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扰了赫胥好事
谁会赠送房子,左兰只当他们是逗她开心,忧心忡忡的吃了晚饭。
第二日去看了房子,左兰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把左舒叫到一边。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这么好的别墅,谁会白白送人?”
左舒无奈,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左兰听,当然省去了他受伤差点死掉那段经过。
左兰心疼的流出眼泪:“原来是她……也真是可怜。”
“妈妈,你真的救过邓婷?”左舒疑惑。
左兰叹气:“一件小事……那个时候你上初中……”
左兰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做清洁工,看到一个自称导演的肥头大耳油腻男搂抱着一个喝醉的女孩开房间。
女孩哭着不愿意,奈何挣扎不开。
大庭广众之下,油腻男就噘嘴亲女孩,解了皮带就要当场对小姑娘下手。
旁边一群围观的人不敢上前,就连酒店的员工都见怪不怪。
“嗨,导演睡女星在咱们这里多常见啊!”
一个同事提醒左兰别多管闲事。
最后左兰实在看不下去大着胆子拦住了男子,扬言要报警,女孩子最后才得救。
后来她在电视上看到了女孩,才知道她就是著名影后邓婷。
“原来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左兰唏嘘不已。
“妈妈,她说把房子送给你养身体,算是报答当年你的恩情”左舒劝慰悲伤的妈妈。
左兰拍拍他的手“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看到左兰松口,金金兴奋的在别墅内飞来飞去。
“我要这间房子,离花园近”
金金说的那间是个室内植物房,自带恒温恒湿系统,里面有上百株稀奇植物。
赫胥:“适合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捉捉虫!松松土。”
金金翅膀叉腰,一脸不满:“再说一遍……小爷我是神鸟!”
赫胥:“哦!神禽,捉虫专家。”
气的金金对着他的头皮狠狠啄几下。
“我先给你捉捉虫。”
见赫胥要抓它,飞快的飞到左兰肩头躲避。
左舒笑问赫胥:“阿胥,你喜欢哪一间?”
赫胥扫视一圈,无所谓道:“离你房间最近的那一间。”
左舒心虚的看向左兰,幸亏她被金金带着看房子,没注意他们俩。
又想到两人在小金山婚礼上的那个吻,霸道又有侵略性。
左舒不由的瞥向赫胥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赫胥舔舐了一下唇角。
左舒的脸更红了!
赫胥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接下来的几日就是搬家、购物、准备入学的事。
别墅可以拎包入住,由于平时拮据,左舒和妈妈要搬的东西也不多。
两天的时间东西已经全部在新家安置好。
“妈妈,歇歇吧!”
左兰亲自给左舒做了两床被褥,快开学了,她加班加点的在做。
“快完工了!”左兰笑道。
反倒是吃撑了的赫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消饱“你会经常住校吗?”
左舒摇头,一则别墅离大学不太远,坐车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则他不放心左兰一个人在家。
还是想多陪陪妈妈!
左兰看出了儿子的顾虑,笑道:“我一个人在家没事,这小区很安全。”
“我可以在家陪兰妈妈!”金金小嘴贼甜。
赫胥眉头紧锁,似有心事。
一直等到晚上休息时,左舒才得空问他。
“阿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一上课就没有时间陪赫胥了,不知道赫胥会不会离开。
左舒一时心里没底。
赫胥坐在花园里仰头看向疏朗的夜空。
夜风吹过他鬓角的发丝,平添一丝悠闲。
“你若是需要,我会一直都在”
左舒猛地扑进他怀里,声音发闷:“我不希望你离开。”
花园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黄叶,微凉的秋风吹散了鬓间的发丝。
男人微微抬高下巴,如雕刻般完美的脸颊,一双金眸紧紧的盯着左舒。
赫胥的笑透过胸膛震动到他耳边,腰间被一只手抱紧。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向他发烫的脸颊:“小宝,想接吻吗?”
左舒瞳孔扩大,心脏要从胸口跳出来。
刚一抬头,便被狠狠吻住嘴唇,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赫胥的吻亦如他本人一般狂放又霸道。
直到被抱到床上,下身一凉,左舒慌忙用手去挡,却赫胥抱住轻哄。
“乖,小宝是大人了,可以尝情爱滋味了”
左舒浑身通红,紧张的抓住赫胥要继续往下的手,“不……阿胥……”
由于家庭和性格自卑的原因,左舒从未对女生有过妄想。
妈妈经常和他开玩笑:“我们小宝这么帅,不可能没有女生追。”
初中高中的时候也被一些女生暗示过,但是把所有心思放在学校和挣钱上,对所有暗示和情书都不做回答。
“啊!”左舒惊呼一声,无措的拉住赫胥的衣服,看到男人眼底的笑,左舒把头扭开。
赫胥正要埋头,忽然门被大力推开。
“小舒快来看,昙花开了。”金金叽叽喳喳的飞了进来。
“啊!”左舒吓得一脚踢向赫胥。
赫胥不防,一脚被踹到床底。
一向骄傲高贵在上的鬼王人,衣服敞开,裤子半褪,狼狈的坐在地上。
左舒扔了一个枕头给他。
“咦?你们在干嘛?”金金飞到小舒被褥上歪着脑袋看地上的人。
“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赫胥脸黑如锅底,阴恻恻露出嗜血笑意,“小禽兽,你敢坏我好事?”
金金哇啦啦的大叫:“你个死鬼,骂谁禽兽,我和你拼了!”
一时间屋内叫骂声与哭喊声不断,半空中纷纷扬扬的金色羽毛飘落。
“不扒光你,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啊,救命,老畜生欺负小孩了”
“进屋先敲门知道吗?知道吗?”赫胥气坏了,对着金金的屁股使劲的弹。
狞笑着一根一根的拽掉它头发。
“呜呜……小舒救我!我头发本来就少,他还拔我头发”
“你不但头发少,我看你阳寿也少”赫胥大骂。
左舒扶额,战况激烈,一时间不知道要劝谁。
“呜呜,哇哇……我好疼,浑身疼”金金脸上挂俩个黑眼圈抱着肚子在左舒床上乱翻滚。
赫胥打的累了,阴森森的笑道:“无病呻吟。”
“我有病”金金哭的鼻涕眼泪煳满脸。
“对,你有病……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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