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苦衷
不得不说,肖衣麓的长相是真的很甜美,她笑起来总是甜甜的,两朵酒窝跟两个小旋窝一般,看着实在乖巧可爱。而且她的眼睛也是很有神韵,明明长着单纯可爱,却偏偏那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眸里流荡出来的却是娇媚风流,盯着你看时,就感觉会把你勾进去一般。她的肌肤因为白的雪堆一般,所以看过去更显得白玉堆砌一般的精致。
而且她的身姿也十分婀娜,身段不算很高挑,但是很匀称。细腰盈盈一握,看着却并不像簿梓荣那般清瘦。簿梓荣长得也不错,可是就是太清瘦了,而且神情总是冷漠淡然的,像一支傲立雪中的梅花。
这是恭长故此刻看过去后得到对比结果。或许没有肖太尉的这层关系,恭长故对肖衣麓这般甜美婉约的姑娘还会心有所动,可是一个女人,一旦沾染了政治,不管她本身再完美,对男人而言,就已经变得残缺了。
肖衣麓看到恭长故回来,笑的几乎要溢出水来。她站了起来,热情的过来帮恭长故推轮椅。
“太子哥哥,你可回来了。同儿可等了你好久了。”肖衣麓将恭长故的轮椅推到案几边上,又扶着他在软垫上坐下了。
肖衣麓这个小名起的很有特点。她是肖太尉肖岳的嫡生长女,其后还有三个庶出的妹妹。肖太尉只有女儿,却没有儿子,所以将很多希望寄托在肖衣麓身上,才给她起了这样一个叫同儿的小名。通俗说法,从字面就可以理解为等同于儿子。
恭长故在软垫上坐定后,故意装出一副气喘吁吁很劳累的样子。他这么做是特意装给肖衣麓看的,一方面是为了扩大自己腿病很严重的样子,来显示自己的行动不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吓退肖衣麓,让肖衣麓看到自己狼狈又虚弱的一面。毕竟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一个腿脚不方便的残疾人吧。
肖衣麓内心对恭长故的腿脚确实还是有些抵触的,不过看到恭长故的太子身份,她就不那么计较了。而且从外表上而论,恭长故真的算是人中之龙,容貌是一等一的上乘,而且尽管腿脚不便,身材却保持的很好,如果不是坐在轮椅,只是坐在椅子上的话,看着绝对是个正常又健康的人。而且他因为长期食用特殊药物,保持着腿脚肌肉的弹性,不会因为不常下地走动而出现萎缩。
此外,恭长故身世高贵,文武双全。腿脚不便没有阻拦到他学习武功,他十分擅长暗器,不过他没有把这项技能太过渲张出来。他身在高位,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低调,不然树大招风,花香易摧。
“太子哥哥,方才那姑娘是您府上的女医?”肖衣麓等恭长故坐定没多久,就开始变相的打听簿梓荣的信息。她自己也是在医仙阁当过学徒的,当初受她残害的簿梓荣也是学医的,现在这个同名同姓的女子,居然也是个女医,到底是做了亏心事的,半夜总是害怕鬼敲门的,所以这种种巧合都让肖衣麓内心十分不安。
不得不说,肖衣麓的长相是真的很甜美,她笑起来总是甜甜的,两朵酒窝跟两个小旋窝一般,看着实在乖巧可爱。而且她的眼睛也是很有神韵,明明长着单纯可爱,却偏偏那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眸里流荡出来的却是娇媚风流,盯着你看时,就感觉会把你勾进去一般。她的肌肤因为白的雪堆一般,所以看过去更显得白玉堆砌一般的精致。
而且她的身姿也十分婀娜,身段不算很高挑,但是很匀称。细腰盈盈一握,看着却并不像簿梓荣那般清瘦。簿梓荣长得也不错,可是就是太清瘦了,而且神情总是冷漠淡然的,像一支傲立雪中的梅花。
这是恭长故此刻看过去后得到对比结果。或许没有肖太尉的这层关系,恭长故对肖衣麓这般甜美婉约的姑娘还会心有所动,可是一个女人,一旦沾染了政治,不管她本身再完美,对男人而言,就已经变得残缺了。
肖衣麓看到恭长故回来,笑的几乎要溢出水来。她站了起来,热情的过来帮恭长故推轮椅。
“太子哥哥,你可回来了。同儿可等了你好久了。”肖衣麓将恭长故的轮椅推到案几边上,又扶着他在软垫上坐下了。
肖衣麓这个小名起的很有特点。她是肖太尉肖岳的嫡生长女,其后还有三个庶出的妹妹。肖太尉只有女儿,却没有儿子,所以将很多希望寄托在肖衣麓身上,才给她起了这样一个叫同儿的小名。通俗说法,从字面就可以理解为等同于儿子。
恭长故在软垫上坐定后,故意装出一副气喘吁吁很劳累的样子。他这么做是特意装给肖衣麓看的,一方面是为了扩大自己腿病很严重的样子,来显示自己的行动不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吓退肖衣麓,让肖衣麓看到自己狼狈又虚弱的一面。毕竟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一个腿脚不方便的残疾人吧。
肖衣麓内心对恭长故的腿脚确实还是有些抵触的,不过看到恭长故的太子身份,她就不那么计较了。而且从外表上而论,恭长故真的算是人中之龙,容貌是一等一的上乘,而且尽管腿脚不便,身材却保持的很好,如果不是坐在轮椅,只是坐在椅子上的话,看着绝对是个正常又健康的人。而且他因为长期食用特殊药物,保持着腿脚肌肉的弹性,不会因为不常下地走动而出现萎缩。
此外,恭长故身世高贵,文武双全。腿脚不便没有阻拦到他学习武功,他十分擅长暗器,不过他没有把这项技能太过渲张出来。他身在高位,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低调,不然树大招风,花香易摧。
“太子哥哥,方才那姑娘是您府上的女医?”肖衣麓等恭长故坐定没多久,就开始变相的打听簿梓荣的信息。她自己也是在医仙阁当过学徒的,当初受她残害的簿梓荣也是学医的,现在这个同名同姓的女子,居然也是个女医,到底是做了亏心事的,半夜总是害怕鬼敲门的,所以这种种巧合都让肖衣麓内心十分不安。
恭长故现在还不知道簿梓荣和肖衣麓的血海深仇,也不知道簿梓荣借尸还魂的事情,只是前几日簿梓荣痛哭流涕说出了她胞姐在医仙阁被杀害的事情,并没有太过仔细的去思考肖衣麓的问题。
所以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你说簿梓荣么,是的,她是我在路上救来的孤女,因为会医术,所以在我府上当医护。”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肖衣麓问道:“同儿,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不是曾经在医仙阁当过女学徒?”
肖衣麓不知道恭长故突然提及此事,是何用意,心中不解,但还是点点头,道:“同儿不才,确实在医仙阁学过几年岐黄。”
恭长故想到了簿梓荣之前所托,既然肖衣麓是在医仙阁当过学徒的,是不是对簿梓荣胞姐遇害的事情也会知道呢?于是就开口向肖衣麓打听:“同儿,你可知道你们医仙阁出了一桩凶杀案?”
肖衣麓心中一惊,脸上却装出懵懂的表情:“凶杀案?医仙阁?不曾听说过呀。”
恭长故不知道肖衣麓的那些肮脏事,所以还是继续问她:“你不知道?方才那位女医簿梓荣的胞姐也在你们医仙阁当学徒,正是她的胞姐被杀害了。据说尸体都找不到,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肖衣麓闻言心惊的几乎跳起来,此时她也不知道现在的簿梓荣就是之前被她杀害的簿梓荣,只不过借尸还魂了而已。她现在是以为这个簿梓荣是死去的簿梓荣的胞妹,只不过是借了姐姐的名字,求助到太子这边来了。
怪不得方才那女医看自己的眼神如此凌厉,似乎还带着很深的仇视。原来她是真正的簿梓荣的胞妹。只是肖衣麓在医仙阁学医这么久,和簿梓荣也是极为熟悉,只知道她父母很早就没了,却没听说过她还有个亲生妹妹。
肖衣麓强压住心头的震惊,脸上还是使劲的装着云淡风轻,可是那藏在袖口里的手已经微微颤抖起来。纵然她心理素质再强,心肠再歹毒,突然之间冒出一个被害者的亲妹妹来寻仇,她也还是有些害怕和担忧的。
恭长故多少有些看出了肖衣麓的慌张,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此时已经有些肯定簿梓荣并没有骗自己,医仙阁的杀人案确实存在,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肖衣麓所为,只是简单的认为肖衣麓知道,但是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她不方便同自己说。
恭长故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既然看出了肖衣麓不肯诉说的样子,也就不再为难。换了别的话题。
肖衣麓虽然都装着淡定的样子,同恭长故继续谈笑风生,可是那表情已经完美没之前那么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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