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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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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这个人情,道:“媳妇那里还存着一盒阿胶,不如让夏欢拿来,带去给雅姑奶奶罢。”

江夫人笑道:“难得你有心,只是雅儿是吃错东西,阿胶不对症,送去也无用,还不如你留着另派用场,雅儿那边你不用操心,我们出门买几样现成的米饼就可。”

阿胶不是稀罕物,但也不便宜,江夫人说不要,到正合了栀子的意,她又道:“哪用得着老夫人跟夫人亲去买米饼?我让夏欢去罢。”说罢,唤来夏欢,取了一把铜钱给她,让她快去快回。

栀子如此“贤惠”,江夫人欣慰自不必说,就是老夫人,也是难得夸了她两句,栀子含笑称不敢,借口还未给老太爷问安,抱着巧巧进了厅中。

老太爷闲在家中无事,看见巧巧,乐的眼晴都笑成了一条缝,口称怕过了病气,不让带去蒋家,非要留她在古井巷玩。

栀子看巧巧与老太爷玩的开心,不免嫉妒,她这个做娘亲的,因着断奶,硬是让女儿记恨,说出去,只怕没几人相信,叹过一回气,夏欢便回来了,几人起身往蒋家去。

路过东风巷,老夫人突然想起胡仲伦前日来家,说过要开铺子之事,问栀子:“你妹夫家要弄铺子,你可知?”

栀子早就料到老夫人会问,便将早与胡仲伦对过的说辞拿出来讲,还着重讲了银我来处。

老夫人听过胡仲伦说的没有出入,由不得她不信,便闭嘴不言,心中却在嫉妒胡家运气好。

到得蒋家,下人一路将几人迎进去,也不往厅中引,而是直接去了江雅的房中。

江雅躺在床上,见几人进门,才由杨桃扶着坐起身子,道:“我身上使不了力,就不与祖女和娘亲行礼了,还望祖女与娘亲莫怪。”

母女连心,看江雅病的起不了身,江夫人心疼不已,哪里去理会甚么礼节,忙上前扶她,双眼含泪的询问病情。

“娘亲不用担心,除了乏力,已是好多了。”江雅一面示意扬桃搬凳子,一面答道。

江夫人还是不放心:“要不,再请一个大夫来瞧瞧?”

昨日江雅与蒋刑厅和好后,追问蒋刑厅如何得知,蒋刑厅担心江雅一怒将杨桃给卖了无人暖床,始终不曾吐。江雅琢磨了一晚,只觉是栀子在背后捣鬼,但当着江夫人,她不好质问,但也不愿搭理栀子。

这时说不服江夫人,装作才看见栀子似的,笑道:“昨日我还去过弟妹那里,哪里就有事?弟妹你来与娘亲说说。”

待见栀子说昨日的确去过,江夫人才信了,坐下说话。

江雅让杨桃唤来三个孩子给老夫人与江夫人碰头,江夫人早有准备,拿出备好的赏钱分与三人,待蒋家三个孩子出门,江夫人见江雅眼露疲惫,称家中有事,拉着老夫人就要告辞。

江雅真是觉得乏力,也不挽留,却望向栀子:“弟妹慢走一步,帮我熬一碗粥可好?”看见栀子的脸慢慢变色,补了一句,“厨娘做菜不干净,我一气之下给发卖了,这两日都是让杨桃对付,弟妹也知,杨桃那手艺,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栀子如何看不出江雅方才故意忽略她?此时让她熬粥,她一口气堵在心中,但对上江夫人殷殷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是未说出。扯出一个笑容点头应下。

江夫人拉着栀子的手握了握:“你且放心,巧巧我会看着的,对了,白圭的饭食你也不用管,我会让赵大元送去。

待老夫人跟江夫人出门,栀子吸了一口气,问:“雅姑奶奶想吃甚么粥,我这就去做?”

江雅牌子屏退房中的小丫头,似笑非笑的塑着栀子:“弟妹,你不想我借胡家的名头开铺子,与我直说就是,也无需与我家大人说罢?”

说的那样明显,还不叫直说?不过栀子借杨桃的口传话,就做好不认的准备,怒道:“这话旁人说得,雅姑奶奶却说不得!雅姑奶奶夺了吴尧的钱财,我可与人说过半句?就是相公跟前,我也一句未提!我还能将这点子小事说到蒋刑厅跟前去?再说,就是我想说,连蒋刑厅的面都不曾见着,我如何与他说?”

栀子一副不容人侮辱的模样,江雅不免心疑自己猜错了,讪笑着解释:“原是我病的糊涂了,才会说错话,弟妹莫怪。”

栀子依旧没有笑模样:“想来雅姑奶奶也不是真要吃粥,我回去了。”

不待江雅再次开口,她已开门出去,抬眼瞧见一栋淡紫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处,不禁愣了一愣,她记得江夫人穿的就是紫色的百褶裙。

第一百四十九章 瞒是瞒不住的 二

方才的话,江夫人可曾听见?若是听见,肯定要追问,问个明白,肯定会责怪自己当初为吴尧与江雅牵线搭桥罢?

想到即将面临的一切,栀子不由得烦躁不安,好一时,又摇了摇头,这只怕是天意如此罢。她回首望了一眼房中的江雅,转身离去。

出了蒋家大门,她才想起没见夏欢,便与蒋家门房留话,让他见夏欢,告知一声,让她自己家去。

到得家中,见尹长福家的捧着一盘西瓜往井中去,唤住她问:

“家中可是来了客人?”

尹长福家的回身见是栀子,笑道:“是夫人来了,对了,少奶奶与巧姐儿不是去古井巷请安了吗,怎会没遇见夫人?”

到了此时,栀子完全可以肯定方才她与江雅的话落入了江夫人耳中,她接过尹长福家的手中的食盘,将尹长福家的支开。

惴惴不安的进了厅中,栀子将食盘放下,与江夫人施了一礼,安静的立在一旁,只等江夫人发问。

江夫人看了栀子好一时,缓缓出声:“坐下吧。”待栀子在身旁的高背椅子上坐了!她又道!“我出门时,才想起忘了问你巧朽爱吃甚么,抽身回去,想亲自问明白,不曾想却听到你提起吴晓……吴尧也在成都府?”

在江夫人灼灼的目光中,栀子如坐针毡,脑子迅速转动,该如何回答这话,说不在罢,自己方才明明提过,说在罢,江夫人肯定又要追问她方才那句话的意☆

“那吴尧现在在何处?还与家中常走动?’

栀子摇头:“听说离开了成都府,具体在何处,媳妇也不知。”

“好!好!这我就放心了。”江夫人眉间的皱纹平缓了一些,转瞬又严厉起来,“是了,你方才说雅儿谋夺吴尧钱财,这又是何意?”

到底还是问起了这句话来。栀子沉默,她真不知从何说起。

江夫人拔高声音:“我一向喜爱你,因你是个懂事的识大体的,若是你今日藏着掖着!不与我讲实话,实在太伤我的心,罢了,你若真不想讲,我就去问雅儿。”

栀子银牙紧咬下唇,晓得瞒是瞒不住了,与其江雅将错处推在她的身上,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她缓缓的将遇见吴尧的始末讲了一次。

讲罢!小心翼翼的去看江夫人:“媳妇糊涂, 才会想成全雅姑奶奶与吴尧,哪知会弄成这般,请夫人责罚。

自己心中柔弱温顺的女儿,竟然因爱生恨,做出谋夺他人家财之事,任何一个母亲都难以接受,江夫人体若筛糠,靠在扶手上,才勉强坐直身子,一张嘴张合了好几次,硬鼻吐不出一个字来。

江夫人这样的反映,栀子早就料想到了,她赶紧倒了一盏茶递到江夫人手中:“夫人,这些事郁是媳妇的错,你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江夫人艰难的举起茶盏吃了一口,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誉,“你的确有错,你错在不知就里,就胡乱做好人,我看着吴尧长大的,当初不同意吴尧和雅儿的事,并非完个因为吴尧是庶出,而是看出吴尧骨子里不安分,他设计烧掉吴家谋夺家产,你提起来,我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罢了,念在你也是好心,这事我就不惩罚你,但雅儿闯出这样的祸事,你怎么就不与我说一声?怎么就由着她胡闹?”

栀子不敢辩解,更不敢提蒋家三个孩子的事情,江夫人此时已经气极,再提,只会更让她生气,若是再添一重气,只怕真会气出个好歹来。

江夫人其实并不打算栀子回答,这事实在太突然,一时间,她想不出如何处置这事。这件事,不能简单的用对与错来评判,它还系着一家大小的安危。只能尽力替自己女儿掩饰,闹将开来,就是官府不冶不了罪,蒋刑厅那里也断然过不去,一纸休书丢到了自己女儿面上,她往后不说再嫁,就是挺起胸膛做人都难。还有儿午这边,只怕也会受到牵累江夫人不讲话!诡子也不敢随意插话,以免挑起她的怒火静坐许久!江夫人复又开口:“这事关系到白圭的前程,不能让他蒙在鼓里,得让他心中有数,将来万一露馅,才能有个应对。雅儿那边,你也不用理会,我自会约束她,不让她做出出格举动,至于老太爷老夫人跟前,年岁大了,忧虑过甚干身子也不好,还须得隐瞒一二。”她抬头直视栀子,“白圭跟前,有些话你不好讲,若是说的不好!他误会了去……你也晓得他是个犟脾气,又不大通晓世事,还是让我来说罢。”

栀子已做好挨骂受罚的谁备,没曾想江夫人不但设有骂她,还如此替她着想,怎能让她不感动?眼泪在眼中晃了晃,好容易才止住,重重的点了点头:“谢夫人体谅。”

江夫人拉着她的子握了握,晶莹的泪珠子滚出眼眶,“我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因吴尧的事,雅儿这些年没少埋怨我,这此我心中都晓得,所以,旁的事情,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胡闹。到今日,我才晓得自己糊涂……”

栀子轻轻的抽出手!扯了腋下的锦帕替江夫人擦了眼泪。

江夫人吸了吸鼻子!到底觉的在儿媳跟前落泪不好看,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雅儿还有什么胡闹之事,你也一并与我讲了,不然等她又惹出祸事,一切都晚了。”

栀子迟疑了一下,道:“旁的倒没有,只是,蒋邢厅极疼爱三个孩子,雅姑奶奶只怕得多花点心思教养才行。”她很认直的想好措辞,才将那日蒋三娘子往金宝身上泼热水之事说了一次,又道,“事后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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