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水的阻力很大,水花在我的腿间快速地向后滑。
眼见着就要来到他的身前,堪堪距离一步的时候,脚下打滑,我身不可控的向着前面的男人扑了过去。
左旋张开怀抱,抱住了即将脸冲下栽倒的我。
他将我抱的很紧,他胸前的肌肉弹性十足。
我曾怀念这个胸膛很久,可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怀抱不属于我。
他属于另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我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他却率先一步松开了我。
豁然一下的松开,我扬起头来看他,心口多出一个巨大的洞。
他高昂着头,眼若黑洞一般的看着我,那眸光的神色漆黑一片,似旋涡,又似深潭。
令急于想要逃跑的我,禁不住陷了进去。
“原来你早就对我迫不及待。”左旋嘲讽的说。
我不敢再看他,羞愤的垂下头,却意外地发现。
下面,视线正中间,左旋胯间的庞然大物正在向我激情摇摆。
我赫红了脸,赶紧将脸别向左侧,心口砰砰跳。
这才多么一会儿,那东西竟然又大了一倍。
尽管视线已经别了过去,可那东西的影子还在脑海中回荡,仿若大脑中了病毒一般。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骨子里就很yin荡么?!
我无法面对如此可耻的自己。
这一刻我真希望我就是视线所及之处桌面上的那张白纸,我狠狠地将自己撕碎,然后一把火烧掉,让可耻的自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干什么,欲拒还迎啊?”他抬手轻捏我的下颌,想要将我的脸掰正,以好面对他。
我别扭的别着脸,不愿转过去。
被他那般说,我还有何面目再面对他?!
他忽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强势的将我的脸板了过去。
“看着我。”他捏着我的下颌,用力地抬起我的脑袋,目光灼灼,“叶兰心。”
我的心嘭嘭跳。
他眼中火热的,是我熟悉的欲望。
我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是将我扑倒?
还是将我像拎落汤鸡一般的拎起来,扔到床上?
目光相对之间,我害怕的想了很多,无论上面的何种,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曾经的左旋温润如玉,他每次碰我都极为小心,活像我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稀世珍宝,他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将我泯灭了一般。
他那个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珍惜,而如今,他就这般轻蔑的看着我。
尽管眼中依然是熟悉的欲望,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怜惜之意。
可能我只比扫地出门的垃圾强一点。
我诚惶诚恐的看着他,害怕的忘记眨动眼睛。
他忽然开口挑剔道,“真是不够专业,我想我该考虑将一次一万改成一次五千。”
五千?
“不要!”我想也不想的开口哀求道,“你说,左旋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照做。”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会怎么做?”左旋反问。
“是!”我嗫嗫的说,“你让我怎么做,我定然会怎么做。”
“看来那个叫玉儿的孩子在你心中确实很重要。”左旋眯眼,危险的说,“重要到,你可以做个牵线木偶任人摆布。”
我悲戚的望着他。
他说的对,玉儿对我很重要,重要到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玉儿在,面对此时此刻生活如此悲催的境地,我一定会选择自杀,从此不再苟活于世界上。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怯怯的问。
他左侧的嘴角轻扯,秀丽的眉峰向上颇为好看的抬了抬。
他看着我,然后视线自我的脸滑过脖子,越过高耸的丘陵,停留在腰部以下。
他抿唇轻笑。
然后他带领着我的视线来到他随意的搭在修长笔直大腿的右手上。
那只骨节分明可琴、可棋、可书、可画的大手,此刻懒懒的仰躺在他的腿面上,手心向上,五指自由的向着各自的方向散开。
我凝着那只手,但见其食指忽然屈曲,向着内侧勾了一勾。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左旋向着我轻轻眨了一下左眼,魅惑的很。
他食指屈曲内勾,然后舒展开,再屈曲内勾。
此动作,被他那灵活的手指重复做了两遍,只见他那轻启的薄唇才不紧不慢的,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
他说,“脱!”
脱?
我抬眼瞪着他。
他抿唇势在必得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他瓮中的猎物,他要好好的玩一玩我,再让我死。
不敢再看他眼中的戏谑,我慌忙垂眸审视自己的身上。
我脱的只剩下一件上下分体的泳衣了,还让我怎么脱?!
“嗯?”慵懒的嗓音自喉咙深处涌出,他不耐烦的挑了一下眉,漫声道,“玉儿。”
玉儿是我的死穴。
为了玉儿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去。
更枉论现在只是让我脱个衣服罢了。
我垂眸,双手交叉的搭在对侧的内衣边角,心一横,眼一闭,一鼓作气将上衣向上脱了下来。
‘噗噜噜。’是两个秀峰脱离束缚,先后散落,肌肤与肌肤相碰的声音。
我拎着方脱下来的内衣,难堪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敢抬眼看他,“我脱了。”
你让我脱,我脱了。
“不,不。”左旋搭在腿上的食指,灵巧的向着左右方向来回滑动,意在表示他的不认同。
他痞笑着说,“上面确实没有衣服了,不过你下面那叫什么?”
“做生意要讲究诚意。”他邪邪的说。
谁跟你做生意?我生气的瞪他。
他居然将我脱衣服比作生意?!
我又气又急,刚要开口骂他。
他忽然轻飘飘的又说了一遍,“玉儿。”
好,我认了!
拎着上衣的手继续护着胸口,另一只手艰难的挪动到腰下。
我捏着裤脚,憋了口气。
“为了玉儿,就这样吧。”我使出全力的向下扯,怎奈扯到一半,手又不争气的缩了回来。
“呜呜。”我一手搭在腰上,一手揽着胸,无助的耸肩哭泣,“左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还不行么?”我砸起水花向他跪去。
“咳咳。”他用力的咳嗽,危险的看着我的膝盖。
忆起他的话,我那早已弯曲的腿,触电一般的站的笔直,“左,左旋。”
他生气的瞪着我,头微微向后仰。
生气了,他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我再也不敢求饶,一把扯下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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