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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司徒皓南的追忆: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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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司徒皓南的追忆:如愿以偿

“狼先生,我想考虑考虑。”她煞有其事地回他,大脑一片混沌,哪还有思考的空间?

“好。”他露出俊朗的笑容。

这是舒蕊第一次见识到这么魅惑的笑颜,会引人沉沦。

很难想象,一向矜持不言笑的司徒皓男,居然会笑得这么爽朗。

“你笑得好帅。”她像花痴一样盯着他瞧。

“你在夸自己吗?”

“嗯?”这是脑筋急转弯吗?可是她的脑子是直的,扭不正,想不出来。

“我是你的,夸我,不就是夸你自己吗?”

倏地羞红了脸,这个男人面不改色,出其不意的告白,真真让人受不了。

“那个,我怎么出去?”

总不能穿着他的衣服,堂而皇之跑到二楼吧。

奶奶和雪儿还在呢。

奶奶,雪儿?

麻烦大了,一大早被他整得摸不着南北,

早餐忘记做了,也忘记扶奶奶起床了。

她哭丧着脸,

手机的闹铃肯定是坏了,怎么没叫醒自己呢,

现在早已日上三竿。

男人气定神闲,一脸好笑地瞧着女孩手忙脚乱找衣服的样子。

“我扔了。”

“为什么?”好好的衣服扔了干嘛?

“坏了。”

“哪有,昨天还好好的。”

穿在身上还好好的呀。

“昨天是还好好的,可是昨晚已经坏了,我撕烂的。”

“......”

舒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脖子以上,血红一片。

“堂堂正正地走出去,我不喜欢地下恋情。”

“这不,还没恋......嘛?”最后,她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司徒灿然一笑,收起了逗人的小心思 。

“奶奶一早就去寺庙了,最近有个大师从国外交流回来,落脚临江,奶奶老早就预约了参拜的时间,这一周都呆在宝林寺。雪儿,她妈派人接去过周末了。”

雪儿妈妈,不也是他妈吗?

舒蕊觉得他们母子挺生份的,雪儿姓江,他姓司徒,不过现在很多家庭,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

这是人家母子的事儿,她一个外人不好掺和。

奶奶与雪儿不在,她的困境迎刃而解啦。

就她跟司徒在家,好像也没太好。

那个男人老占她的便宜,洗个菜什么的,还要系个围裙,系就系呗,非要把手沾上水,才朝她叫道:“蕊蕊,帮我个忙。”

好嘛,他低下头弯下腰,等她把围裙套进他的脖子,他这个理工男对时间和空间的掌握可真是分毫不差,一抬头,那嘴不偏不倚地堵上她的唇,还很用力地磨蹭了两下。

喝个水更过分,那个有洁癖的男人脑子灌了水,明知那是她的杯子,拿起就喝--季芹说,这是间接KISS。

他择菜,她下厨,分工明确,但是那个男人挺懒的,

“洗碗分工合作。”

不知他又在憋什么坏招,舒蕊小心接话,

“怎么分工?”

“我洗,你过水。”

还可以,这样?

她终于明白他的损招了。

她把碟子放在水下冲,他就在旁当起了指导师,一会这儿没冲干净,一会那儿还有泡泡。

“没有呀,”她狐疑地又冲了一遍。

“这里,还有这里......”男人从她的纤腰穿过手臂,头搭在她的肩上,哑着嗓子,男性荷尔蒙把她紧紧裹住。

脑子又短路了,这几天,大脑CPU烧干了好几回吧。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的体重总是掉---被揩油了。

午餐后,司徒被电话叫走了,说是公司有事处理。

她乐得清闲,也乐得自在,天知道,她这一天神经都是紧张兮兮,心脏更是超负荷强度,向着早衰的方向发展。

舒蕊睡了个天昏地暗,似醒非醒之间,她梦到了昨晚的旖旎,激情的画面令她面红耳赤,她悄悄捂紧了被子。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已近黄昏,橘黄色的晚霞遍布海岸线,似乎在恭送太阳荣归。

暑气渐褪,空中吹来微温的夏风,轻柔舒适,像丝绸抚摸在脸上。

一楼只开了浅黄的壁灯,只有厨房的白炽灯明亮耀眼。

那个男人系着围裙,挽起袖子,很熟练地挥动铲子,翻炒着锅里的菜。

餐桌上,放了一锅豆腐鱼头汤,一个辣椒炒肉,一碟蒜香虾。

男人灰衬衫黑西裤,这身穿搭出现在厨房,确实挺有......特色的。

“起来了?正好,不用上去叫你。洗洗手吃饭。”

“对不起,这饭应该是我来做的。”

“嗯?”他很不解地盯着那张充满了歉意的小脸,“法律规定一定要女的做饭,男的不能下厨?”

“不是不是,是......”

这是我的工作好吗?

“舒蕊,我司徒皓男的女朋友不是厨娘,如果她喜欢做饭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现在不还不是吗?”

这话,她只敢说给自己听,在他面前,她很懦弱,不敢说。

饭后,从不看电视的司徒,居然窝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过来,”他向舒蕊招招手。

她的心又扑通扑通闹腾了。

想了想,索性端起一盆水果,坐在他的旁边,中间隔了点距离。

司徒也由着她。

“吃苹果吗?”

“你削的就吃。”

敢情是,我不削你就不吃罗?

这个男人怎么像个撒娇的大男生呢!

不过,这话确实消弥了些许紧迫感。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嘶”的一声,她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水果刀把手给削了。

鲜血汨汨地往外冒。

“疼吗?”司徒立马紧张起来,“别动,我拿药箱。”

“忍着点儿。”他拿起棉签,把血液清理干净,碘伏消毒,在伤口处粘上止血贴。

“还疼吗?”他像雪儿一样,对着伤口轻轻地吹着气,温温热热的,像有神奇的魔力,伤口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你不埋怨我吗?”

她记得有一回,她去表姐家玩,表姐削水果给孩子吃,不小心伤了手,表姐夫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削水果还是削手?”

表姐的手伤了,还要被表姐夫埋怨,脸色立马暗淡。

她就想,以后找男朋友,绝不会找给自己添堵的。

司徒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

“没发烧呀,怎么说糊话了?”

“你不骂我吗?”

“为什么要骂你?骂你能让我心疼减轻吗?”

看着那殷红的鲜血,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心疼,比自己受伤还疼。

舒蕊的小鼻子泛红,眼眶酝酿着泪意,鼻翼一翕一张,肩膀上下轻轻抽动。

“伤口很疼吗?要不我们去医院?”司徒嚯地站起身,准备去开车。

“不是。”舒蕊赶紧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出去。

司徒回过神来,嘴巴快咧成笑口枣了。

他们,牵手了。

反应过来的舒蕊立马抽手,可是来不及了,司徒的反应比她快。

“这可是你主动的。”他坏坏地笑。

“我,我受伤了,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司徒也有脑子不好使的时候。

看着女孩嫣红的俏脸,羞答答地低着头,他才恍然大悟。

他坐下来,紧握的双手从未放松分毫。

轻轻一搂,她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蕊蕊,谢谢你,谢谢你。”他轻吻她滚烫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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