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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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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打情骂俏

我慢慢起来,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难道说,这就是我想要的么?

浴室里没人,我反而轻松许多,也没吃什么亏,死不了就得活着。

我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早就习以为常了。

好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越打越坚强。

起来才发现,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扭了,一走就疼,想了一下,我妈推我之前我都是好好的,看来是我妈推我的时候弄的。

一瘸一拐的走到浴缸那边,放好了水把衣服脱了下去,我打算泡个热水澡再说。

可等我进去了,才发现,脚更疼了,想要出来都有些不容易了。

“司徒烬!”

我在浴室里面喊他,不知道是不是不在,半天也没进来。

这下好了,都是自己找的。

费了吃奶的劲我才从浴缸里面出来,等我走到门口,脚已经不能动了,我忙着拿了一件浴袍出来穿上,出门去找司徒烬,但他不在房间里面,应该是生气了。

我马上去拿了衣服,一件件的换上,打电话给了阿来,叫他来接我。

下了楼,我尽量假装没事,谁叫我自己弄成这样了。

司徒烬要跟我去,我不让去。

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司徒老头和沈老头都看出来了,我腿脚不利索。

“丫头,你怎么了?”

“没事。”

司徒老头赶忙起身站了起来,沈老头也起来了。

两人正要过来,我摆了摆手:“没事的,我一会就好了,司徒烬呢?”

“他出去了,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不用了,我找人带我去看一下。”

我说着已经到了楼下,司徒老头说什么不让我走,但是沈老头叫他别管,沈老头更担心我的脚,而司徒老头更担心面子问题。

到了门口阿来已经来了,下了车阿来把我扶到了车上,随后带着我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疼得走不动了,阿来绕过来直接抱着我下车,但就在抱我的时候,手臂一沉,把我放下了。

“怎么了?”

我问阿来,阿来摇头:“没事。”

又抱了一次,阿来才把我抱起来,我看着阿来,竟然出了不少汗。

“我是不是胖了?”

我打趣问,阿来好笑:“是啊,你都要胖的没有肉了。”

抱着我阿来到骨伤科给我拍了一张片子,说是没什么事,只是软组织有些损伤,微血管扩张引起出血什么的,总之就是要遭罪几天,几天后就没事了。

阿来拿了一些药,把我送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阿来问我,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阿来叫我下次小心点,不要再出事了。

其实我也知道该小心一点,但是不管怎么小心,总有人针对我,我能怎么办?

到了家已经天黑了,司徒烬的车在外面,阿来扶着我下车,司徒烬也从车上下来,两个人走正对面,结果司徒烬给了阿来一拳,阿来没还手,人撞到了车上,嘴角流血了。

“司徒烬,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有些气,朝着他喊,司徒烬弯腰把我抱了起来,转身朝着房子走去,进了门司徒烬说:“下次再和他来往,打断你的腿!”

“……”

我盯着司徒烬,怒视着。

上了楼司徒烬把我放到床上,脱了鞋,把衣服脱了,给我盖上被子,下楼去过了会上来,端了一碗鸡汤给我。

我看着他没说话,虽然只是鸡汤,但总比没有的好。

喝了鸡汤感觉全身都暖和了,躺下看着司徒烬:“你找女人到底要干什么,睡觉还是生孩子?”

“过日子。”

司徒烬脱了衣服去洗了洗,出来的时候我还没睡,我睡不着,脚疼的厉害。

司徒烬坐下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把被子盖上找了一片止疼片给我塞进嘴里,喝了水叫我躺着。

“等醒了就不疼了。”

司徒烬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但我不相信。

我盯着司徒烬看了一会,司徒烬擦了擦上床和我一起躺着,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按了几下问我:“疼么?”

我直翻白眼,废话,那么大的手劲,我能不疼么?

“疼!”

“脚好了我们去看病。”

我去看司徒烬:“给你假了?”

“没有,在国内看,国内也有不少好的专家。”

“这是退而求其次么?”

“不是。”

司徒烬冷漠道,我没理他,拿了一本军事的书看,反正我也是睡不着。

司徒烬也不休息,我不睡他也找了一本书看,不过两个人都很安静,他看他的,我看我的,我门可以互不干涉的看。

不知不觉的脚确实不疼了,司徒烬不光是人霸道,就连他给的药都这么霸道。

之前离开医院的时候,阿来也给我吃过止疼药,遗憾的是根本就不管用,吃了也是白吃。

没想到司徒烬的药到是很管用。

司徒烬躺着又看了一会书,书放下把眼睛闭上,好像困了。

我的脚疼,我睡不着,就算是灵丹妙药,也感觉脚不是我自己的,所以我打算再看一会。

但是司徒烬翻身过来,把我手里的书拿走了,放到一边,要我睡觉,我不睡司徒烬起来看我:“要不要强暴一下?”

我顿时脸红到脖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烬,司徒烬笑的格外淫荡,但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不是非要干那事不可,只不过干那事才能体现出来男人在这方面合不合格。”

我愣住,司徒烬亲了一下我的嘴,躺下搂着我:“睡吧。”

我看他,司徒烬搂了搂我:“我可没有太好的忍耐力。”

我把眼睛闭上,不在说话了。

“司徒烬,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合适。”

“哪不合适?”司徒烬用力搂了我一下,用了点狠劲,我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转身看了他一眼,不是很高兴。

他看我看他,立刻起来半悬着看我。

“司徒烬,你也不是找不到女人,干嘛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我看不上,就看上你了,你还这么没心没肺的辜负我,三天两头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安分。”

“你说谁不安分呢?”

我瞪眼睛,司徒烬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说你呢。”

“你才不安分。”

“我怎么不安分了?”

司徒烬双眼越发深邃,勾魂摄魄的,没见过他这样的人,我越是说他,他越是高兴,笑的眼角都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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