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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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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的官道上,官道两旁的植被茂盛,两侧树上时不时的看到松鼠猴子等动物,一副怡然成的景色,这时两条骏马奔驰而过,惊起一群山鸟,树上的松鼠也四处逃窜。

官道上的二人正是成煜、赵锐二人,二人出门到现在还未歇息,已然奔驰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成煜显得的有些倦了,主要还是成煜并非经常驾马,感觉大腿内侧的股肉间已经磨得有些微痛,反观赵锐虽有汗珠却不见疲倦之意,成煜心想“看来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薄弱,有时间还是要多练练驾马,毕竟这个时代马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

二人人两个时辰才走了不过八十余里,主要还是赵锐照顾成旭,他是骑马老手,从看成煜的驾马的姿态就知道成煜并善驭之人,所以才故意放缓跟随成煜的速度,不然若是策马狂奔,估计洛阳之行已完一半。

此时虽秋意渐浓但是午时气温却也不低,白雪的颈毛上已有成煜落下的汗滴,赵锐看成煜面布汗珠到“,现在虽是秋,但是午时的阳光还是泼辣的,不如歇息一会在赶路也不迟”。

成煜知道是自己拖后腿了,也不做作,笑着回应着“那就在下个乡亭歇息会吧,过午时在赶路吧”

汉朝的基层遵循了一定的秦朝的规则,每五里设置一短亭,十里设置一长亭,十亭为一乡,十乡为一县,长亭设亭长,乡设乡长,不过只是对聚集地的密度的规定,却也并非硬性要求,不然何来有的县大有的县。

短亭本就是为行人提供歇息之处,也是亲友送别的地方,一般无人驻守。而长亭驻有亭长及数量不一的亭卒,亭是不光是基本的行政单位,它还承担一定的守卫职责,如甄别流亡要犯、维护日常的稳定等,还有为过往的的行人提供住宿的职能,不光如此亭内还会有几匹快马,以备驿使传递公文之用。如后世的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就是在此处换的。

成煜赵锐二人又走了五六里路的样子,官道左侧一座亭舍映入眼内,走到跟前才感觉面积颇大,亭舍大门敞开,四周大树参,将前院遮的严实,看来是个乘凉之处,而树上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语,一幅桃源风光。院内后墙有扇门应是通往后院休息之处,大门上方的门牌上写着定阳亭三个字,不过这门牌久经风雨,一股沧桑感扑面而来。

二人下马后,守门的老卒看有人前来,出门前来迎接,看成煜身着华服,加上身后一匹雪白的骏马很是显眼,一看就非普通人,拱手问道

“二位是有事还是想歇息“,老者下辑问道。

“我二人乃去洛阳的行人,午时气炎热,想来歇歇脚“。

“阁下请进,进堂内歇息便是“。

“有劳尊驾“。

二人将马牵入左侧的马厩内,赵锐又打些清水放入糟内,二人才转身入堂。

堂内虽然显得有些破旧但是却颇为宽敞,堂内放了几张案,案四周铺上几张草席,便是简易的歇息之处,两人选了靠里的一张

对坐而下。待二人坐下,开门的老卒提一壶白水放入案上,供两人饮用。

“亭内无酒,只有些白水解渴,阁下末嫌”。

“有劳尊驾了,能解渴我二人已很欣喜”,成煜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想单纯的歇歇脚。

老卒告别离堂。

“赵兄,上次托你洛阳送信,可曾见到服公?”,赵锐端起茶碗问道。

因服虔年长且受士子尊敬,故成煜一直称其为服公。

“惭愧,上次我去服公邸,未曾见到,只是将书信留下,又报了自己的住处,第二,服公遣人将书信送至住处,我便返身了”。

“不瞒赵兄,虽家父曾与其交友,但也是我幼年之事,服公形貌我皆以不清,故心中到时有些忐忑“,成煜幼年曾见过服虔,只不过那时的成煜不是现在的成煜,见一个故人还是有些不安的。

“服公乃是名士,我等庶人在洛阳时都曾听过服公,御史中丞那可是千石之位,再既然服公已然答应,那自然不必忧虑“,赵锐以为是入太学的事情让成煜担忧。

“是呀,服公满腹经伦,更是著书记历,我辈只能仰望“。

“煜之也是才华横溢,家主可是对煜之期望颇高“。

成煜苦笑下,道“赵兄前段时间在洛阳可曾听到什么传闻“。

“传闻倒是没听到,不过太学士子和鸿都门士子互相敌视,大打出手屡见不鲜,煜之要当心些“赵锐着自己的担心。

赵锐皱着眉头思索着开口道“我记得我走时有人议论太中大夫蔡邕好像下狱了“。

听到这个消息成煜一愣蔡邕现在下狱了,又想到黄巾似乎也没有他的踪影,直到最后还是被董卓在吴地征召入京的,那么这段时间他应该不在洛阳,难道是此时被流放到了吴地了么。

成煜思索很接近事实了,区别是蔡邕被流放的地方不是吴地而是并州的朔方郡,此时的五原郡还并未出名乃是极北方偏远之地,常年与异族争斗,故而也被称为蛮荒之地,此时的并州能被大汉朝全面掌控的也只不过是大半,其余的也都在异族部落里把控。

这里不得不蔡邕这个东汉时期为数不多老实人,当时董卓征召其入京,蔡邕很有学问,所以董卓很尊敬他,经常问他问题,也会采纳他的意见,虽然董卓残暴,但是对蔡邕确实很好。

后来司徒王允设计诛杀董卓,有一蔡邕在王允府上闲坐,聊着聊着到了董卓,叹起了气。王允一看大怒,将蔡邕下狱,然后蔡邕也写了认罪书,求脸上刻墨,断脚的处罚,只为了能够完成后汉书的编写,但最后还是死在了狱中了。可以蔡邕结局颇为悲惨。

赵锐送信至今已有一个多月之久,这么久的时间会发生太多的变故,成煜收回思绪,便不再多问。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人手持宽刀,一副衙差的打扮,午时太阳正盛,两人脸上布满汗珠,靠在门口席地而坐。不多时老卒又提了一壶一样的白水上来,两人顾不得姿态忙着解渴。

院内还有一行人,看样是押解的流犯,四女二男。最大男年过四旬,不知犯何罪被削发,脸色发黄,有些消瘦,看样子受过不少牢狱之苦,身上的儒衣虽破旧不堪,但仍保持跪坐之姿歇息,一看就非普通犯人,后有一年轻者身穿布衣,看样子应该家仆之类的人,却不知为何一同跟来,四女年长者看岁数应是跪坐男子的的妻妾。

另一个虽年轻些但看衣着站位也是仆人,剩余两个年幼者,一个看样比成煜半旬,次之得有一旬。按理流放是不会有仆人跟随的,就算主人犯罪,仆人最多也就被当做财产没收,再转送另一个主人,怎么会允许跟随主人流放呢,成煜暗暗思考。

联想起刚才的赵锐蔡邕的事情,成煜是知道蔡邕没有儿子只有女儿,结合眼前的情景,难道这么巧么?只是蔡邕流放吴地区,应直接南下而不是往西呀。。

心中抱着怀疑和不确定性,成煜起身向两位解差走去,想去大打探一番。

走到门前弯身做辑问道“敢问二位押送的可是蔡大夫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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