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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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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邀

午后的阳光温暖的洒向大地,乐讯赵康却无暇享受这份温暖,成煜的出现破碎了他们今日赢得太学希望,乐讯心里明白,虽然此刻的两方都未算出答案,但是显而易见成煜的能力要强上赵康太多,继续比下去只会输的更惨,还不如趁此速速离场,输的还不算太过难看,想到这里,欲离开此地,不过走之前还想再仔细的看下成煜,想要将他身形深刻于心底,不过成煜亦不惧,二人四目对望。

对视良久乐讯才转身离去,身后鸿都门士子纷纷让出一条路,走到路前见赵康还在原地发愣,心中大怒“还不快走,要丢人到何时”,话罢便大步离场,不再理会赵康。

听到乐讯的低吼,赵康才缓过神来,环视四周见尽是嘲笑之声,再也待不住,忙快步跟随离去,鸿都门士子也一个个低头离去。

随着鸿都门一众离去,太学这边也开始爆发出欢呼声,观看的行人也开始慢慢散去,估计今日之事必传遍洛阳。

“今日之事多谢成君,不然文礼今日怕是要愧对太学之名了”,边让行一大辑。

“岂敢称君,我亦为太学士子,今日实属分内之事,何须言谢”,成煜连忙扶起边让,边让少要比他大上五岁,这么行礼可是会被别人议论的,再此举也有害边让的威望。

成煜见围观的闲人虽散去,但是士子却慢慢聚到此处,开口对边让“文礼兄,你我到里再细谈吧”,手指向太学内。

边让见状手一摆“请”。

众士子见状,虽有不甘纷纷做辑离去。

。。。。。。

太学内亭阁中,成煜边让二人对坐,环望四周,成煜心暗叹不想学院内竟还有如此美景之处。

两人对望做辑,边让率先开口“成君的算学之术是让人惊叹”。

“文礼兄切勿在羞煞我,何能敢被称君,我于汝,叫我煜之即可”,成煜不知道边让这么叫他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也不敢让他这样叫。

边让听成煜完后也不再坚持,改口“煜之是如何来的洛阳”,这话实际是问成煜如何得到入太学的资格,虽成煜替他结了围,归根结底还是边让心底有些清高,认为这些不过是博人一乐的道之术,正宗的士子是不会学这些东西的,当然他也有这个底气,太学士子领袖级人物,家族也是陈留望族,这些光环加在一起也足以傲视一般人了。

成煜听懂了边让的意思,也察觉到了一丝他的情绪,但笑容不减“多亏了洛阳服公引荐才有幸能来洛阳游学”。

“不知煜之所指服公?”,边让没听明白。

“煜所提服公指现御史大夫服虔,论辈分要尊称一声世叔”,成煜解释着。

“哦,想不到是煜之是服大夫的晚辈,文礼有些失敬了“,倒是让边让惊讶了下。

边让听完成煜的话才算真正的正视起了成煜,服虔在士子中还是蛮有分量了,成煜尊其世叔,那明成煜也不是边野户人家出身,那自然可以放入自己的交集的圈内,想到这里边让的脸色也不再那么僵硬。

“承蒙服公不弃,成煜算是高攀”,两句话下来成煜倒是有些摸清边让的性格,好听点是清高,难听就是有些自负,看不起底层的人,也是很多世家子弟的通病,因此只能看透不透,这样的人只能捧着。

“文礼兄出自司州高门,又饱读诗书,假以他日,前途定然一片光明“,成煜一旁赞美着,奉承话自古以来谁都喜欢听。

边让听后脸色稍有一红嘴上却是很谦逊,“哪里哪里,才疏学浅,有负家门之名,羞愧旁人”。

“文礼兄过谦了”,成煜点到即止,话多了反而不适。

两句恭维话下来边让也有些放开,笑问成煜“不知煜之欲深造哪一学,院内博士我皆识的,到时我可为煜之引荐“。

成煜苦笑“实乃资质愚钝,虽苦学多年所得也只是寥寥无几,故今日入了太学,只能从头开始循序渐进,若是能悟得一丝其意,也以足以,有亏文礼兄的抬爱”,

太学博士虽然多,但是结识也得需要熟人引荐,边让的话虽是好意,但是成煜不想接受,主要是成煜不想让自己刚进太学就标有一些边让的标签。

边让没想到成煜居然会拒绝,按照他的思维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这就是百无一害的事情,不由的脸面紧皱看着成煜以待下文。

成煜自然不能明只能搪塞“煜之此时初入太学糊里糊涂,尚不知各位博士所长内容,待余熟悉些时日,届时再有劳文礼兄引荐,匆匆前去,岂不是也让文礼兄脸上无光”。

边让听完成煜的解释脸上才舒展开来,看着边让的表现成煜心中也暗暗苦笑,鸿都门的人他可以随意得罪,太学的人确实不能,不然一张嘴能的你下无处藏身。

亭阁外站了不少士子,都在看向亭内的二人,今日的事情余热还未过去,也有不少外出未能在场之人,都想来看看赢了鸿都门的人是何模样。

此时一男子看到了亭阁内的成煜二人舒了口气,太学颇大,单单寻二人还是有些费劲,看到二人后也不在焦灼,慢步来到亭前。

男子靠近亭子时,成煜就发现了此人,周围皆是士子唯有他一副武人打扮,很是显眼,见其直奔亭阁,相比定是为了他们二人。

待男子来到亭阁前做辑道“见过二位,还望勿扰二位之兴“。

亭阁内二人听后起身来到亭阶,边让见有人打扰还一副武人打扮有些不悦的“汝乃何人”。

男子恭谨着“贱名岂敢污二位之耳,此番前来乃是为主家前来送请帖,敢问谁是边让“。

“余便是边让“,边让回道。

男子听完后低头将手中的请帖捧向边让,男子待其拿起请帖后又弯身做辑“告辞”,转身离去。

成煜见边让手拿请帖,便开口告辞,“文理兄既有事,那煜之先行告辞了,今同属太学,日后在聚”。

此时接近傍晚,今日太学记名以完成,况且此刻也无大儒讲经,久待也无事,便打算早些回到住处,毕竟此地离东市还得走个十余里,走到估计都要黑了。

果然等成煜到达住处的时候色以黑,守门的阿狗见成煜来到,忙起身问成煜吃些什么,待会给成煜送上楼去,成煜随意点了两个,便上楼去了。

没过多久传来敲门声,听见阿狗在外面呼喊。

成煜打开门见阿狗未端着饭菜,问道“阿狗,有何事?”。

“公子,楼下有人寻你”,阿狗赶忙着。

“可是何人?”。

“公子见到就知道了”。

“人在何处?”。

“正在堂内候着”,阿狗回应着成煜。

成煜心中好奇,来到楼下见堂中正站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午后送请帖给边让的武人。

见到成煜来到此人此人率先走到成煜跟前,躬身“请恕在下眼拙,不曾识得高才,主家也有请帖让人交予高才,还望高才恕罪”,完又将手中的请帖高举过头。

成煜将其扶起,才接起请帖,不过未立马打开,开口“不知者无罪,壮士莫要多心”。

“高才大度,主家还在等着消息,先行告辞”,完拱手告辞。

成煜注视此人离开才将手中的请帖打开,看到主人处写着袁本初三个字,眼神一愣,随即有些暗自好笑。

此人下午时分直奔二人亭阁,明此人定是知道二人的,但却不知道谁是边让,而成煜也只是今日才见识边让,那此人定是在太学东门匆匆观过成煜边让两人,现在却又因为不认识自己而又忘了给请帖,这伎俩却骗不过成煜。。

仔细思索了一下恐怕是本来袁绍最初为没打算给与成煜请帖,后来不知为何改变了想法,想到这里成煜暗暗赞一声,不愧是袁家,估计已经知道成煜是成瑨的后代,而此人自然不能是主家的原因,便自己揽去。

今日成煜的表现,再加上死于宦官手中的老爹,让袁绍看到了一个和宦官死敌的有才之人,便又追送了一份请帖,再想到历史上袁绍对宦官的举动,成煜心道“此刻的袁本初就已经开始暗聚党羽了,以求对抗宦官势力了,不愧是统一了北方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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