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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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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动手

眼下这不就有一处现成的地方吗?她转身面对着金家大宅的方向。悠悠的笑了起来。

摩托车啊。姑奶奶是要定了。二百两纹银嘛。呵呵,金家大宅,多半也要你帮姑奶奶出了。

天将擦黑的时候,白羽回到了小黑子的房子里。虽然这个屋子本就已经家徒四壁,但是小黑子还是为了搬迁做了十足的准备,把墙上挂着的为数不多的破破烂烂都收拾了起来。和他奶奶一起搬到了山坳里边的那个小房子里。

这一下屋子里边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壁。甚至连昨天坐着的那个破桌子都已经不见。白羽在地上转了两圈,愣是没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无奈只能走回门口,坐在门槛上。好,在没多大功夫,小黑子就和李木走了过来。

李木手上拎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麻袋,里面鼓囊囊的。白羽心里猜想,可能是一会儿要点燃的枯树枝。

小黑子两步穿到白羽身边,也在门槛上坐下。

表姐,可真是咱们今儿个运气好。我下午在那个张巧儿屋门口转悠的时候,就看到王教头骑着他那辆摩托车跑了过去。进屋之后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在门缝那边儿蹲着也没听清。后来王教头走了以后,那个张巧儿满脸喜色,看到我在门口便招我过去。

他说王教头最近得个美差,手上赚了点儿银子,晚上要过来找她,和她好好乐呵乐呵,让她把时间给空出来。不叫别人外进来,然后还让我去对面儿的小酒馆里,给他们两个置办一桌子酒菜。还给了我二十几个铜板。

表姐,你说这不是老天爷开眼帮咱们么?

那个王教头说晚上几时几刻过来没有?白羽急忙问道。

那倒没说,但是他既然有这话交代下来,估计今天晚上除了他再没别人过来。平时张寡妇那屋的门都是开着的,一般他有客到就会把门关上,一会儿我们过去看着他屋子里边的门关上了。估计就是王教头进去了。

这个不保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呢?趟或打错了人。别的都不打紧,要是让那个王教头察觉了风头不对,以后不过来了,我们可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小黑子,你现在赶快就去张寡妇门口守着。你一定要双眼盯着那个王教头进了屋子才行。你先过去,我和李木随后就到。

好嘞,表姐,李木我先走了。

小黑子招呼了一声,蹦蹦跳跳的向张寡妇的房子跑了过去。

白羽站起身,几步走到李木面前,一伸手把他手上的麻袋扯了下来。伸手进去翻了翻。还真别说李木这个人,瞅着胆子不太大,经常说丧气话。但是干起活儿来,该说不说的还是挺认真的。

你看看这麻袋里边的枯枝树叶。又干爽又块儿大。伸手拿出来抖一抖都直掉渣。看着就是容易点燃的。

白羽很满意的又把麻袋重新交到李木手上,然后低声问道。火折子带好了吗?

只见李木从衣服上兜里,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给了白羽。

这是什么?白羽接过来小盒子反复看了看,上面画着图案。她伸手晃了晃,里面哗啦哗啦的响。

这是洋火,洋人传过来的。李木有些得意的说。这还是那年,我们去省城的时候,我千方百计得来的呢,总共就这么两盒,这一盒我一直都不舍得用,今天就为了帮你们。连底板儿都甩出来了。

洋火?白羽一脸迷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洋人?洋人又是什么人?

就是那些高鼻子,黄头发的外国人啊。你们看着白羽满脸迷惑的表情,李木心想这种话一时半刻也跟她说不清楚。赶明什么时候看到了一个活的洋人,再指给她看吧。

表姐,天都黑了,我们快点儿过去吧。小黑子都走了这么久了,我们不要赶紧去接应他吗?

对对,今天晚上偷钥匙是头等大事。白羽伸手把李木手上的麻袋拎了过来。一使劲甩到肩膀上扛着。然后就打算和李木往前走。平时她在军队的时候,遇到这些班班扛扛的活儿从来不肯落入人后,别看她是女子,但是真的搬起重物的时候,丝毫不比那些男人差。

再加上她是先锋官,本身就要身先士卒。总不能每次到干活儿的时候都往后躲吧,所以今天她也自然而然的,把重物拿起来扛在自己的肩上,就是怕把李木给累到。

不过显然这一行为,并没有让李木觉得舒服。反而倒是受了侮辱一般。几步走上去,伸手就把那个麻袋从白羽的肩膀上抢了下来。然后使劲一轮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虽然麻袋落下来的时候,把他砸的一个趔趄。可李木还是及时的抢了两步稳住身子。然后看着白羽说,

表姐这种活应该是我们男人来干的。

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低头,只顾往前奔走。

白羽看着李木的脸上好像是不高兴的样子。她觉得一阵莫名其妙。这个臭小子乱发什么脾气?难不成还在气我去偷别人的摩托车吗?他若真是不同意,不跟着我们去不就好了,在这甩什么脸子?

唉,这些小男生的心思啊真是不好懂。

白羽甩了甩头,几步跑到李木身边。

李木以为她又要抢自己肩膀上的麻袋,急忙往旁边闪了两步。盯着她说道,

表姐,我说了这些扛重物的事情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不要再跟我抢了,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是个男人,男人你知不知道?

林木这几句话说的白羽越发蒙起来。索性这会儿功夫也没时间跟他细细掰扯。 她伸手把李木拉到身边。

我是要跟你说,一会儿火点起来了。你只要看到李寡妇那个屋子的门一打开你就跑。你往山坳里边跑,不要去管其他的,也不要去管我和小黑子是否得手,你只记得自己闷头跑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知道没有?

李木瞟了她一眼没吭声。

白羽只当他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又嘱咐了他两句。这个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张寡妇的门口,看到小黑子正在门边站着兴奋的向他们招手。

眼见着白羽过来了,小黑子几步串了过来。

表姐,表姐,你到这边来看。

小黑子扯着白羽的衣裳往房子侧边转过去,李木也紧跟着走了过来。

这这是

白羽一看到停在房后的摩托车,历时眼睛就亮起来。

表姐,要不我说,今天真是天助我也。

小黑子兴奋的拉着白羽和李木说起来。

我刚刚到了黑寡妇门口,远远的就看着。一道红亮的灯光闪了过来。我急忙一闪身躲在那棵树背后。这时候就听到突突突的一阵摩托声响。我心里还在纳闷儿呢,这辆摩托车就停了过来,然后王教头便从车上下来。一弯腰就进了张寡妇的屋子里,然后两个人便把门插上了。

表姐你是不知道,平时王教头到张寡妇这边来,都是走路过来的,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居然骑了摩托车过来,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去偷他的钥匙呢?

原本我们要是把钥匙拿到手,还要想着怎么去找这辆摩托车呢,既然他骑过来了,这不是直接想睡觉,他们把枕头都摆上来了。表姐,你说说可不是我们的运气好不成。今晚这辆摩托车稳保就是我们的了。

白羽也是兴奋异常,心想着自己这个运气真是太好了。要不然按照最初的设想,他们拿到了王教头的钥匙之后,还要再去金家大宅里边去寻找摩托车的踪迹。现在可好了,直接把钥匙拿过来插在摩托车上,就可以直接把摩托车开跑了。

这样小黑子。一会儿你们进屋去的时候,抓着他的衣服也不要往远处跑,直接就跑到这边来,我们拿到了钥匙。就插到摩托车上。

白羽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去摸摩托车手柄上面的凹陷,这里这里。小黑子指着一个小孔叫,把钥匙插到这里就好。

好。你把钥匙拿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然后我们就把钥匙插到这里,到时候直接就能把这辆车给开走了。李木你点完火之后也跑到这边来,坐上车里,我带着你一起走。

白羽又把他们之前制定的计划重新修改了一份。现在两个人都点头。三个人又重新绕到了张寡妇的屋子前面。小黑子就在门口一蹲。给白羽打手势示意,他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白羽拉着李木走到了房子的后窗户这里。里面还在长着灯,隐约可见两个人影。白羽和李木轻手轻脚的把袋子里边的枯树枝都倒了出来。向上一簇一簇的摆着,直直摆到了窗框下面。

又等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屋子里边的灯突然一灭。白羽侧耳听了听。好像有男人的说话声响了两句,又有女人低低的笑声。

还是要再等一等才好。得等他们睡熟了才好操作。不然万一被这个王教头察觉了,裤子也没脱,再想去抢钥匙。只怕就不会那么容易。

白羽顺手提起了白天在路边捡到的棒槌,这一次她换了一个又粗又长的。显见的是格外结实的兵器。

李木从洋火中抽出一根木棍儿。轻轻在盒子上擦了一下,一束火苗便闪现出来。看的白羽一阵吃惊。然后李木把这个带着火焰的木棍儿扔到了枯枝上面。瞬间便是腾的一声,火苗便一簇一簇的串了起来。

这时候李牧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很大的破布帘子。他站在上风口,拿着帘子对着火焰上的浓烟就一次一次的使劲往这屋子里边扇,白羽看了看周围,烟确实是很密,可是能跑到屋子里的毕竟还不多。她站在张寡妇的房子后窗边儿上。想着怎么能把窗户给撬开,这样浓烟进屋里的密度就大了很多,也营造出了一种着火冒烟,异常危机的情景。

白羽伸手去扳着那个后窗沿儿。使劲儿用力推了推,里边插着呢。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太多,她拎起手上的棒槌,照着那个后窗沿便用力一捅。

本身张寡妇这个茅草屋,就是年久失修,再加上又是东补补西。西贴贴,到处都是应付事儿的东西。谈不上多结实。白羽这一下子又用了十足的力气,就听着咔嚓一声后,窗沿直接被他给捅折了。

窗子翘了一点儿缝,白羽伸手就搬开了,然后这一会儿李木急忙用他手上那个厚帘子把已经滚滚的浓烟散到了屋子里。

恰好时光,站在前门的小黑子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着火啦,着火啦,大家快跑啊!

白羽拎过手上的棒槌照着窗沿儿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一边打着一边儿喊,着火啦,着火啦。

李牧也伸起手上的布料使劲把浓烟往屋里扇过去。偏巧这一会儿又刮了一阵北风过来。呼啦啦的卷着火苗和浓烟,一冲一冲的往这张寡妇的房子上边儿扑,看的在一旁的李木心惊胆战的,生怕万一这个火苗串到房子上,直接把房子给烧了。

这个时候白羽早已拎着手上的棒槌绕到了屋子侧面。她一边走一边用着棒槌抡起来敲打着茅草屋四周的房壁,同时重重的踏下脚步声,给人一种周围有很多人边跑边打的慌乱气氛。

嘴上还在不停的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大家快跑出来啊,哎呀,烧房子啦,着火啦。

火是越烧越猛,呼啦啦的一阵阵热浪涌了过来。让已经休息的屋内的两个人,也立时听到了声响,不由得变得惊慌起来。

王教头慌忙从炕上蹦到地上,这会儿摸黑之下也来不及穿衣服,眼看着后窗户那里边通红一片,呼啦啦的烧的噼里啪啦的响,屋子里边又都是浓烟。他一时慌了神儿,急忙往前门那里奔。只是下意识的跑到门边。伸手就把门插给拔了下来,然后一开门整个人窜了出去。

一直蹲在门边儿的小黑子,就等着这个功夫呢,眼见一个黑影冲了出来,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捏鼻子,一猫腰,整个人都钻进了张寡妇的房子里。

凭着他白日踩点儿时候的记忆,隐约记得进房子之后,右手边儿便是张寡妇的那个简陋土炕,想来这两个人着急上床,脱的衣服应该就在炕边儿,他顺着炕沿儿一路摸过去。不曾想摸到了一个细长的胳膊,猛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惊叫。已经吓破了胆子的装寡妇声音都差了。这一下把小黑子也吓得要死。他紧咬牙关才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又慌乱的去摸这二人的衣服。

借着后窗那边腾腾的火势,屋子里边隐约可见模糊的人影,张寡妇这会儿也回过神来,看着一个黑影在自己身边乱摸着什么。她猛的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对方,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你在找什么?你要干什么?

小黑子慌乱之中哪顾得上搭话,眼见着炕底那里边儿黑乎乎的一摊东西,他也不辩是什么,急忙跑过去伸手就抱了满怀,转身就要下地出去,可突然自己这时候感觉后边儿有人扯着自己的腰。他回头一看见张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到地上来了,正死死的拉着他,嘴上喊着,抢劫啦,抢劫啦。

小黑子心里又惊又慌。抬起腿来就是一顿乱踹,也不知道是否踢到了人,感觉自己腰上的拖拽力一松,急忙抱着那一大摊的东西就往外边跑。

跑出张寡妇茅屋的大门,他还来不及喘气,看了看左右,又往着停靠的摩托车的地方跑过去。跑到摩托车近旁,他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下一堆,仔细翻了翻。这里确实是两个人的衣服,还有一床薄被子,可是里边却看不到王教头的裤子,还有他裤子上那条叮当响的腰带,以及腰带上拴着的摩托车钥匙。

坏了,小黑子叫了一声,东西一定还在屋子里,他有心再回去,可这时候张寡妇已经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句,抢劫啦,杀人啦。

一声还没喊完,就听着闷的一声响,然后便没了叫声。

原来刚刚王教头从屋子里边跑出来的时候,开始他有些头晕,分辨不出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被外边的风一吹。历时便清醒过来,转头看了看周围,也不像是着火的样子,便围着自己的房子转,刚走到后窗户那里看到了在一旁点火的李木。顿时心下生气,指着李木喊了一声,臭小子,原来是你放的火。

话音未落,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李木原本还在低头专心的点火,往屋子里边去放烟,可不曾想王教头却走到了自己身后,他听着话音眼见着不对,也顾不上手上这些的枯枝树叶转身就往房子后边的野地里跑了过去。

白羽在一旁看到了,怕李木吃亏,也紧拎着手上的棒槌跟了过去。张寡妇茅草房的后边便是一片荒地。这个时候地里边的叶子还没掉没,大约有一人多高的草丛里边,藏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题的。李木腿脚算是简便的,钻到地里晃了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王教头块头儿很大。在里边不辩视线,转了两圈儿看不到人影。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吧?特别想出来,谁知道在里边东绕西绕的,竟然找不到方向,一时迷了路。

跟在后边的白羽,刚走了没两步,才发现这里边草深林密。她根本分不出敌友,索性直接退了出来。转头去看,发现小黑子已经抱着一大摊东西跑了出来。白羽便想着去到摩托车这边,可是刚走到门口看见披头散发的张寡妇也出来了,竟然大声喊着抢劫。白羽抬手冲着张寡妇的脖颈边用力一个手刀砍下去。

白羽之前在军营里,带着手下士官偷袭敌军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秘密的行动,遇到巡逻的哨兵,趁其不意一个手刀将对方击昏。这种行为对于她而言轻车熟路,如此对一个毫无防备的张寡妇而言,更是不需要太多费力,只此一下便把人打倒在地。

索性张寡妇所居的这处茅屋,地处极为偏僻,周边只有她这么一个孤零零的房子,再加上镇子上的人,经过几次东来西往的各路元帅打仗,早已变得惊弓之鸟。尤其是夜晚之间,甭管街面儿上出了什么事,大家即便听到叫喊之声,也是个个关门闭户,不会出来看热闹。

再加上张寡妇平时名声本就不大好,她做的这些勾当,邻里之间多少也有些风闻,如今半夜闹出来了,未必有多少人会觉得是从来找她的客人身上起的,多半还是以为是她自己遭了什么是非。这种事情旁人也是不好插手的。所以这边闹的鸡飞狗跳,却没有好事之人出来看看。

这恰巧也给了白羽他们行事的便利之处。

白羽伸手把张寡妇打晕之后,便弯腰拖着她的身子,直接到了门边处,把人给立在门口。然后绕到了后边摩托车那里,看着小黑子在一堆衣物之中翻来找去的,显见的是没找到钥匙。

没有钥匙吗?白羽开口问呐。

这里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屋子里边,我再进去看看。小黑子站起身,转身便往屋子里跑。

这会儿后窗户那里边儿的火势,越发猛了起来,白羽也不想因着自己几个人偷车的行为,害得张寡妇损失了自己唯一的居住之地,她先来到后边,看着刚刚被李木扔下来的那个布帘还躺在地上,急忙捡起来。放在旁边潮湿的泥土地里边儿滚了滚,滚的满是泥浆,然后照着那个已经燃起的枯枝堆上边整整扑了下去,生怕又扑不灭火苗。用力踏上去踩了好几脚。

这个时候却听到屋子里边的小黑子传来一声惨叫。

白羽顾不上其他,急忙绕到房门处,正要往里闯,却见一个黑影从里边滚了出来。

她立时一闪身,躲在了门旁的阴影处。

这个时候就见着刚刚钻到了旁边荒地里边的王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他来到房子里,正好遇到了不停翻东西的小黑子,伸手便把人给扯了过来,就势一推直接当成球一样滚出了屋子外。

小黑子浑身摔的,胳膊腿儿都疼,还没等挣扎站起来,王教头一步跨上来,直直的踩在他肩膀上边大声喝道,别动,小兔崽子,再动,我把你脑袋拧下。

这个时候的王教头也是狼狈,刚刚爬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顺手扯过个布帘子围在腰上。可是从荒地里边钻进钻出的,上面已经布满了枯枝泥点,再加上他精赤的上身,又被那些枯枝划的一道一道的,有的地方已经隐隐的生出了血痕。再加上他一脸在屋子里边儿浓烟熏的黑一块灰一块的,看起来也是狰狞异常。

小黑子心下畏惧,不敢搭话。整个人哆嗦成一团,在这王教头的脚下浑身发抖的说不出来个完整的话。

小兔崽子,谁让你过来放火的?说你有什么目的?你想偷什么东西?你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谁?是不是冲着老子那个秘密任务过来的?

王教头一边说着,一边脚上用力,使劲儿撵着小黑子的肩膀往地里踩。

冷不妨听着自己身后,一阵呼的风声好像有重物砸了过来。他年少习武,这身上的功夫也是了不得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的,只不过先前在屋里一时大意,着了这些人的暗算。惊慌之下被对方赢得了先机,此刻他出出进进,早已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回想自己进来的工作任务,心想多半是这群人冲着自己身上刚刚下达的那个秘密任务而来。而知道这个任务的,多半也是金家庄子里边自己的那几个竞争对手。这样一想来,还是留着对方的活口,拷问一下幕后主使之人才是正经。

王料头听着身后冷风不善,侧身歪头往身后一纵,回身就是一拳,迎面朝着对方打了过去。白宇羽一朝偷袭不成,立刻横着棒槌,回身又是一棍,她平时善于用刀,在马上多是长枪,于棍法上边不是很精通。再加上这个棒槌,又是她随手捡来的,使用起来诸多不趁手,但手上有兵刃,总好过赤手空拳。索性她也不等着王教头进攻,自己把这个棒槌当做棍棒使起来。虎虎生风,先舞上一套棍法,不给对方回招的机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十几趟棍打下去之后,白羽渐渐觉的吃力。这个身子的确是对她的招式有诸多钳制,白羽有一种错觉,这个身体似乎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好多动作她明明是可以做到的,可是胳膊伸到一半儿居然回不去了,再就是脚下步伐是算好的,可是转了两圈,居然重心不稳,身子竟然显显跌倒。要不是他本人对这套棍法使的熟了,怕是很难耍的下去。此刻全凭着一股子蛮力。加上用顺手的招式,一下一下的紧紧招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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