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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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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忍着痛摇头道:“没事,就是出去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歪了脚。幸亏风阙大哥寻来,不然今日我可要露宿荒山了。”她说着轻轻抬头看了一眼风阙。

她出去的时候特意留了一封信,没想要他竟真的寻来。其实她的伤是采药所致不假,更多的原因是她心不在焉,因为最近她能感觉到冰灵与风阙之间的关系很特别。

可是冰灵是一只妖,风阙他怎么能……

“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都白成这个样子,赶紧回去上药吧。”聂悦心说着心细的走上前扶着她。

心虞微微一笑,道了声谢,在聂悦心和风阙的搀扶下回了房。因为心虞不便行动,她自己开了药方,风阙正想为她煎药,却听身后响起女子清婉的声音:“还是我来吧。”

风阙和聂悦心同时回头望去,却见冰灵一袭白衣脚步缓缓的走了过来,她拿到风阙手上的药方道:“你留下照顾她,我去煎药。”

只清淡无波的一声,却如山谷莺鸟一般动听。她眸光淡淡一撇,看了眼风阙随即转身。

“冰灵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聂悦心追上她,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风阙看着冰灵离去的背影,这么长时间,却是冰灵和他说的第一句话,自从那天后,不是他避着她,就是她避着他。

而今日,他也是因为要避开冰灵,所以才去寻心虞,只为散心。

“风阙大哥。”心虞抬头,打断了风阙的沉思。

风阙猛的回神,回头看着心虞。

心虞有些不安的绞了绞衣袖,她突然大着胆子试探的问道:“风阙大哥,你是不是对冰灵姐姐……”

“不是。”未等心虞说完,风阙立即否定,眸光却微微一闪,错卡了心虞审视的目光。

心虞微微一愣,心中有些窃喜,又低声道:“是心虞误会了,我还以为你对冰灵姑娘她……她与我们毕竟不是同类。自古以来人和妖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

她抬头,看着风阙的侧脸,却见他眉头微微一挑,那应着光线的双眸里让她看不清里面藏着的是什么。

“你想多了。”风阙清淡的一句,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心虞听。

心虞起身,也不顾自己脚上的疼楚,几步走过去从后伸手抱住他的强壮的腰,贴着他的背低声道:“其实心虞对风阙大哥你……早就心生爱慕,只是……”

她话未说完,却听门外传来聂悦心大大咧咧的声音:“冰灵姐姐,我找到了紫草,哎,你怎么站在门前,为何不进去?”

房间内,风阙和心虞顿时大骇。几乎同时,风阙放下心虞环在他腰上的手匆忙打开房门,迎着阳光他看见冰灵那双纯净的双眸底笼罩着迷雾,她看他的目光中带着笑意还有……绝望。

“冰灵,我……”风阙欲言又止,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冰灵只觉得心底似是被人狠狠一刀刺了进去,那心痛的感觉淹没全身,那眼底的酸涩,就要流出泪,可她拼命忍着。

“什么都不必说了。我救了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但是你还欠我一条命。我不会忘记阿雪是怎么死的,这条命我迟早会要回来的。”她声音冷冽,周身的寒气四涌。

风阙的身形微微一晃,眸光动了动。“好,我等你。”他温润的声音里带着些无奈,他有师门的使命,有自身背负的枷锁,更何况人与妖本就不能殊途,他不能在错下去。

聂悦心震惊的看着他们,正要出口劝解,却见冰灵猛一转身,身形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冰灵姐姐。”聂悦心大喊着,可四周除了微凉的风,哪里还有冰灵的影子。

聂悦心跺了跺脚,走上前质问着风阙:“你为什么要赶走冰灵姐姐,难道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就因为她是妖?是妖又如何,她又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为什么就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她脸色愠怒,手上的墨玉镯突然泛起幽幽的黑光,然后脑海中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好像是山崖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对峙。

只是那画面太过短暂,瞬间就消失不见,让她抓不住灵光。

她回神,狠狠的瞪了一眼风趣,随即冷哼一声转身走掉了。而风阙站在原地,那隐在袖中的手微微一动,心底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般,透着那缝隙正传递着一种叫痛的感觉。

虽然隐隐弱弱,却是那么真实。

“风阙大哥。”心虞满怀愧疚的看着他的背影,一双美眸上氤氲雾气。

风阙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声音道:“对不起,我并没有心。不能给你带来什么,谢谢你的错爱,只是风阙无福消受。你好好养伤吧。”他说罢,孤寂的身影迈下了台阶,消失在了院子里。

心虞有些虚弱的瘫坐在地上,那个男人对她根本无意,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不顾自己的伤势,一瘸一拐的出了月府。

☆、38.第38章 归来情深

聂悦心出了城郊去寻冰灵,只是茫茫雪地空无一人,她不知道冰灵去了哪里。望着前路,聂悦心想起白暄的话来,找不到冰灵,不如就去找白暄,问清楚事情的一切。

这么想着,聂悦心就疾步朝着桃花溪走去。

魔界,寒潭的大门打开,江浔从里面走了出来。清风在外面护法,看着他出来,忙上前去询问:“主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的伤好了吗?”

江浔浓墨的眸子淡淡的撇了眼清风,回道:“好了大半,我们出来已经有些日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可是……”清风担心江浔的伤势,虽然寒潭有疗伤的奇效,但如果要痊愈最起码要泡足七日才行,而江浔才进去三天而已。

江浔伸手打断了清风的话,他实在等不了七天,寒潭里的每一天他闭上眼想的全是聂悦心,更担心穷奇会对她不利,因此他必须要回去看见她这样才安心。

“我心意已决,无需多说。归云呢,他可寻到了雪娘?”江浔沉声问道。

清风微微蹙眉回道:“归云已经带人去找,想必也快回来了。”

江浔眸光一沉,周身有股寒气涌出,他衣袖一挥,声音颇冷:“留信给归云,若是雪娘回来,让她立即来见我。”

说罢,面色不悦的转身离去。

聂悦心来到了桃花溪外面,没有琴声她也走出了迷雾,正徘徊在绯色的桃林外。

她面色踌躇,心中微微犹豫,还未做决定,就听温润清朗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聂悦心双眼一睁,咬咬唇,穿过桃林走了进去。竹屋外,白暄依旧一袭出尘不染的白衣,坐在石桌前神情自若的饮茶,一旁还有个一袭青衣的少年。

“你犹豫了很久,怎么,你难道对江浔动了心?”白暄抬头,温润的目光里闪着点点色彩,问着她。

聂悦心在白暄对面坐下,认真的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爱上江浔?”

白暄修长的手指端着白瓷茶盏,淡淡的目光看着聂悦心道:“你告诉我,如今你对他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聂悦心微微垂了垂眸子暗淡的声音道:“困惑,迷茫还有一点…心痛。”她抬头看着白暄,等待他给她一个回答。

白暄放下茶盏轻声一叹,问道:“你想知道月琉璃的故事吗?”

聂悦心眼底的困惑更加明显,怔住,不知白暄要说什么。却听白暄清润的声音回道:“月琉璃并非是病死的,而是被江浔逼死的。江浔害的月琉璃家破人亡,欺骗了她的感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可能。”聂悦心猛的站了起来,不停的摇头。

白暄看着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微微摇头道:“这才短短几日,你竟然这么相信他?”

聂悦心完全怔住,她所认识的江浔是个正人君子,是个翩翩温润的公子,怎么可能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他救过我,他收留我,给我吃的。他对我很好,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些,我走了。”聂悦心转身,她不相信江浔是这样的人,也不相信白暄的话。

只是她脚步才迈了几步,白暄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传来:“你就是月琉璃,被江浔害死,终身一跃跳下悬崖的月琉璃。”

聂悦心猛然怔住,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良久后,好似有模糊的画面从脑海闪过,山崖上一红一黑的两个人在大雪的夜里对峙。

头顿时一痛,她捂着头蹲下`身子,竟有些轻轻的颤唞。

“如果你想解开记忆,我可以帮你。只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白暄走过去,将地上的聂悦心扶了起来。

聂悦心一双美眸里泛着雾色迷茫看着白暄,她摇头,将白暄放在她肩膀的手拿开:“不,你骗我的。我是聂悦心,不是月琉璃。”

白暄又是一声长叹,转过身去:“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也不相信我说的一切。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事情的真相,你回去吧。”

聂悦心脑海嗡嗡作响,只觉得突然间万物都在旋转,那么的不真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桃林,更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月府里,江浔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就奔着聂悦心的房间而去,推开房门,却是空无一人。

江浔在府内寻了一周,也没有见到聂悦心的身影,问了府中的下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一刻,江浔心底有种怅然的失落,他以为她是不辞而别了。

“主子。”看着江浔那难掩的失落和悲伤,清风深深的触动。他跟随了他这么久,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神情。

“聂姑娘许是出去逛街了,主子不必担心。”清风安慰道。

江浔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落,夜色临近,便是去逛街也该回来了。他自嘲一笑,没想到他一介魔君,竟然会……

心底那抽痛的感觉是这几万年来都没有体验过的,他抚着胸口,眼底的悲恸与落寞和着金色的夕阳格外的惆怅。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江浔无波无谰的声音说道。

清风的唇微微一动,劝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应了声是,转身离去。

江浔站在府门前,望着那金色的光辉变成了浓重的黑色,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而过,府中上下点亮了烛灯,映照着江浔那孑然独立的背影,落寞至极。

他想起之前聂悦心就不止一次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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