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八阿哥和别人的情况还是不太一样，别的皇子现在收手做个闲散王爷是可能的。

但是八阿哥……之前笼络的王公大臣太多，虽然康熙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可是那些支持八阿哥的人中难免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在背后推着八阿哥必须要一如既往地往前走，不然的话，新皇登基他们这些支持老八的人可以预见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更不要说老八自己也不甘心了。

只是这些不是什么秘密。

甚至于秋霜的事儿和九福晋说的那些生意上的相比，都不是很重要。

因为秋霜再怎么样，也算是王府内宅的事儿，关起来门来怎么都好说。

但是那些个生意……虽然康熙不在意若岚孝敬他的那几个碎银子，但是既然已经孝敬了，那若岚和九福晋的态度很重要。

万一康熙以为她和九福晋阳奉阴违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在耿如月说完之后若岚沉默了须臾再次开口：“耿妹妹，你说的这些我能猜得到，可是秋霜的事儿毕竟是关起门来内宅的事儿，你就没有点别的事儿想说的吗？”

“别的……”耿如月僵了一下，轻扯嘴角，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不明白若岚的意思：“别的还有什么事儿？”

“耿妹妹倒是有趣，是我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儿，耿妹妹怎么问我呢？”

刚才提到秋霜的事儿，若岚是故意的，但是现在若岚生怕刚刚是耿如月故意让自己提到秋霜，从而来掩饰账房的事儿。

所以若岚是万万不会再给耿如月任何提示了。

现在就看她说不说了，她要是说了，那若岚不说以后对耿如月还是十分信任的，至少对于耿如月刚才说的那些事儿，不管是关于秋霜的还是元福的，若岚是相信的。

然而耿如月要是还不说实话，那……若岚想，以后不仅要和耿如月保持距离了，还要小心耿如月了。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愚钝，是真的不知道侧福晋你指的是什么，还请侧福晋明示。”耿如月冲着若岚屈了屈膝，欠身恭敬地说。

若岚眯着眼睛盯着眼前姿态很低的耿如月，就是不说让耿如月起身。

直到看到耿如月的腿开始打颤了，若岚才神色清冷，语气凛冽地开口：“看来在耿妹妹眼中，我就是一个傻瓜或者是笨蛋吧？”

若岚这话一出，本来腿开始有点的打颤的耿如月直接跪下了：“奴婢惶恐，回侧福晋的话，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你只不过用你的态度和行动诚实地告诉我，我就是一个傻瓜。”

“侧福晋，奴婢惶恐，就是菜市口斩立决的人，也会让人吃上一顿好的膳食呢，奴婢斗胆，侧福晋你至少要让奴婢知道，奴婢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侧福晋，从而才让侧福晋口出此言的？”

若岚冷笑，想说这耿如月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耿妹妹，是你自己找来问我，问九福晋是不是来挑拨你我的关系了？虽然我也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但是刚才你说的全是关于秋霜的，试问，如果耿妹妹是九福晋，会闲着没事儿专门找我来和我说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