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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司徒皓南的追忆:趴在身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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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司徒皓南的追忆:趴在身上哭

夜已近凌晨,大都市仍然璀璨繁华,夜如白昼。

他拎着一杯琥珀色的酒,倚在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旁,表情冷淡地看着远处的繁星点点。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他对舒蕊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也不清楚,感觉很微妙,巴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即使看着她打瞌睡,脑袋快摔到桌子上的狼狈样儿,也觉得百看不厌,可爱之极。

没想到,那个把她的脸遮了三分之二的墨绿色口罩下,竟是如此一张清秀恬静的脸庞,灵动秀气,一双水润的杏眸却如胆小的小鹿,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撒腿而逃,防备心很强。

那天中午,吊儿郎当的曲文忠不知抽什么风,一踩油门轰隆隆就到了华曦府。

“哥,我一亲戚送了我一大箱海鲜,新鲜着哩,苏姨手艺好,咱这儿不是借花献佛嘛,让苏姨给大家伙儿弄顿海鲜盛宴。”

“您,您好!”舒蕊慌忙站起身,面对一陌生人,吓得有点结巴。

“哇噻,哪来的漂亮妹子!你好你好,我是曲文忠,你叫我文忠哥吧。”

曲文忠把一箱子海鲜就地放下,搓了搓手上的污泥,赶紧伸出手。

舒蕊尬笑地往后退了两步,礼貌地说:“曲先生,您坐,我先把东西放进厨房。”

“哎哎,妹子,这些粗活怎么能让你动手呢?哥来哥来。”

“我跟你一起抬吧。”他毕竟是客人,自己是保姆,怎么着也不能让客人动手。

曲文忠巴不得呢。

果然是男女搭配,干活带劲儿。

特别是......美女

司徒皓南下楼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

曲文忠亲自下厨清理那堆海鲜,他拎着只大龙虾作势扑向女孩 ,女孩吓呆了两秒,而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厨房传出来。

这厮这么有空?

两人玩笑的声音传入某人耳朵,像根尖刺顶在耳蜗,听什么都让人不爽。

“嗯哼。”

“老大,中午海鲜大餐,我亲自下厨。”

“你确定?”

曲文忠被那一脸严肃样儿瞪得没了底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上回自告奋勇霸占厨房,司徒和文彬搞了个上吐下泻,玩命地跑洗手间,最后还是乖乖去医院看了急诊,“急性肠胃炎”几个字在病历本上清晰可见。

曲文忠自然不信,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是他们肠胃太娇气了,自己也吃了不少,怎得就安然无恙呢?

他的话说早了,大晚上疼得死去活来喊爹叫娘,连夜跑去医院吊了一晚上的针水。

“苏姨住院了。”

看见曲文忠吃瘪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

“要不我做?”一道怯怯的女声响起。

“好。”

“不行。”

两道男性的目光齐刷刷地打在她的脸上。

最后,叫好的人乖乖在客厅打游戏,说不好的人亲自下厨,舒蕊坚持当主厨小帮手。

舒蕊没做过龙虾的菜肴,材料昂贵,她还没吃过呢。

司徒皓南倒是极有耐心,告诉她龙虾怎么做肉质更清甜,要避免被坚硬的龙虾钳刺伤,上桌前,记得熟蒜滚油淋虾肉,这样才会甜中带鲜......没有戴眼镜的舒蕊看不太清楚,她很好奇大龙虾的内部构造,于是往前凑了又凑,终于在那个男人骨感纤长的手指剥离下,眼前出现了一堆白花花的肉。

“看清楚了吗?”

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扭头,温热的薄唇像一片带着光的小枫叶,划过她小巧的鼻子,电流的酥麻立刻传遍了两人的全身。

男人与女孩同时怔在了原地。

甚至忘记了反应,

他的嘴唇距离她的鼻子,不过0.5厘米。

甚至,他喷薄而出的气息像长了腿似的,争先恐后往她的鼻尖、脸面上贴。

顿时,胭脂染红了那张娇俏的脸。

“看清楚了吗?”他的声音异常温柔,像对待刚出生的婴儿,满心满眼软化成水。

嗓音低沉,磁性绕耳,

让人沉溺。

“懂,懂了。”

舒蕊不敢多待,气氛不对,她莫名地感到心跳加速,耳朵烧得慌。

饭桌上,果真秉持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气氛异常安静 。

“小妹妹,哥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曲文忠左看看右瞅瞅,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

不过,他对美眉确实上心。

“我叫舒蕊,花蕊的蕊。”

“花芯呀,这名字真不错,”

还有这样解释的吗?舒蕊一脸漠然。

“小学没毕业就别出来丢人现眼。”那个安静挟菜的男人抬起头,丝毫不给这位客人一点脸面。

“嗤,是是是,你是JN大学的高材生,谁比得过你。”曲文忠上的大学并不知名。论长相,他落后了司徒好几条街;论成就,人家的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有两家还在筹备上市,就自个儿那小小的饭店,说出来都不好意思。

不过,有一点他是坐火箭都追不上自己的。

那就是,追女生。

“先生,你是JN大毕业的?”

她还是不习惯叫他皓南哥,

“嗯,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在JN读的。”

那岂不是,校友?

“妹妹,你在哪上学?”曲文忠一个劲在心里祈祷,最好是不入流的学校,专科院校也成,这差距拉近了,万事皆有可能嘛。

“JN大。”

“噗~~”曲大少爷很不客气地把来不及吞下去的那口饮料贡献了出来。

司徒嫌弃地皱紧眉头。

敢情自己是陪衬,学渣衬学霸。

敢情,人家是红花,自个儿只是片小叶子。

“过几个月就是JN大的百年校庆,你参加吗?”司徒的眼睛充满了期待。

他一早就收到了邀请函,原本没打算去的,这会儿却起了兴致。

“嗯,还没决定,我......”舒蕊一脸纠结。

司徒有点失落,嗯了一句没再吭声。

舒蕊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她在找兼职,最近爸爸的肚子又开始疼了,他捂着口袋里的那点钱,就是不愿意去医院。

她不多找几份兼职,怎么让爸爸瞧病?

奶奶今晚在寺庙落脚,逢初一、十五,她都会去灵山寺上香礼佛。

雪儿吃完饭,很自觉地到琴房练习去了。

舒蕊红着一双眼睛,低着头擦拭着桌子。

她已经来来回回擦了五遍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司徒在楼梯口站了十几分钟,就看到她像一个陀螺不停地转。

“先生.....”

她哽咽了,热泪盈满了眼眶。

一个人伤心的时候,旁人一句温暖的问候令她苦苦的坚持顷刻间溃不成军。

“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声音居然可以--柔情似水。

来自男人的关心令她彻底破了防。

哗啦啦的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

“雪儿伤心的时候,会趴在我身上哭......”他意有所指。

“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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