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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琴的陪伴与往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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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琴的陪伴与往事回忆

哈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中熟练地完成了为意面特制的浓郁奶油酱,随后细致地开始为配菜添上点睛之笔。

这两个提议恰好与他内心深处那个利用较弱国家资源拓展业务的宏伟蓝图不谋而合。“我最终的愿景是与大国携手,但绝不会让自己被它们束缚,或是沦为它们政策的傀儡。

尤其是美国,他们的领导层中竟无一人敢于站出来反对那场反变种人的风潮,这实在令我感到愤慨。

而英国,尽管自诩为‘自由之地,勇敢之家’,其表现却同样令人失望。”他稍作停顿,目光闪烁,“那么,我是否能以越南为……该如何表达呢,就基于税收的考量,让我的企业在那里设立一个据点?”

艾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俯身轻嗅那盘佳肴,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在她那富丽堂皇的家中,自然有仆人负责烹饪,但这道菜的色香味竟与家中大厨的手艺不相上下。然而,让她心生愉悦的远不止于此。

“哈利,这已经是你的第三个问题了哦!没错,越南的税法对企业相当友好,虽非全球最优,但也颇为可观。而且,若你以某种方式与他们合作,他们给予的‘回馈’将远超多数国家。”

两人将美食移至餐桌,艾玛特意弯下腰,身姿曼妙,而哈利只是淡淡一瞥,对于她那略显挑逗的举动,他心中了然却并未给予过多回应。

他取出一瓶当地佳酿,以魔法瞬间冷却后,缓缓注入两只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摇了摇头笑道:“厚颜无耻的诱惑者,这确实符合你的风格,但对我恐怕是徒劳无功。”

艾玛微微嘟嘴,却也洒脱地耸了耸肩,决定坦诚相告,看看会有何收获。“你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鲜少遇到可以信赖而无需费心操纵的人。

而且,世人往往因我的外貌而忽视我的智慧。这或许是我保持前进动力的唯一源泉,我必须承认,我渴望任何可以利用的优势,而我的外貌恰好就是这样一个有力的杠杆。”

哈利品尝了一口意面,目光深邃地望向这个女孩,他眼中原有的幽默光芒此刻似乎被一抹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尽管艾玛自制力极强,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苦,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位冰冷高傲的达芙妮,尽管两者性格迥异——达芙妮只是冷漠疏离,而艾玛则能在冰冷高傲与外向挑逗间自如切换,两者皆不显露她的真实情感。

然而,此刻的她,那份接近痛苦的情绪却难以掩饰。哈利看得出她仍在试图影响他,但她的绝望之情同样真切,不容置疑。当她咬下意面,发出那令厨师心满意足的“mmmm”声时,他嘴角微扬,问道:“何不向我倾诉更多关于你的困境,看看我能如何相助?

毕竟,让这样一位迷人的女士独自面对险境,实属不忍,更何况我们还未谈及你公司那些扫描设备的交易。”

艾玛笑了笑,继续默默享用着美食,每一口都是极致的享受。片刻后,她轻抿一口酒,缓缓开口:“我父亲是一个团体的一员,类似于名为地狱火俱乐部的绅士俱乐部……”

哈利边吃边听,全神贯注,关于她家庭情感的缺失,关于地狱火俱乐部,以及那个名为塞巴斯蒂安·肖的问题。

艾玛不经意间流露的情感比她预想的要多,这不仅让她的话语更加生动,也让哈利捕捉到了更多信息。

谈及父亲时,她语气中满是真正的痛恨,几乎是厌恶;而提到肖时,则流露出一丝恐惧,虽不多,却足以引人注意。

这不仅仅是因为俱乐部的规则让她受制于肖,尽管这已足够糟糕,还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仿佛她知道关于肖的某些信息,足以让她感到害怕,却又不足以让她明白为何害怕。

她与姐姐之间似乎也存在问题,仇恨满满,但原因不明。而她父亲为了阻止她逃离,竟冻结了她的所有银行账户,这一点让哈利难以理解。

艾玛吃完意面,惊讶于自己竟说了这么多,担心透露过多。然而,哈利只是同情地望着她,决定分享一些自己的过去,以示理解。“我曾与我母亲的妹妹及她的家人同住,直至十二岁。

他们因我比他们聪明,又因我拥有魔法而对我充满恨意,毫不掩饰地用言语和身体上的虐待来表达。相信我,我深知生活在无爱家庭中的滋味。

即便是一所让我的生命几乎时刻处于危险之中的学校,也比那要好。”他让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片刻,然后继续说道,“关于你提到的地狱火俱乐部的问题,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防御措施,实际上是双重的防御,以防万一。”

他向后靠了靠,轻抿一口酒。“但首先,我需要你的保证,如果此事泄露,你不会透露护符的来源。我还不想让我的能力广为人知,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句话暗含了他对她的信任,让艾玛的眼眸瞬间放大,随后因这份信任而露出一抹真挚的笑容,她暗自发誓要证明自己值得这份信任,这也侧面反映出她已被哈利的魅力与善良所吸引。

哈利猛地放下酒杯。“现在,我能提供的防御是一种被施了魔法的物品。当你佩戴它时,男人们仍会觉得你魅力四射,但却不会真正采取行动。它微妙而强大,能影响一定范围内的所有男性。

不过我要提醒你,它会汲取你自身的能量来运作,所以只要你佩戴着它,你的食欲会比以前更旺盛。”

这个物品实际上蕴含了一个符文,能从艾玛的生物场中汲取能量,就像他为奥罗洛设计的防护咒一样,但它必须为护符提供能量,这意味着它将需要汲取更多的能量,几乎与他当前危机套装设计中的符文相当。

这个护符是针对他人设计的,而非像防护咒那样针对佩戴者。这是赫敏的杰作,她在研究了算术占卜学中的“忽视我”咒语/防护咒方案后,尝试进行特定修改。

结果证明,这是可行的。实际上,正是她对“忽视我”咒语的改进笔记启发了哈利,让他能够创造出针对特定目标的混淆咒,就像他对兄弟会孩子使用的那样。

“接下来是一个防护咒,嗯,它原本是为了保护纯洁的女儿而设计的。”当艾玛的目光紧盯着他时,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耸了耸肩,“嗯,我只想说,我原本所在的社会被迫接受的那种思想相当父权。”

他的一条眉毛挑了起来,优雅的嘴唇微动,他急忙继续说道:“不管怎样,我有一些朋友对那样的事情持有不同看法。

所以,这个修改后的符文阵列不仅能让一个男人无法‘站岗’……”艾玛听到这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捂住嘴,惊讶于自己竟然笑了出来。

哈利只是毫不掩饰地对她笑了笑。“正如我所说,这个防护咒会攻击任何性接触你的男人的‘婚姻工具’,无论是下面还是上面,比如你的……胸部。”

艾玛大笑出声。“胸部?!你们英国人是这么叫的吗?”

“就我个人而言,我会称之为‘壮观’,”哈利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胸部,她穿的短上衣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

艾玛又咯咯笑了起来,略带得意。“说得好,波特,看来你也会玩这个游戏。”

哈利耸了耸肩。“我会,但恐怕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艾玛也耸了耸肩,看到哈利一直坚定地注视着她,她觉得很有趣。“我至少想见见那个女人,毕竟,”她微微一笑,“我可不是没有幻想过那样的场景。”

哈利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将奥罗洛和艾玛同床的想法从脑海中驱散。“言归正传,这个效果基于一个三次打击系统。

第一个碰你的人只会暂时失去他的‘硬度’,第二个人的效果会更持久,而第三个人,嗯,那会持续一个月,而且防护咒会保持在那个水平,它不能区分不同的男人,只能区分意图。

我可以使用另一个护符,一个更具攻击性且远不那么微妙的护符,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那样吧?”

另外,即使从她的生物能量中汲取能量,也没有办法保证它在一次使用后不会消散,它实在是太耗费能量了。

“很诱人,但不用了,”艾玛摇头说道。“你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创造出这样的东西?”

哈利皱了皱眉,暗自懊恼没有带上任何符文工具。“大约一天时间,确保它完美无瑕,同时确保生物能量部分不会吸取过多以至于伤害你,也不会太少以至于失效。

你能在纽约州的某个地方与我见面吗?”

艾玛翻了个白眼。“我们家的豪宅就在纽约州马提尼克附近,相信我,如果你想在纽约州的任何地方见面,我都能安排,只要我有那个……你称之为防护咒还是护符?不管是什么,我需要在学年结束前得到它。

我将在夏天的某个时候被‘献给’地狱火俱乐部。”她说出这个词时,情绪明显波动,哈利通过信任她并同意帮助她,赢得了她的深深信赖。

“那么我想我们应该谈谈你那些扫描仪的价格了。”哈利说着,起身去收拾盘子。

艾玛坐在那里,一边品着酒,一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我本来想自己动手拿一些,然后带过来,但我父亲肯定会发现的,不管我藏得多么隐蔽。”

而且如果他不发现,阿德里安娜肯定会监视我,寻找任何不寻常的地方,任何她可以利用的弱点。对她来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所以你需要做的是首先建立一个虚拟公司来购买它们,然后找个地方存放它们。价格应该不贵,对于拥有两吨半黄金的人来说来说,”说到这里,她又微微颤抖了一下,哈利在厨房小间里清洗盘子时,对她这略显夸张的反应笑了起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指导你如何操作。”

她当然知道如何建立一个虚拟公司,她曾经尝试过这样做,以便转移一些资金,但她父亲的人发现了并关闭了它。

她失去了Wi-Fi使用权和她已经转移到那个项目的资金。但哈利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现在还没有人注意到他,即使有人注意到,我怀疑他们也不会看得那么仔细。

那次深入的讨论不知不觉间又绵延了两个钟头,艾玛以她一贯的热忱引领着她的学生,一步步细致地走过每一个环节,直至话题悄然转向哈利那些略显边缘却又未触及法律底线的过往冒险。

哈利敞开心扉,分享了几段相对温和(至少不会危及生命)的探险经历,为夜晚添上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

随后,两人带着对彼此的更深理解,步入梦乡,艾玛心中满是欣慰,因为她找到了一个能够携手处理哈利事务的挚友;而哈利则对遇见艾玛感激不尽,他珍视这份能在相互扶持中共同成长的情谊,他们之间的友情无需多言,自然而深刻。

次日清晨,退房之后,他们交换了电子邮箱地址,计划着不久后的重逢,具体时间由艾玛灵活安排,因为她还需谨慎行事,避免将潜在的监视者引入哈利的生活。“一旦我摆脱束缚,便立即给你讯息,”

艾玛承诺道,边说边拉开车门,钥匙插入锁孔的同时,车内播放器恰好响起一曲《我是坏女人,也是恋人》,旋律中带着几分俏皮,让艾玛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微笑。

她伸手轻拉哈利的衣领,以一个虽浅却满载真情的吻作为告别,“待会见,哈利。”言毕,她未再多言,驱车离去,留下哈利在原地,带着一丝困惑与不舍轻轻摇头。

哈利揉了揉脸颊,轻笑一声,随即抬手让海德薇轻盈地落于臂弯。

“你好啊,海德,昨晚过得怎么样?”海德薇调皮地啄了啄,仿佛在说:“很棒呢,你呢?”哈利笑出了声,“至少是充实无比的一夜。现在,你是想留在车里,还是等会儿再见?我想在瞬移回研究所前,享受一段驾驶的乐趣。”

海德薇抖擞着羽毛,对哈利回避先前话题的做法感到几分好笑。对她和其他动物而言,像哈利这样的阿尔法雄性拥有多个伴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哈利自己尚未察觉。雄性总是这般后知后觉。

不过,她还是欣然接受了与哈利共乘Huayra的邀请,一个简单的意念便在前排座椅旁为她幻化出一根栖木,稳稳固定于椅下。

海德薇满意地啄了啄,从哈利的手上跃至栖木。对于即将到来的旅程,她充满了期待,从外部观赏哈利驾驶已是享受,如今更想体验坐在车内的感觉。

海德薇在栖木上安顿好后,爪子紧紧抓住那由哈利以空气凝结而成的天然木料,好奇地四处打量车内环境。哈利笑着坐进驾驶座,转动钥匙的同时环顾四周。

他选择这辆车,不仅因其速度、动力与炫酷的外观,更因其内饰所展现的未来主义风格——闪亮的金属、细腻的皮革与绚烂的二极管交织,构成了一个仿佛来自宇宙飞船的内部空间,显然,海德薇与哈利都对此情有独钟。

哈利决定驶离这座城市,向着意大利进发,选择的是一条虽人迹罕至却路况极佳的道路。或许意大利也正经历着某种衰退,但这正合他意,又能尽情享受疾驰的快感,让风肆意拂过脸颊。

虽然不及前一晚前往德沃斯时的疯狂,却也别有一番乐趣。约莫两小时后,他决定适可而止,于是稍微偏离主道,在确定四周无人后,他下车将车缩小收入口袋,海德薇则栖息在他的肩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裂声,两人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奥罗罗心情低落,直到哈利不在身边,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享受与他的交谈。

尤其是现在,小猫、库尔特、洛根以及团队的飞机都失去了联系,她多么希望哈利能在此时此地,助她一臂之力。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如果洛根真的带着他们去进行什么疯狂的冒险而不告知我们,我一定要让他尝尝做避雷针的滋味!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进来。”她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晨间的常服,或许是年轻人,甚至可能是洛根来查看情况,这个念头让她几乎想去找件长袍披上。

幸好,是琴从通往植物园的门边探头进来。

琴望着这位年长的女性,再次惊叹于她即便裸坐也能散发出一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气质。

奥罗罗隐藏于自我控制之下的多面性格让琴深感着迷。“还是没有哈利的消息吗?”

奥罗罗摇了摇头,“没有,我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忙什么。

不过,我还真怀念有他在的日子。”琴微微一笑,奥罗罗则翻了个白眼,“不是那个意思,琴,我们的友谊还没到那个地步。虽然我很期待那一天……只是今天早上,我特别怀念和他的对话。我以前从没意识到,早上没人可以聊天时,我是多么的……多么的孤独。”

直到有了可以倾诉的朋友,她才深刻体会到孤独的滋味,而此刻哈利的缺席,让她倍感孤寂。

琴轻轻皱眉,随即笑了起来,意识到现在是自己为另一位女性提供支撑的时候了。“嗯,我现在醒了,也有空,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试填补这个空缺吗?”

事实上,她发现自己对心灵传动的掌控越强,所需的睡眠就越少,无论上床时多么疲惫。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早醒来,但这很可能成为她的新日常。

奥罗罗望着这位红发女子,笑了。“我愿意,不过,”她顽皮地指了指自己赤裸的身体,“别指望我会为了符合你们的美国习惯而换衣服。事实上,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加入我?”

琴的脸颊几乎和她的红发一样绯红,但她还是关上门,走到奥罗罗旁边的桌子旁坐下。“我可不想,这里有这么多充满活力的青少年,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如此,如此坦然地不穿衣服。”

奥罗罗耸了耸肩,开始向这位年轻女性讲述自己在塞伦盖蒂平原上的时光,以及在她青少年时期,除了腰布或裹身布之外,穿其他衣物对她来说是多么奇异。

琴则分享了自己与父母共度的成长经历,以及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听到声音的能力并非疯狂时,那份震惊与释然。

奥罗罗笑了起来,提及当她的街头帮派头目宣布她已长大到可以学做妓女时,她首次在愤怒中激活了变种人能力,用一股飓风般的力量将他吹走。

那并非她首次自卫杀人(作为年轻女孩,她之前已多次需要保护自己),但无疑是最血腥的一次,狂风撕扯着他,将他甩过一堵混凝土墙。这自然而然地引发了一场关于伦理与能力使用的深入讨论。

这个话题伴随着奥罗罗穿衣与两人一同准备早餐的过程,直到三个失踪的X战警悄然归来。当泽维尔发来消息告知这一情况时,两位女性相视一笑,琴无声地示意她会负责早餐。

奥罗罗感激地走向地下机库,迎接这三人的归来。

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启,奥罗罗大步走出,径直向他们走去。凯蒂抬头望去,她与库尔特跟随洛根走出机库。

奥罗罗的情绪一如既往地显而易见,凯蒂感受到她的怒气,不禁瑟缩了一下。“我们完了……”库尔特呻吟着表示赞同,而洛根只是哼了一声,准备在必要时为这两个孩子挺身而出。

奥罗罗站在三人面前,双手叉腰,眼神严厉。“你们三个到底去哪了?嗯?不声不响地离开,这是我会从你,洛根,那里预期的行为,但我以为你们俩会更理智些。”

库尔特和凯蒂交换了一个眼神,但在任何一人开口之前,奥罗罗伸出手,将两个孩子都拥入怀中。“你们俩以后不许再这样不辞而别了!哦,我很担心,以后别让我再经历这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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