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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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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一愣,活了七万年,看来此事不简单。他抬头轻轻的看了一旁的冰灵一眼,见她并没有受伤,他暗暗松了口气。

“回去在说吧。”风阙上前,扶着江浔,几个人一起回了月府。

回去后,江浔遣开了聂悦心,只留风阙在。房间里,江浔面色憔悴的说道:“我已经拿到了城主宝鉴,只是要打开琉光门还需要些时日。眼下我受了重伤,只能回魔界的寒潭医治。我想请你替我守护明月城,保护好琉璃。”

风阙眼眸微微一闪,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江浔又道:“黑曜也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可能不会动作,我会尽快赶回来。如果他来寻仇,你就让他去魔界找我,万不能在让他伤及了凡界的无辜。”

风阙眉心微凝看着江浔,突然笑道:“没想到你堂堂魔君,竟然还有如此心善的一面?”

“哼,我只是不想天庭有针对我们魔界的理由罢了。你要知道黑曜一旦在凡间作乱,势必会让天庭知晓,到时候一旦查起来,知道是我魔界引起,他灼戎可就有了理由发兵攻打我魔界。”

江浔语色微寒,四万年前的一场惨败让妖魔两族从此仇视,也让天庭借机收服了妖族,允许他们妖族在凡界居住并赐予他们修行的本事,一旦历劫可飞升成仙。

这四万年来,也有妖族生灵飞升,但也寥寥无几,多数生灵都是借助散落的神器成仙的。

既然妖族已被天庭收服,所以江浔很清楚魔界的危机,他身为魔君,有保卫魔界的责任,自然不能让天庭有机可乘。

风阙唇角微微一动,他还以为这个魔界善心大发,原来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你有保护魔界的责任,我也有保护凡间的责任。你就安心回去养伤吧。”风阙轻撇了他一眼,随即转身走掉。

风阙走后,江浔想起在城郊的时候,聂悦心总是会奋不顾身的救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从怀中掏出那只城主宝鉴,望着那如玉一般光滑温润的正面,想起长老说的话,要打开琉光门就要爱上月琉璃。

长老说这宝鉴通灵观心,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信口雌黄?看来只能等他养好伤,再去月氏宗祠查探清楚了。

“夫君,我可以进来吗?”门外聂悦心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浔忙收起宝鉴应道:“进来吧。”话落,就见聂悦心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她将药碗端了过去说道:“这是心虞姐姐开的药方,我亲自熬的,对内伤很有好处,夫君赶紧喝了吧。”

江浔心底一涩,看着聂悦心那小脸上一片白一片黑显然是被烟火给熏的,他的心重重一震,有些钝疼。

“傻丫头,府上有那么多下人,何必亲自动手。”他拉她坐下,掏出随身的娟帕细细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聂悦心一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既然是你的夫人,这样的事情自然要亲自动手,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啊。”

她自认自己是个尽职的人,答应江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江浔的心莫名的一沉,有中失落的空白感,难以言喻。

聂悦心耸耸肩一副不明事理的样子:“当然了。药快凉了,赶紧喝吧。”聂悦心说着将药递了过去。

江浔唇角一抹苦笑,伸手端起那碗药,虽然知道这药对他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不想拂了她的心意。

只是江浔才知道,凡间的药竟是这般的苦,以前他从未觉得。

“我这几天要出趟远门,去请一个前辈帮我对付那厉害的妖怪。这些日子你就待在月府,哪里也别去知道吗?我会让风阙守着明月城。”江浔嘱咐道。

聂悦心点点头,他知道江浔身为明月城的城主,这是他的责任。更何况那妖怪着实可恶,只是突然间她想起了妖王,那个白衣翩翩温润如玉的公子来。

在她不顾一切冲向江浔的时候,她听到了琴声。那是只有白暄才能弹奏出的琴声,她知道。

那个男人手中有她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只是不知道这个秘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江浔看着聂悦心在出神,那神色有些担忧迷茫,他以为她在为他担心,心狠狠一动,竟是不受控制拉她入怀,随即那还带着微微苦涩的唇就朝着她粉嫩的唇瓣上覆去。

只是轻轻的辗转,那凉凉的感觉瞬间就淹没了聂悦心,耳边只留下一句话:如果江浔这般吻你的时候,你就来桃花溪找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江浔,他在吻她!

她双眼顿时瞪的老大,心突然间犹如被针扎了一般的痛,江浔微微喘熄着松了她,随即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语:“等我回来。”

聂悦心的头嗡嗡在响,脸颊也顿时绯红,她猛的回神,不知是羞是怒,起身噌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江浔想去追她,可因为着急,胸口又是一疼,只能看着她跑远。他微微一叹,有些恍惚,方才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那么无法自控的吻了上去。

难道,他真是喜欢上那个丫头了?

☆、33.第33章 鬼蜮来客

聂悦心红着脸跑了出去,来到月府上的花园,她抚着自己有些烦乱的心,脑中乱作一团,却听花丛远处的假山旁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冰灵。”

听到冰灵这个名字,她微微一惊,随即怀着一丝好奇心悄悄的走了过去,却见不远处的假山旁,冰灵和风阙正在说什么,只是看那架势好似要打起来一般。

“你究竟想怎么样?”冰灵送了清风回来,本来就打算离开,谁知就被风阙拽到了这里来。

“你要去哪里?”风阙带着一丝质问的声音,双眸幽深的看着她。

冰灵转过身去,避开他那幽幽的目光,回道:“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不劳法师你过问。”

风阙脸色愠怒,他看着冰灵离去终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担忧寻了出去,虽然他极力说服自己只是去城外看看是哪路妖怪作祟,其它他心中清楚,他是想去找她。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分明没有心,为什么还是会担忧,且还是一只妖。他想起白暄曾跟他说过的话,眉心不自觉的皱的更深。

“如今外面不太平,城中的百姓知道是妖怪作祟,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是担心她被黑曜抓去被他蛊惑,还是担心她的身份被百姓识破有性命之忧。

总之说不清楚,他就是担忧。

“不用了,我会躲的远远的,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冰灵垂了垂眼睫,一片纯净无暇的眸子里荡着幽幽的微光。

风阙抬头猛的撞入她的眼底,顿时愣住,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天他救她的那幕,那不经意的一吻好似在他冰封的心上划下了一道裂痕。

他有些无法自控,竟是禁锢着她的双手将她抵在那假山上,凉唇凑了上去,好像只想回味一下当日~的感受。

冰灵顿时愣住,只觉得唇上一片冰凉,脑海一片空白,竟是忘了反抗。而一旁偷看的聂悦心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起方才江浔也是这样吻她的。

难道这就是…爱?

风阙好似越陷越深,他突然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品尝着她的味道,那种感觉好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顿时爆发,慢慢的将他所淹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想这么做。·思·兔·網·

那被冰封住的心好似突然间动了一下,便是这一心动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聂悦心静悄悄的离去,彷如突然间,那些她不懂的东西都顿时开窍了。只是还有一种淡淡的迷惑萦绕不清,像是一种感觉,想抓又抓不到。

鬼蜮冥界,还是一片的幽暗。只是今日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道白雾顿时拢起,那守门的冥差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从白雾走出来的人,竟是忘了阻拦。

那人一袭白袍如雪,周身环绕着淡淡的仙雾,浑然天成的气质,俊美无双的容颜,一双淡紫琉璃色的眸子,那举手投足间雅逸出尘,如风朗月。

直到那人走了很远,两个守门的鬼差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人问着另外一个:“你认识那谁吗?”

“不认识。”

“那你怎么不拦着?”

另一个鬼差翻了个白眼回道:“我以为你认识啊。”话落,两只顿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还不赶紧去追。”

说罢,两只小鬼跑的比兔子还快,朝着那人追去,只是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白暄不是第一次来冥界,上一次是在幻境中。他抬头,目光又被忘川河边的彼岸花所吸引,他脚步缓缓的走了过去,想起自己在天地玄黄阵中看见的画面。

那老者说劫由心生,为何自己在幻境中会看见那副画面?他百思不得其解,幽亮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即挥去心底的思绪,转身朝着冥王殿走去。

此行,他是来找阎君的,因为他用月尾琴探悉穷奇记忆的时候,看见了阎君。

来到冥王殿前,白暄就看见门前立着的两座石像,正是四凶中的饕鬄和梼杌。只是他们如今化作了石像,但那副凶残的模样还是那么栩栩如生。

“门外何人?”殿内传来阎君阴冷的声音。

白暄微微挑眉,迈步走了进去,冥王殿内气息极其阴寒,周围也笼罩着一种苍凉之感,整个大殿没有什么摆设,空荡的很。

青阎从书卷中抬头,看着底下那人,他双眸微微一敛,打探的目光落在白暄的身上:“妖王白暄?”

白暄颔首,幽深的目光看着他说道:“阎君,白暄今日冒昧前来是有一事相询,还望阎君不吝赐教。”

“哦?”青阎似是有些惊讶,端正了身子,问道:“是什么事,竟让妖王屈尊降贵来我小小的冥界?”他轻笑,冷遂的眸子看着他。

虽然这七万年来他未曾出过冥界,但对外界之事,他清楚的很。比如四万年前,濯渊攻打天庭,比如妖魔两族不和各自而立。

而三万年前,妖族出现了一位卓越非凡的人才,乃是修仙的不二之选,更是拥有上古十大神器排行第二的月尾琴,白暄之名,三万年前他便知晓。

白暄温声一笑,遂说明了来意:“只是想向阎君请教,有关七万年的六界浩劫之事。七万年前被魔尊濯渊镇压的凶兽穷奇逃了出来,正在为祸人间,我通过月尾琴探悉了他的记忆,所以来找你。”

穷奇的记忆里,在濯渊与穷奇大战三百日还不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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