法,“郭細細是沒有槍可以繳的。”

“我靠!”雖然和這個小號MM有些恩怨,但是張朋最見不得別人這麼囂張,他忍不住對吳穎達說,這些人有毛病啊,比分才二比一,為什麼他們已經一副贏定了的樣子?吳穎達點了點機電院上場的人說,“張朋你不知道,我們的運氣真的雖,沒想到郭細細正好遇到了那個傢伙,那個傢伙可是一個人連挑了幾個系,在學校打比賽還沒敗過的。估計郭細細也不是他的對手。”

張朋順著吳穎達的手指望去也愣住了,機電院出場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這個時候張朋沒有發現,一邊的米薇的眼裡也是充滿了興奮的表情。

整個機電院就像一個汽油桶一樣,被慕容的出場一下子點燃了。

“Shit!”,郭細細很不淑女的說了句髒話,在和慕容對決之前,郭細細已經很清楚,比分已經是一比二,自己要是一敗,那比分就是一比三,最後一場2V2的比賽就已經失去了意義。郭細細也恨不得往看台上的機電院牲口堆裡頭丟上一捆手榴彈,讓他們不再鬼叫鬼叫,但是和慕容一交手,郭細細就可以肯定,這個慕容就是當天用胡說的ID和自己交手的那個。幾乎是同樣的開局,郭細細就徹底的被壓制住了。有心殺敵,無力迴天,十幾分鐘之後,郭細細就無奈而悲戚的打出了GG。

輸就輸了,雖然沮喪無比,但是郭細細和材料系的幾個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如果不是這樣,郭細細也不會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還打個GG了。但是一場來之不易的勝利,加上慕容擊敗強敵,擋者披靡的完美表現,卻讓很多機電院的牲口卻忘乎所以了。很多人像個傻叉一樣極其興奮的叫喚,“材料系的姑娘們,知道我們機電院男人的厲害了吧?”

第三十章:來一個單挑

雖然風言聽得多了,但是郭細細卻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羞辱過,走出比賽室的一瞬間郭細細的手腳已經被氣得冰冷,要是在平時有誰敢這麼說材料系的女人肯定會被郭細細罵得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但是現在郭細細卻是個比賽選手,剛剛輸掉了一場比賽,所以她只能用力的咬著嘴脣。這個時候楊湛和材料系的其餘幾名隊員也已經站了起來。幾個人的面目都是一色的森冷。如果這個時候機電院哪個人敢在楊湛和這幾個人的身邊說材料系如何如何的話,一定會被楊湛毫不留情的拍死在地。

這個時候看台上已經鬧了起來。

作為一個比賽選手,郭細細不得不忍受得住看台上那些傻叉一般的叫喊,但是在場的卻不只郭細細一個材料系的女生。就在那些機電院的人忘乎所以的喊“材料系的女人,知道我們機電院男人的厲害”時,有幾個材料系的婦女已經把手裡礦泉水瓶子裡的礦泉水灑向了就坐在她們不遠處,喊得起勁的幾個機電院牲口的褲襠,“有種的話,你拿出來讓我們試試啊?”

在那些機電院的男生憤怒的罵街的時候,原本坐在幾個材料系婦女身邊的材料系牲口們很快的站了起來,只是對那些婦女說了句,你們退後,在下一秒鐘,材料系和機電院的人已經轟然糾結在一起。

就像荒原裡丟下了一個火把,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朝著那片看台用去,N個一時無法靠近那片看台的機電院的牲口們都瘋狂的敲打著手裡的可樂瓶,巨大的敲擊聲雜亂而密集如雨,“把他們打趴下!”幾個現場和教師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這樣的聲音中,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怎麼辦?”看台下的310和阿柏他們都轉過頭去看楊湛,可是他們只看到一個暴戾的神情,“跟我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幾個材料系系隊的男人已經跟在楊湛的身後翻上看台。

看著亂到極點的場面,站立於場中的郭細細突然感到非常的無助,如果是個男人的話,郭細細肯定也會不顧一切的翻上看台,可是現在她卻只能茫然的在場中站著,想著將會到來的結局。郭細細並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在去年的足球聯賽中,物熱系和化工系就在看台上大打出手。這樣的群架誰贏誰輸根本看不出來,反正最終的結果就是,兩個系的足球隊被一齊禁賽一個賽季。

這樣的結果估計是兩個系的人都不願意見到的,但是,在這種時候,沒有任何一個系的人會做出讓步,郭細細知道楊湛衝上去的時候肯定也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果,但是他並無選擇。因為郭細細看到就連一向都沉靜如水的艾靜和自己宿舍的兩個脾氣特別好的婦女,都把手裡的礦泉水瓶子朝著那邊丟了過去。^^

似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誰能夠挽回材料系和機電院的命運。

“幹他娘的!”吳穎達第一時間就跳了起來,但讓他奇怪的是,一向火爆的張朋卻沒有跟上,等到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張朋一聲不吭的在用力的扭著他原本坐著的那張體育館裡的鐵架子和木板為主材的座椅,臉上說不出的森冷。

“你幹嘛?”吳穎達才愣了一愣,就看到咔嚓一聲,那張半新不舊的座椅竟然被張朋死命的卸了下來,兩個固定的螺栓呈現奇異的彎曲,很難想像張朋在這個時候使了多少的力氣,反正吳穎達只看到了張朋額頭暴出的青筋。

兩個人都是占了前排的位置,而兩個人的面前都是體育館老式的,由大的空心鐵管焊接而成的欄桿。張朋一拆下那張座椅,就直接砸在了那老式的欄桿上。“哐噹”一聲,巨大的響聲使得吳穎達感覺地面和自己的眉頭都在微微的顫唞。

這個時候很多機電院的牲口還在不停的叫喊,不停的敲打著手裡的可樂瓶子,但是金屬和金屬猛力撞擊時發出的巨大響聲卻讓很多人都不由得一滯。所有的人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異常生猛的牲口,面目極度森冷。

“哐噹”,“哐噹”!椅子很快的就又連續不斷的砸在了欄桿上,椅子上的鐵件都不可避免的彎曲,一塊塊的木板都碎裂而從椅子上濺落。要是平時見到有人拿著張椅子死命的砸欄桿的話,很多人都會想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但是現在張朋臉上那異常生猛的,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狂野表情,卻一下子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整個比賽場館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哐噹哐噹的響聲如同大錘一樣敲擊在人的胸口,每一次落下都讓很多人的眉頭忍不住隨之一跳,很多人看到椅子死命的砸下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到這張椅子會不會砸到自己的頭上,而很多人也看到張朋手上流淌著的絲絲血跡,不知道是被折斷的木片刮傷還是因為虎口已經震裂。

可是張朋自己卻似乎毫無察覺,他連續不斷的砸著欄桿。在他的眼光梭巡之下,很多機電院的牲口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後退了一步,突然之間他停下了手,一個手提著那張已經變形得不成樣子的鐵架椅子,一隻流淌著血絲的手不屑的在空氣中揮了揮,“嘴上牛一下,打打群架誰不會啊,如果真是男人的話,來一個和我單挑。”

亂糟糟的看台一下子安靜了,機電院和材料系的人也分開了。這個時候楊湛剛剛帶著阿柏他們翻上看台,看到張朋不屑的站著的樣子,看到突然沉寂的看台,楊湛只是對著阿柏他們擺了擺手,說,下去吧,沒我們的事了。

郭細細呆呆的看著看台上的張朋,在張朋舉著椅子站起來的時候,郭細細就已經認出了那個傢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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