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被拦
簿梓荣瞪大了眼睛,朝帐篷内看去。
帐篷内,一双白玉雕琢一般的嫩手伸了出来,那玉手上珠光斑斑,食指上套着一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这戒指,簿梓荣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个红宝石戒指,外头看着只是一只普通的镶嵌了红宝石的戒指,其实戒指里面有文章。这个红宝石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底下是中空的,里面是放置毒药的。这个招数,簿梓荣前世就领教过了。当时,就是这戒指的主人用红宝石底下的毒药来毒鸠自己的!
那玉手一抚,帘子摆动,一张俏丽甜美的脸就露了出来。
眉毛弯弯,睫毛长长,眼睛圆圆,连脸蛋儿也是略略有些婴儿肥的。小嘴是轻轻上扬的,脸颊上旋开着一对深深的酒窝。这张脸是多么可爱多么甜蜜又多么单纯而无害啊!
可谁又能知道这张纯洁的脸一般,藏着一颗怎么样歹毒的心呢!
看着那张脸从帐篷后面慢慢露出来,簿梓荣的心就开始慢慢下沉,等到沉到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那张脸的主人也完全走了出来。
肖衣麓!正是前世的杀人凶手,今生的血债仇人!
簿梓荣的眼里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肖衣麓,这个自己日思夜想,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的歹毒女人,此刻正容光焕发,笑容可鞠的从恭长故的帐篷里走出来。
她一身嫩黄长裙,配着一头墨汁般的黑发,身型明显比之前更为窈窕了,皮肤也是白净剔透,吹弹可破。看来除去了自己这颗眼中钉,肉中刺,肖衣麓过的越发滋润潇洒了。
肖衣麓笑脸盈盈的从太子营帐中走出来,并不看别人,仿佛眼里只有恭长故一般,只低头对着轮椅上的恭长故说话:“太子,你怎么出来就不进来了?”百转千滴,大有撒娇的意思。
恭长故此刻却正看着簿梓荣。他就是因为营帐中有肖衣麓在,所以不敢让簿梓荣进去。他想的很简单。簿梓荣刚回来,风尘扑扑,走到营帐里却看到有另外一个女子在,心中一定会不舒服,认为自己是因为营帐内另外一个女子而怠慢了簿梓荣,会让簿梓荣误会,以为自己没有因为她的失踪而着急,而是依旧在这里和别的女子约会。
他这个作法,其实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他不知道簿梓荣和肖衣麓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的,若是其他女子,簿梓荣不需内心不舒服下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个人是肖衣麓,前世的恶人,今生的仇人!
簿梓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衣麓,脸上是形容不出的冰冷。就连在一旁的恭居熙,都能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流,感觉仿佛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整个人都感觉有寒意。
肖衣麓见恭长故并不理会自己的撒娇,眼睛反而向上抬着,盯着别人看。心中有着狐疑,就顺着恭长故的目光也顺势看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簿梓荣。
簿梓荣也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四目相对。
簿梓荣瞪大了眼睛,朝帐篷内看去。
帐篷内,一双白玉雕琢一般的嫩手伸了出来,那玉手上珠光斑斑,食指上套着一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这戒指,簿梓荣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个红宝石戒指,外头看着只是一只普通的镶嵌了红宝石的戒指,其实戒指里面有文章。这个红宝石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底下是中空的,里面是放置毒药的。这个招数,簿梓荣前世就领教过了。当时,就是这戒指的主人用红宝石底下的毒药来毒鸠自己的!
那玉手一抚,帘子摆动,一张俏丽甜美的脸就露了出来。
眉毛弯弯,睫毛长长,眼睛圆圆,连脸蛋儿也是略略有些婴儿肥的。小嘴是轻轻上扬的,脸颊上旋开着一对深深的酒窝。这张脸是多么可爱多么甜蜜又多么单纯而无害啊!
可谁又能知道这张纯洁的脸一般,藏着一颗怎么样歹毒的心呢!
看着那张脸从帐篷后面慢慢露出来,簿梓荣的心就开始慢慢下沉,等到沉到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那张脸的主人也完全走了出来。
肖衣麓!正是前世的杀人凶手,今生的血债仇人!
簿梓荣的眼里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肖衣麓,这个自己日思夜想,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的歹毒女人,此刻正容光焕发,笑容可鞠的从恭长故的帐篷里走出来。
她一身嫩黄长裙,配着一头墨汁般的黑发,身型明显比之前更为窈窕了,皮肤也是白净剔透,吹弹可破。看来除去了自己这颗眼中钉,肉中刺,肖衣麓过的越发滋润潇洒了。
肖衣麓笑脸盈盈的从太子营帐中走出来,并不看别人,仿佛眼里只有恭长故一般,只低头对着轮椅上的恭长故说话:“太子,你怎么出来就不进来了?”百转千滴,大有撒娇的意思。
恭长故此刻却正看着簿梓荣。他就是因为营帐中有肖衣麓在,所以不敢让簿梓荣进去。他想的很简单。簿梓荣刚回来,风尘扑扑,走到营帐里却看到有另外一个女子在,心中一定会不舒服,认为自己是因为营帐内另外一个女子而怠慢了簿梓荣,会让簿梓荣误会,以为自己没有因为她的失踪而着急,而是依旧在这里和别的女子约会。
他这个作法,其实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他不知道簿梓荣和肖衣麓是有多大的血海深仇的,若是其他女子,簿梓荣不需内心不舒服下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个人是肖衣麓,前世的恶人,今生的仇人!
簿梓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衣麓,脸上是形容不出的冰冷。就连在一旁的恭居熙,都能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流,感觉仿佛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整个人都感觉有寒意。
肖衣麓见恭长故并不理会自己的撒娇,眼睛反而向上抬着,盯着别人看。心中有着狐疑,就顺着恭长故的目光也顺势看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簿梓荣。
簿梓荣也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四目相对。
明明肖衣麓并不认识今生的簿梓荣,可是她从簿梓荣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一股强烈到让她睁不开眼的冷意,这种寒冷,是雪山之颠,是冰窟之底,是无穷无尽的冰水环绕,让她觉得周身发冷,心中咯噔。
而且,这种冰冷里面,似乎还夹杂着痛恨,夹杂着仇视,仿佛是一把利刃,随时会冲她刺过来。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明明并不认识呀!
肖衣麓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自然而然也很不喜欢眼前重生后的簿梓荣。
此刻她还不知道簿梓荣是太子身边的医护,以为只是恭居熙带来的女伴,所以并不是很当回事。
“你是什么人?盯着我看做什么?”
肖衣麓杏眼圆睁,极不客气的质问簿梓荣。态度是那么嚣张跋扈。
簿梓荣还是看着她,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恭居熙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就算对恭长故有气,也不该如此盯着肖衣麓看呀。不过出于护犊心理,恭居熙立马就产生了要保护簿梓荣的想法。他上前一步,挡在了簿梓荣前方,让肖衣麓看不到簿梓荣。
“哦,不好意思,肖小姐,这位是太子府的女医。”
恭居熙挡住了肖衣麓的视线,让肖衣麓只能看到自己。
肖衣麓和恭居熙还算熟悉,彼此曾在宫中的宴会里打过几次照面。而且恭居熙年轻潇洒,风流倜傥,肖衣麓对他也是颇有好感的。
所以看到恭居熙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马上就忘记了簿梓荣,对恭居熙笑着,福了福身,道:“肖衣麓见过四皇子!”
此时簿梓荣被恭居熙挡住了视线,渐渐有点冷静下来了。不过她心中还是波涛汹涌着,只不过是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表情出卖自己的内心。
因为恭居熙挡着,连恭长故也看不到,簿梓荣了。他不知道簿梓荣心里到底怎么样了,所以不由得偏过身子探出头去寻找簿梓荣。
肖衣麓嘴上和恭居熙寒暄着,余光却一直关注着恭长故的一举一动。此刻瞥见恭长故探出半个身子在寻找簿梓荣,想到方才簿梓荣看自己的眼神,又想到恭居熙刚才说簿梓荣是恭长故的医护,立马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簿梓荣身上,她往旁边走开了几步,又去看簿梓荣。
簿梓荣却只是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不再向方才那般锋芒。
肖衣麓眼儿一弯,又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簿梓荣,道:“原来是太子的女医,不知道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簿梓荣抬头迎着她的目光,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道:“簿梓荣!”
肖衣麓的脸瞬间就变得惨白。簿梓荣这个名字,是她的噩梦!这个名字,曾经是她的肉中刺,眼中钉,费了千方百计才拔掉,只想把这件事情当作黄土随风撒去,不想留下任何痕迹任何回忆。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名字居然也叫簿梓荣。可是外貌上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巧合,肯定是巧合,世界上一般模样的人都有,何况只是一般的名字。同名同姓的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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