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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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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不错,所谓财源广进,赚钱的门路多才会财源滚滚,一家亏了还有其他几家赚呢,赚钱是这个道理。但是嘛……”向斐欲言又止,瞄着香茹。

“嗯?”香茹没好气地看着向斐。

“我的那些生意伙伴都是有家有口的传统商人,我之所以跟你做生意是因为我们那一大圈的关系,所以我不介意你是个单身未婚的姑娘。但别的商人不行,他们凭什么跟你做生意?他们认为女人还是呆在家里的好,又不是寡妇,何需出来抛头露面赚钱糊口,赚钱是爷们的事。”

“这么说我若是想跨行当做生意,这事还成不了?我再怎么单打独斗也要和行当里的男人们打交道,他们要是不搭理我,我就一点事都干不成了。”

“你这不是挺清楚的么。爷们谈生意喜欢去什么地方你也知道,要是他们成心整你要你难堪,你怎么办?”

“说的是呢,看来跨行当还真不是好主意。”

“对你来说是这样,你把你这独一份的买卖做到至极就是最好的主意。”

“如果我嫁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打着自己男人的旗号跟别的男人谈生意了?”香茹眼珠一转又心生一计。

向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你觉得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妻子抛头露面跟别的男人谈生意赚钱的?又不是家里穷得叮当响非要等女人干活赚钱买米下锅。”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千金出嫁,她们带去的大笔嫁妆里肯定有些店铺田产,这总要她们来过问打理吧?比如说你的姐妹们,肯定也有这样的嫁妆,她们一般都是怎么弄的?”

“她们把自己的陪嫁丫头嫁给丈夫的亲信小厮,再用这些男人帮自己打理。”

“那就是说,她们一年赚的钱,自己丈夫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想说什么?”

“你说妻子的嫁妆每年赚的利润比得了男人一年的收入么?”

“看嫁的是什么男人了,要是一穷二白的书生那还得靠女人嫁妆吃饭。要是商人家的话,能超过的很少,当家主母很忙的,操持家务不比男人在外头赚钱轻省,她们对自己名下的店铺田产只要求在不赔本的基础上小赚一点够自己一年的人情开销就心满意足了,不期望赚得比自己男人多。你到底在划算什么?”向斐心中充满不安的危机感。

“我在划算多元化经营的可行性。”

“你别学老学究故作深沉好不好?讲明白点。”

“我在计算广开财路的成功率。”

“那你不如嫁个商人然后把自己的钱投入到丈夫的生意中占个股份等着年底分红来得轻快些。”向斐一口气一长句话不打一下停顿。

“那就是同生同死了,生意好时一块赚钱,生意差时一块赔本。”

“所以我说你管好自己的生意,别想着四处开花,哪怕你将来的丈夫生意失败,起码还有你撑着,不至于一家老小没饭吃。”

“赔到没钱吃饭这基本就是破产了好吧?女人那点嫁妆钱恐怕都不够填窟窿的。”

“你这样想也没错,这种事也常有,女人卖光所有首饰和名下产业都填不满男人留下的窟窿。”

“嗯,所以我觉得为了家庭财产安全着想,女人还是要全心全意打理自己名下财产的好,不要抱着小富即安的想法,不然万一男人垮了,吃苦受累的还是女人和孩子。”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家主母的本分是管理好家务事,而不是上门心思地做自己的生意。”

“不是还有男人么?家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男人也要参与到家务分工中来嘛。”

向斐有点思维混乱了,“男人不是在外面赚钱养家么?”

“女人也在赚钱啊,你敢说女人赚的钱没用在家里?既然女人也在赚钱养家,干嘛男人就不能分担家务?”

“所以我说了女人一般只要求自己的那份财产不赔本,然后一心打理家务免除男人后顾之忧,男人只管放心在外面赚钱啊。这不挺好么。”

“可是生意是有风险的啊,万一男人生意失败,家里陷入困境,你敢说那些有私产的女人们会自私到一毛不拔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破产?可要是她们的私产经过几年打理还只是跟当初出嫁时的水平持平,并没有多少增值,关键时刻拿不出多少钱怎么办?那还要不要帮丈夫填窟窿?填了窟窿之后女人和孩子以后的生活怎么办?你混迹商海多年,别告诉我这种事你没见过没听过?”

向斐挠头,不知该怎么说,他被香茹搅和得思路混乱,“那你的意思是,为了避免将来出现这种悲剧,从一开始男女就最好都要努力赚钱?”

“还有分担家务,女人都赚钱了,爷们就别想在家里做甩手掌柜。要是将来女人赚得比男人多,男人也可以在家里做家庭主夫么。”香茹吊高了眉梢地笑,“男人下厨房,绝对新时尚。”

向斐垮了脸,偷偷扭脸找柏安寻求安慰,看到柏安也正低头擦汗,向斐很无奈。

桂花也受不了自家姑娘的胡说八道,上前劝说,“姑娘,您想嫁人了是好事,可犯不着提这种苛刻条件吧?男厨子在家都不下厨房做饭给妻儿吃的。”

香茹耷下眉毛恢复正常表情,“这就说明老天爷也认为我还是一个人过日子比较好。”

向斐嘴角抽搐地头疼中,柏安同情地望着自家少爷的后脑勺。

入门

第222章

这个话题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向斐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茬,香茹的观念太超脱常规,向斐有些头疼,隐约觉得这些问题就是横亘在他面前的障碍,不解决了别想娶到媳妇进门。

“你的观点也有道理,但这些婚后夫妻俩个都可以好商量嘛,也许能有个比较平衡的办法呢?女人嫁了人还是以家庭和孩子为重点的,就不要抢男人的活了。”

“拉倒吧,男女结婚前只听父母命媒妁言,两个主角之间根本没有半点接触。大哥你哪位啊?我认识你么?你干嘛上我的床啊?我还听说有夫家看中妻子陪嫁的店铺,下黑手弄到自己名下的。养在深闺没经历过风浪的千金小姐哪有那个能耐跟男人玩心眼的。”

向斐的思维已经成了一锅粥,有气无力道,“你别用最大恶意揣测别人好不好?你天天都听客人们讲些什么故事啊?”

“什么叫最大恶意啊?京城有钱人多了去了,他们那点爱好谁不知道啊,你那姓段的朋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这是段夫人有儿子,她要是没儿子就不是这种结局了。要真赶上这种事,无子继承家产,导致家产大部分被夫家的叔伯兄弟瓜分,女人只能分得一部分用以糊口,倘若女人自己的私产丰厚,就是一文钱不分也不怕。”

“你想得太远了,这种事不会落你身上的,我保证。”向斐脱口而出。

香茹横瞪一眼,“你凭什么保证?”

向斐语滞,眼睛一转理由马上来,“你后台硬啊,就算你无子,你未来丈夫的那些叔伯兄弟也愿意给你颐养天年的,再说了男人死之前还可以留下遗嘱保你后半生安度晚年嘛。”

“遗嘱什么的还是不太保险,要是被人指遗嘱有假那岂不有得官司打?说来说去,还是要女人自己有本事嘛。女人自己有本事,有没有儿子无关紧要,嫁不嫁人也不重要。嗯,我果然还是适合一个人过日子。”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向斐简直要吐血。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要再谈了,各有各的道理,谁都说服不了谁。现在什么时辰了,该开饭了吧?”

“还早呢。饿了?吃饼干。管够。”香茹示意桂花让人多送几盘饼干摆在向斐手边。

向斐随意拿了一块花形饼干,咬了一口皱眉,很笃定地道,“这不是你的手艺。”

“何以见得?”

“说不上来,反正我就知道,这不是你的手艺,虽然味道一样。”

“啧,你的舌头真讨厌。”

“我说了我从不挑食只挑剔厨子。”向斐放下咬了一口的饼干,不是香茹做的他不吃,“这是你那两个新婢女做的吧?你打算训练她们做点心师傅?”

“我希望我的店将来开遍全京城,一家店最少需要两个师傅。”

“你怎么保证所有店铺味道一样?”

“配方标准化,一百一千个师傅照同一个方子做,从原料用量到搅打面糊的手法方向频率次数再到烘焙时间都确保一模一样,出来的成品味道只会有细微差别,除了你这样的讨厌鬼,别的客人很难吃出来。”

“我能认为你是在夸奖么?”

“何止是夸奖,最高诚意的赞美,赞美你那美食家般的舌头。”

“谢谢哦。”

“不客气。”

“你谦虚了,要不给点更实质的如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晚了,厨房已经在烧菜了。”香茹知道向斐想要什么。

“打个蛋花汤?”

“有排骨汤。”

“我更想啃点大肉。”

“有红烧小羊排。”

“小羊排要弄得好吃不容易。”

“姑娘们厨艺不错。”

“让客人吃得满意是主人的本分。”

香茹翻个小白眼,“桂花去看看羊排下锅没。”

桂花到门口打发小厮去厨房看看,片刻后小厮回复,桂花回来转告香茹小羊排还没动手。

向斐得意地笑,香茹无奈起身,“招呼好斐三爷。”

稍晚些时候,晚饭上桌,向斐吃到了香茹亲手做的红烧小羊排,饭后心满意足地道别回府。

向斐才回自己卧房回味刚刚那盆美味的小羊排,全叔进来禀报白天他的小妾闹出的那场乱子,一下就打翻了向斐的好心情。

“被主人家抛弃的小妾一般都会送去哪里?”向斐寒着一张脸冷冷地道。

“尼姑庵是最好的去处。”

“那就找这么一个地方。”

“是,明天就去办。”

向斐安排好自己小妾的新去处后,他又去到书房处理公事,临近半夜才睡下,寅时末卯初时分,外面的天色还是黑漆漆的,向斐还在安睡中,突然房门被人打开,全叔柏安等亲随举着灯火涌进屋里,屋中顿时大亮。

“少爷,快醒醒,别睡了,出事了!”

向斐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亲随们个个衣襟大敞的样子,满脸焦急。

向斐坐起来掀被下床张开双臂让人伺候穿衣,“出什么事了?”

“姨奶奶趁夜打伤她的两个婢女,从后门偷跑出去,埋伏在何姑娘的后门口,趁刚刚何姑娘的婢女来后门接奶品的时机,用剪刀刺伤了一个丫头。”全叔飞快地解释道。

“什么!?”向斐大惊,“那现在什么情况?”

“都不知道,报信的小厮只说了这些,还说姨奶奶被何姑娘一拳打昏,叫我们赶紧过去。”全叔到门口催小厮赶紧送热水来洗漱。

向斐那边一团乱的时候,香茹这边也没好到哪去,香茹满面冰霜地坐在正堂客厅,小厮们站在门外,室内桂花二妮姐妹陪着,兰花在玉娘房中陪着玉娘,玉娘被这小姨娘一剪子刺在胳臂上,幸好验伤后发现只是刺伤了表皮,但人受到了惊吓。此刻这个行凶的小姨娘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左脸红肿,人还处在昏迷中。

香茹知道暴怒时的自己一拳头有多大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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