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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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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这一夜左旋过了七点才回来。

他满身酒气的推门而入,带着一身的凉意,打着酒嗝走到我面前,“叶兰心!”

“在。”我忐忑的扬起头来看他。

他眯着好看的丹凤眼说,“今天大爷我掀了你的牌儿,你快伺候我更衣,沐浴。”

“啊?”我震惊的看着他,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该不会真的以为回江边别墅,就是在逛窑子吧。

看着我不动,有些生气的说,“怎么回事啊,钱还要不要了?一次一万!”

雷劈在头,我确定万分此时此刻他说的是我,而且在他的心里,他确实是在逛窑子。

一次一万,给的真高。

我强撑着站起来,扶住他站立不稳的身体。

他倒好,一米八八的大个子,竟然毫无怜惜的向着我靠了过来。

真的是全身心的依靠啊。

我体力不支,随着他打弯,然后被他侧压着倒在沙发上。

“左旋,喂,左旋,你醒醒?”他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被身上的庞然大物压的喘不过气,想要推开他,拼了几次努力,都无济于事。

我只好轻轻拍他,“诶,左旋,醒醒,你压着我了。”

左旋不动。

我不泄气的加大了力度拍他。

他还是不动,我铆足了劲,使劲的打他的后背。

他嘤咛一声,握住我的手,压在下腹之处,嘟囔道,“别动!”

“不动?”我皱眉看着他,“我若再不动就被你压死啦!”

也不知怎的,他昨晚无数次压在我身上,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的沉。

莫非前面是他在意识清醒状态下,控制着压在我身上的力度?

莫非他在那般生气的状况下,还对我有怜惜?

“呵呵。”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呐。

无计可施的我只好铤而走险,我转过头来,挨着他的耳垂儿,轻轻地啃咬。

他那很是敏感。

谁知身上的男人没动,身上男人的下面却蠢蠢欲动了。

我囧了个囧。

上面被压,下面被顶。

我松开嘴唇,气愤的吼他,“左旋!!!”

尾音尽数进入男人口中,他今晚喝的什么酒啊,辣的可以。

唇舌相碰的瞬间,我便感到一股辛辣味涌入我的口中,辣的我全身上下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等等,都说好酒只醇不辣,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家伙,不会是下车前吃了辣椒吧,啊?

他以前恶作剧的时候,确实这么办过。

每次把我吻的眼泪直流,他又好笑的拱过来哄我,“媳妇儿,媳妇儿?”

我被辣的太过难受,全身使不出力气,只好将所有的力气用在舌头上,用力的顶他。

想要将那可恶的坏东西,顶出口腔去。

哪知人家闭着眼睛,熟练地褪下了我的裤子,将自己的坚挺送入。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我方上面城池被攻打,抵御失败,却在抵御的途中,下面城池也失手啦?!

苍天啊大地啊,让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之前左旋清醒的时候,我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人家醉着,我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羞愤的瞪他,心中叫嚣道,“你睁眼瞅瞅我?!你倒是睁开眼睛瞅瞅我啊。”

有本事你睁着眼瞅着我啊,闭眼装什么睡啊?!

本就推不动他,如今上面被侵占,下面依然被侵占,我更是动弹不得。

我不得不再次铤而走险,趁着左手被他压在下腹的功夫,挠了挠他的肚子。

好么,他‘腾’的将眼睛睁的老大,瞧了我一眼。

“噗!”他坏笑的瞧了我一眼,然后快速地运动起来。

巨大的水晶灯就在头顶罩着,保姆随时可能走下楼来,他竟然抱着我在客厅运动起来。

“不,不要!”我挣扎的扭动,拼着力气向后退去。

他凑近我坏笑道,“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在这里啊,”我捂着脸说,“李阿姨还没有吃饭,随时会下来的。”

“她不会下来的。”左旋说。

“她万一下来,看到了怎么办?”我羞愤的问。

“看到就看到啊。”左旋轻飘飘的说,“免费让她看。”

“不行,不行!”我捂着脸说道,“不行。”

“哦。”左旋运动着,坏笑的问,“那你说收多少钱合适?”

“不收钱!”

“啊?”他假装不解的问我,“那不还是免费么?!”

“左旋,你坏死了,你起来,我要上去。”我说道。

“好。”他这次出奇的听话,当真是起来了。

我方喘了口气,打算赶紧整理好衣服,上楼去。

谁知人家仰躺在沙发上,拽着我坐在他的上面,“来吧,你在上面。”

啊?!

我傻眼了。

我说的上面是指楼上啊。

不是说我们交换体位,我不是说女上男下啊。

天啊天啊,这个色欲熏心的人,他竟然误会的这么彻底。

“来。”他兴奋的说,“既然你喜欢主动,你来。”

他还意犹未尽的招呼我道,“来,动吧,动吧!”

本来就够丢人的,我哪敢坐在他身上乱动?!

“楼上,楼上!”我着急的指着楼上,嚷嚷道,“楼上啊,左旋,我们去楼上吧。”

左旋摇头,“不要,这里就很好。我能看到窗外大朵大朵的梅花,啧啧,真好看。”

他还有心思欣赏梅花?!

“左旋!”我羞愤的差点哭出来,指着窗口喊叫道,“窗户,窗户啊。”

“窗户怎么了?”他很无辜的问。

“窗户没有拉窗帘啊!”我着急的说。

“哦。没事!”左旋轻飘飘的说,“这一片的别墅我都买了,别的地方,我都让它们空着呢。”

“左旋,”我终于被他逼的哭了,捂着脸道,“在这里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他向上挺了一下腰。

“哎呀!”我咬牙忍着不敢出声,生怕把楼上的人吸引下来,又怕把院子外面的路人给吸引过来。

他坏笑着挠我的腋窝,“想叫就叫吧。”

“啊!”腋窝被挠,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则颇为欣赏的说道,“看看吧,想叫不叫多难受。来,动起来。”

我坐着不动。

他挑了挑眉,率先动了起来,“娘子,嗯?娘子。”

一下一下,自下而上撞击过来,“娘子告诉郎君,你爽么?”

第118章

我咬住胳膊不说话,可是下面却是一阵接一阵的痉挛。

“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活像一个驰骋沙场,征服欲望极强的帝王。

保姆自始至终都没有下来,许是楼下的动静太大。

左旋沙发上做完不算,又抱着我去桌子上。

然后在我精疲力尽的时候,他不穿一件衣服的搂着我上去卧室。

他没有将我放在柔软的心形床上,而是一手抱着我,一手扯下床上的被子,将我放在了地毯上的被子上。

他如一只永远也吃不腻,喂不饱的野兽,疯狂的没有尽头。

昨晚的疲惫尚未褪去,这一晚我很快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仿似一叶扁舟在茫茫大海之上随波摇曳,虽然累,却是心情极好,全身畅快的很。

本是熟睡,冷不防被人摇醒。

我眯眼看着大汗淋漓的男人,他再次问出昨晚相同的话。

他说,“我与秦兴,到底哪个更厉害?”

这个问题他昨晚问了很多遍,我每次都据实以答,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我说真话他不满意,我夸他,他还不满意,真是一个艰难的问题。

我打算不再回答他,就这样蒙混过关好了。

哪知执着如他,今日的倔劲儿又上来了。

他挠我的腋窝,“兰心!你别睡,你快告诉我,我与秦兴到底哪个更厉害?”

我困到不行,连续两个晚上被他折腾的身体早已散了架。

如今又被挠着,难受至极,要笑,又想哭。

我扭动着身体,讨饶道,“哎呀,别闹,别挠,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快说!”尽管闭着眼,我却能清楚地知道他在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我。

今晚到底有没有开灯,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当我如实的说完答案,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咣’的一声将卧室的门重重关闭。

他又生气了?!

我费力的睁了睁眼,瞄了一眼大门。

原来亮的是天色,并不是灯。

这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又抱着我做了一夜。

睡醒的时候依旧是下午,也同昨日一般是被奶水胀醒的。

我抬了抬手,手臂好疼,睁眼望去,手臂上全是吻痕。

我慌忙跳下床,顾不得穿鞋,跑到浴室中去。

镜中,我的脖子上,手臂上,腿上,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草莓印。

我羞的满脸通红,不敢迈出卧室门去。

我这个样子可怎么面对楼下的过来人保姆李阿姨啊。

我会不会被她嘲笑?

我跑去更衣间找衣服,一件挨一件的不求款式,只求能找到一件尚且能盖住吻痕的高领衣服就好。

却是一件也没有找到。

里面全是极其暴露的款式,要么深V开口露胸沟,要么脖子捂得严实露出肚子和腰,要么前面捂得严实,后背到臀线位置全部露了出来。

“这,这都是谁的衣服啊?”天地良心,我从小到大连一件露出锁骨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这般这般的穿着了。

我猜测道,“这些也许是被临时寄放在这的吧。”

又或者是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人的?!

想到这,我心口酸疼的厉害。

“哇,哇!”楼下大厅传来玉儿的哭啼声。

我再也顾不得找衣服掩饰下去,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赤着脚慌慌的跑下楼去。

“玉儿?”我着急的伸手。

保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抱着孩子轻轻地哄,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婴儿用的粉色迪士尼奶瓶。

一看就不是寻常货。

我瞅了瞅,怂的不敢问价格,赶紧将孩子抱过来。

玉儿虽然听力不好,却是嗅觉灵敏,远远地就扇动小鼻子向着我扭头。

她瞧见楼梯下方匆匆赶来的果然是我后,哇哇的哭的更加大声。

我不做停留的赶紧掏出奶头塞进她的嘴里,她大口大口的吃着,看来是饿了。

不光饿,且是饿惨了。

我心疼的不得了。

保姆抓过桌子上的奶瓶,笑着说道,“我琢磨着叶姑娘也快醒了,就没有给她喂奶粉。”

“是,你做的对。”我赞同道,“谢谢阿姨帮忙照顾玉儿。”

“左玉儿是先生的孩子,我自然要好好照顾。”她笑看着我。

被这种久违的慈祥关注,我顿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只是这感动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给压了下去。

我想跟她说,玉儿虽然现在姓左,但其实是我前夫的孩子,还有所谓的前夫细细算来应该还是现任丈夫。

毕竟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字了,他却没有签。

从根本意义上说,我们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

突然之间,我脸色煞白,我这样的有夫之妇被一个有妇之夫包养着算什么?!

我难道就是那传说之中脚踩两条船,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么?!

我如今带着老公的孩子,住在有妇之夫的房子里,到底算什么。

世人会怎么看我?

我惶恐的瞅向对面的李阿姨。

她接收到我的视线,猛地吓了一跳,关切的问,“怎么了?”

“我,我。”我纠结着说不出话。

我凝着她慢慢地审视。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悉心照顾的女人是一个怎样不堪的存在?!

保姆见我迟迟说不出后面的话,她依旧笑着说道,“叶姑娘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这个老婆子很简单,谁于我有恩,我就给谁报恩。”

我艰难的蹙了蹙眉。

她凝着我接着微笑的说道,“您来的第一天,我就说过,左先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既然看得上我老婆子,让我来伺候你们,那么我就会尽心尽力。”

“阿,阿姨,李阿姨。”我眼眶含泪,激动的说,“谢谢你。”

“何必说谢!”她将我的额前垂下来的散发,温柔的别到耳后去,“我瞧着你啊,一定是个苦命的。”

我不解的望着她,“你会看相?你会算命?”

我纠结着要不要将紧握成拳的手舒展开给她算算看。

我迫切的想知道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却含笑一声,温和的说道,“不会!”

“那为何这么说?”

“姑娘你现在的脸带着浓浓的苦相。你本身底子不错,想开些。左先生是个好人。”她停了两秒,斟酌着说道。

左旋是不是好人,这个暂且放到一边,但是我知道,“他今晨出门的时候有些生气。”

“是啊,他都没有说晚上要不要回来。”李阿姨起身道,“叶姑娘啊,我先去厨房帮你把鸡汤热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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