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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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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眼泪直流

我对这些孩子的感情并不是没有,但当初确实为了自己更多一些,只是愤愤不平现在这些孩子把自己的人生都挥霍了,有些气愤。

看到他们学好了,心情也好了,但我更担心的是阿来。

学生们都围上来,根本不管是不是上课,围绕了一圈上来,东一句西一句的,阿来走进来之后坐到了椅子上面,坐在那里看我们,我在缝隙里面看着阿来,阿来有些困倦,把手臂放到桌上,把头靠在了手臂上面,那样子看上去很疲惫,令人担心。

说了一会话我起身走了过去,走到阿来的身边停下,阿来趴在桌上趴着,半天都没动一下,他根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对一个大毒枭而言,怎么会这么的失去警觉性。

我伸手推了推阿来:“阿来!”

周围的同学都看着我们,我弯腰下去叫他:“阿来,你困了?”

阿来缓缓起来,看着我:“小君!”

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拉着阿来的手扶着他起来,把他的手臂横过我的肩膀,看了一眼在场的学生们。

“我先回去了,等我有时间了,来看你们,好好努力。”

阿来看了我一眼,跟着我去了外面。

扶着阿来,明显感觉阿来的身体有些沉重,我听人说,只有死人的身体才会这么重的。

有那么一瞬,忽然那么的害怕起来,害怕时光走的太快,带走太多的东西。

离开学校我把阿来扶到车上,让他坐在副驾驶上面,摸了摸阿来的身上,拿了钥匙下来,绕过车子上车,启动车子离开学校,直奔医院那边。

路上阿来已经靠在车上睡着了,我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深锁的眉头,心里特别恐慌。

车子开的快闯了两次红灯,到了医院我才想起后怕。

到了医院,我忙着下车把阿来扶了下去。

军医院我没什么认识的人,只能挂急诊了,但是身上又没钱,翻了半天才把阿来的钱翻出来。

挂号加上看病,两个小时才看完。

阿来的检查报告出来,我立刻坐到了椅子上,肝癌……

医生出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力气看他,坐在椅子上面没反应。

“你是他什么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生病,还中枪了?”

“啊?”我抬头看着对方,医生把片子给我拿过来,指了指后背心的地方:“这里,有一颗子弹穿了过去,正好穿透了肺脏,还没做手术。”

“你说什么?”

我起身看着片子,虽然看不懂,但是有个黑色的点。

“……”

“他手臂也有一颗子弹在里面。”

医生说完我立刻安静了。

后背心一颗,手臂一颗……

阿来从里面被推出来,人是昏迷的,我咬了咬嘴唇,快速走了过去。

“阿来。”

阿来已经睡着了,我叫他,他也听不见。

医生说:“趁他现在还有机会,切除一部分肝脏,肺脏里面的子弹可以取出来,还手臂的,但是难渡很大,你要有心理准备,手术很可能让他送命。

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手术不做,他熬不过半个月。”

“我们做。”

我看了一眼阿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没有机会说不做。

我走过去看着阿来,握住阿来苍白无力的手,我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是感动还是什么?

阿来被送到了特护病房,我打电话给了司徒烬,这时候,我找不到别人帮我。

司徒烬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特护病房外面掉眼泪,听见脚步声,我抬头看着司徒烬,司徒烬停顿了一下,脚步放慢,皱了皱眉,走到我面前,把我抱了过去。

搂着我:“别哭!”

“肝癌,肺里还有一颗子弹。”

司徒烬紧紧搂着我,拍了拍:“别哭!”

“嗯。”

我虽然答应,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我发现每次面对生死诀别,我都特别脆弱,不知道怎么办好。

司徒烬一手搂着我,一手伸过去:“给我。”

医生立刻把手里的片子给了司徒烬,司徒烬拿过来看了一眼:“死不了!”

我离开司徒烬,看着他。

司徒烬把手里的片子扔到医生身上:“封锁消息。”

“是。”

虎子立刻去了外面,司徒烬看穆漓:“打电话,要内科专家火速过来。”

“是。”

穆漓走后司徒烬放开我,给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说死不了,他就没事,子弹的位置不致命,还没走远,马上做手术,还有希望,肝脏上面的癌细胞还没有完全扩散,做手术应该不是问题。”

“你也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医生,我也是人,片子我看多了。”

司徒烬说着看向医生:“马上准备手术室,一定不能有事。”

“这不符合……”

“出了事我担着。”

点了点头,医生也去准备了。

我哭的泪人一样,司徒烬绷着脸:“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有事了。”

我擦了擦脸:“阿来真没事?”

“做了手术才知道。”

司徒烬坐下,给我擦了擦眼泪:“我恨不得他死,他要是那么容易死,那真感谢老天爷。”

“……”

我没说话,司徒烬说:“不会有事。”

“……”

我始终没说话,我没想到司徒烬会帮我。

专家都是军人,他们来的很快,都是穿着军装过来的,身上穿着白大褂,不知道从哪里来,各自都带着各自的助手。

到了之后直接和司徒烬报道,司徒烬拿了片子扔到桌子上面,双手按在桌上:“这次的手术难度应该很大,但我希望这是一台成功的手术。”

所有人都在沉默,司徒烬敲了敲桌子:“半个小时,拿出方案。”

专家们相互看了一下,起身站了起来,开始针对阿来的事情进行探讨。

我已经听不进去他们说的话了,我担心阿来,起身从会议室出来,去看阿来。

此时的阿来已经醒了,正注视着监护病房的外面发呆,看到我勉强笑了笑,拿走了嘴上的呼吸机。

阿来朝着我苍白的笑,和我打手势,告诉我,他死了,就能见到母亲了。

我摇了摇头,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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